陸辰并沒有加戰斗中,而是帶著幾個人在后面督戰。
在發現戰場上有三人特別勇猛,別的土匪,往往一個照面,就會被打翻在地,而這三人卻是能與人周旋好一陣,都沒見攻敗的樣子,再看他們上的,也有所不同,料想這三人便是寨中的要人。
他抬手朝那三人指了指,道:“把他們三個給我擒過來,我要問話。”
聽得他一聲令下,邊便有幾人飛躍而出。
這三位當家也確實比其他人勇猛多了,費了點功夫,很快三人就被刀架在脖子上,押了過來,被人從后面踢了一腳,撲通聲響起,三人便齊齊跪在了陸辰的跟前。
“我看你們三人有些不同,是這寨中的當家?”
打量了三人幾眼后,陸辰也沒有廢話,直接問道。
“要殺就殺,哪來那麼多廢話。”脾氣暴躁的二當家,聲氣的回道。
聽到這話,陸辰盯著三人默了片刻,隨后道:“既然如此,那就都殺了吧!”
話音才落,那位大當家便急忙道:“別,可別,我是寨中的大當家,我二弟就是脾氣暴躁了點,還請將軍不要見怪。”
心里雖然在心,這位將軍看著年歲是小了點,但看著卻是主事的人,雖是運氣不好落人手里,但若是有機會活命,誰又想死。
“這麼說來,你們三人,便是這寨中做主的人?”
“是是是,清風寨都是我們三兄弟做主。”大當家連聲應道。
聞言,陸辰不由微微笑了一下:“既然如此,那就好說。”
隨即吩咐了一聲,道:“讓他們都停手,不然就殺了他們當家的。”
邊的隨從,很快就將這話喊了出去。
聽到這話時,一眾土匪都是一臉的猶豫不決,不知道是繼續跟兵打的好,還是順勢住手,畢竟老大在人家手里,說殺立馬就能把人給殺了。
看他們都是一臉猶猶豫豫的樣子,被刀架在脖子上的大當家,便朝人群喊了一聲:“都住手。”
不是他膽小怕死,而是他發現,這些兵確實很厲害,他們即便人多,也不是對手,看看地上死傷一大片的眾兄弟,再看看人家的傷亡況,人家就只輕傷了幾個,沒一個亡的。
不比不知道,一對比起來,他都覺得心塞不已。
“我們投降,求將軍饒命。”大當家也很干脆,自己都落人家手里了,還打什麼打,再打下去,眾兄弟怕是死得一個不剩,若是能活,誰會愿意去死。
他這里喊出聲,二當家、三當家對視一眼,隨即也都開口求饒:“求將軍饒命!”
其余的那些匪徒,在大當家發話時,便都住手了,這會兒見三位當家都在求饒,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全都站著沒有。
這時葉青石從后面走上前來,早就注意到這邊的況了,再則,剛才一戰打下來,他也發現這些兵的戰斗力確實很強,即便他們占據人多的優勢,也本占不到上風。
更何況這會兒三位當家全被人家擒在手中,他們剩下的這些人,就算是想反抗,也是蚍蜉撼樹,沒人指揮,雜無章,如何能跟人家訓練有素的正經兵想比。
只是他心中同樣覺得有些奇怪,以前遇上的那些兵,可沒有這麼厲害的,最多就是手持武,吆喝聲大得嚇唬人而已,可不像眼前這些兵,隨便一個拉出來,都能以一抵十。
見他走出來,大當家嘆了口氣,悶聲道:“軍師,我們打不過人家,投降吧!”
聽到他這話,葉青石心中就不由來氣,大當家的子,仍是一如既往的沖,剛才若是稍微慢一步,聽他的意見,好生安排人應對,必然不會敗得那麼快,也不至于落敵手。
但奈何開勢已是如此了,再說什麼都晚了,幾位當家都落在人家手中,更沒有人指揮,一盤散沙,還打什麼打,失敗已定局。
強下心中的怒氣,抬眼看向對面的年,模樣稚,看著年歲不大,也就十來歲的樣子,不過形頗高,跟年人差不多,往那兒一站,竟著威嚴氣息,一看便是出不凡。
他深吸一口氣,開口道:“還未請教,這位將軍是?”
“在下陸辰。”
葉青石聽得一驚,失聲道:“姓陸,難道是陸長風陸大人家的公子?”
“正是。”
“原來是陸小將軍,難怪了……”
難怪他們這麼多人打不過人家,不愧是虎父無犬子,這位陸小將軍儀表堂堂,很有乃父之風,用不了幾年,便又是戰場上的一員大將。
心中也不由嘆,他們這些烏合之眾,又哪可能是人家的對手。
“既是陸小將軍前來,我等哪有不降的道理。”陸長風威名赫赫,戰場上的常勝將軍,他的兒子又能差到那里去,他們清風寨不敵人家,這又有什麼好奇怪的。
總歸,他們現在,不降也得降,不然那就是一個死字,都是寨中的兄弟,他也不想看到大家伙以死相拼,能活且活吧!
“都把武放下,我們投降!”
說完,他一掀前衫,朝著陸辰就跪了下去:“我等占山為王,為禍一方,如今但憑陸小將軍置。”
聽到他這話,大當家有點傻眼了,這話是怎麼說的,占山為王是有,但為禍一方也不至于啊,這周邊的土匪可不止他們一家,再說了,他們再如何作惡,也沒有棲風城的那位郡守惡啊,真要任憑人家置,到時候把他們全都推出去砍了腦袋可怎麼是好。
求生使然下,大當家立馬開口道:“小將軍饒命啊,我們真沒有為禍一方,最多就是搶掠過往的商賈,只要他們不反抗,我們也不傷人命,再則,也不能怪我們搶掠啊,我們都是日子過不下去,才上山為匪的,寨中這麼多兄弟,都要吃飯不是……”
“是啊小將軍,我們雖然是土匪,但并沒有做什麼惡事!”
“哼,你們搶劫過往的商賈,這還不算做惡,那要怎麼才算做惡?”蘇朝東輕哼了一聲,覺得這些人是看小將軍年好欺,便拿這些話來哄人,都上山為匪了,從他們里說出來,好像還多清白似的。
“呃,那個,我們也是被的不是,實在活不下去了,才上山為匪的,我們也不想啊,若是有好好的日子可以過,誰又愿意做土匪,這刀口上的日子,過得也讓人不安心啊!”
“是啊,我們也不想做土匪的,不是被得沒辦法了嘛,要怪也就怪那個鄭郡守,都是他不做人,把我們這樣的。”
“就是啊,那個鄭郡守,才是真正的禍害,也就怪我們沒本事,不然直接打到郡城去,把他腦袋擰下來。”
葉青石聽著他們這話說得,真是越說越兇殘,活出土匪的本,一時也頗有些無語,求饒就求饒嘛,暴出這兇殘本來,人家本來想放過,都要多思量一下了。
有心想提醒一下他們吧,但這會兒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也不好開口說別的,想給人使個眼吧,偏這幾位當家,就沒有一個的眼神往他這邊看的,他就算再如何智計過人,這會兒也沒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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