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剎陛下鬼狠話不多。
直接把判筆變一把北爹同款臭鞋大錘,走上前,把大哥和彌推開,對著青鸞的後腦勺就是一錘子下去。
鳥暈了,世界也清淨了。
看向雲錚:“你清醒點,不然錘你。”
錘指彌:“你敢剖心,下一個就錘你。”
說完,覺得差了點什麼,又對蒼溟警告道:“你敢湊熱鬧,錘死你。”
三個不是人的排排站,除了蒼溟表面看似不影響,雲錚和彌都有點磨皮。
他倆也注意到了蒼溟外貌的變化。
雲錚:“阿硯怎麼變老了?”
彌:“好醜,剎剎,他現在又老又醜配不上你,還是我年輕。”
蒼溟盯著彌:“我好像又出現了新的執念。”
彌迎上他的視線,笑的有點腥風雨:“巧了,我也是。”
兩人頗有點要掏對方心窩子的架勢。
青嫵重錘朝地上一砸,眼神惻惻的。
一神一鳥齊齊挪開視線,老實了。
雲錚晃著正在變傻的腦子,這破地兒的況,青嫵在錘暈青鸞後已和他們說明了。
不過顯然,他們現在的智商都在退化中。
“接下來該怎麼辦?我現在一心只想去剖了彌的假娘。”雲錚很苦惱,他已經控制不住把妙法的枯萎小花拿了出來,別在了自己耳邊。
青嫵看他一眼:“先把妙法收起來。”
“哦。”
彌手的著爪爪,走到青嫵邊,先挽住胳膊,然後湊近,用力吸了一口氣。
青嫵汗都炸開了,驚悚的瞪向他。
彌:“以毒攻毒,聞聞小冤家你的鬼味兒,我腦子清醒多了。”
青嫵:“你像個變態你知道嗎?”
彌眼一拋:“了嗎?”
不等青嫵作出反應,另一邊的手被人握住,扭頭就見蒼溟固執的盯著:“我也要。”
青嫵左看右看,朝前看,迎面又是自家大哥握著一朵花在那兒變臉似的一會兒黯然神傷,一會兒殺氣騰騰。
青嫵:“……”
癲了癲了都癲了!
只是大哥和癲雀雀中招就罷了!
蒼溟這個傢伙居然也中招?
深吸一口氣,鬼力灌注在判大錘中,還是朝著三人一人一錘子。
須臾後,雲錚著腫了的腮幫子,彌捂著額頭上的大包,蒼溟面無表風淡雲輕,但若換個視角就能看到他後腦勺脹鼓鼓的兩個包。
“清醒了嗎?”
蒼溟頷首:“你的鬼力有破執破妄之力,能阻止我們變得癡愚,我好多了。”
彌:“我不好,小冤家你個偏心鬼,憑什麼打他就是後腦子,打我就是打正臉!”
青嫵不理他,雲錚把妙法小花塞回懷裡,著臉,嚴肅道:
“這假崑崙實在邪門的很,咱們進來尚且如此,那些仙門弟子還不都癲狂了?”
“說來也奇怪的很,那假的彌天鸞將這些仙門弟子弄進來做什麼?讓咱們束手束腳的工?”
原本青嫵他們都不想把這些沾染灰氣的仙門弟子帶進來的,但那假的彌天鸞卻說,唯有帶他們進崑崙,在這裡面才能徹底斬斷他們上的混沌之氣。
之前他們都不清楚這假崑崙是怎麼個景。
現在進來後,邪門程度是真的讓人抓瞎。
即便沒有那群仙門弟子當工人,依仗此讓人變得癡愚的力量,也足夠假的彌天鸞玩花樣的才對。
“先找到那群傢伙吧!”青嫵搖頭道:“我總覺得咱們還忽略了什麼東西。”
“對了,我之前傳了靈訊鬼蝶給你們,沒收到嗎?”青嫵納悶。
已讓大哥和彌注意些了,他倆怎麼還是越來越傻?
蒼溟雖也在變傻,但尚且克制的住。
彌和雲錚對視了一眼:“我們沒看到過你的鬼蝶。”
青嫵挑眉,了:“那事好玩了,有人或許要倒大霉了。”
蒼溟:“邛昊?”
彌:“邛遛鳥怎麼了?”
青嫵:“但願他的執念和你阿娘無關,否則……”
邛昊現在距離假的彌天鸞可是非常近。
當年天帝衡那棒槌就是易容假冒邛昊去接近彌天鸞,邛昊被蒙在鼓里數千年,給衡賣命,是穆傲雪最後向邛昊揭了真相。
邛昊對衡是恨之骨,但對彌天鸞是怎麼個心,青嫵他們都不准。
和彌年輕那會兒誤以為是邛昊幫著衡欺騙彌天鸞,跑去武英神殿邛昊的三生戟,後面還燒了他的子,讓他了遛鳥戰神。
現在往事已矣,真相已經大白,邛昊坐實了冤種之位。
細細論起來,青嫵和彌還是對不住邛昊的。
畢竟,堂堂神族戰神,被他倆害的喜提‘遛鳥戰神’這個污名多年的。
現在邛昊又在為青嫵的太一爹幹活賣命,青嫵於於理還是要保下這老小子的命的。
此刻崑崙妄境東面。
邛昊神如常,風而行,一道奐的影就在前方。
彌天鸞站在一棵巨木旁,巨木後似還有一個人,在與說著什麼。
但那人的影被巨木遮擋,在邛昊靠近之後,那道影消失不見,彌天鸞偏頭看到是邛昊後,神沒什麼變化。
“邛……”
在開口的瞬間,邛昊後法相發,化為百丈巨影,朝彌天鸞轟擊而去。
彌天鸞影驟退,塵囂將影包裹,隨著塵囂一起散去的是重重蓮影。
彌天鸞立在遠,周圍已狼藉一片,上不染纖塵,高貴絕倫,冷冷盯著邛昊。
“邛昊,你想做什麼?”
邛昊目冰冷,細看他此刻的狀態也不正常。
“你不是彌天鸞。”
彌天鸞神不變,似疑邛昊的話。
邛昊的神卻越發冰冷,眼神固執:“明王天鸞,從來不是好脾。當年衡雖是冒頂我的面容份欺騙於,但衡之所以能有機會接近,卻是因為我的蠢笨。”
哪怕是現在,彌都不解,哪怕衡偽裝邛昊的樣子,怎就把自家阿娘騙到手了?
其實答案很簡單。
先心者為輸家。
曾經的明王天鸞,早早的就傾心於戰神邛昊。
只是這一場暗卻被衡鑽了空子。
“我欠明王天鸞一聲抱歉。”
“而你,絕不是!”
“這世間欺詐假冒他人者,皆該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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