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語牽了牽角,“誰知道他怎麼想的。”
見氣氛不大好,付明珠說:“算了,不說不高興的事了,過兩天清越生日,到時候邀你過來玩玩。”
“沈醫生要生日了?”葉星語看向沈清越。
沈清越“嗯”了一聲,“到時候一起聚聚。”
“好,一定過去。”
一小時后,午休快結束了,沈清越跟付明珠離開了醫院。
沈清越剛回到封華,就在樓下到了封薄言。
封薄言送厲綿綿離開。
這個人,一沒事就來封華找三哥,沈清越不喜,蹙了蹙眉往里頭走。
封薄言喊道:“等等。”
沈清越停下了腳步,封薄言走過來,問他,“怎麼樣?”
沈清越挑了挑眉,明知故問,“?誰?”
“葉星語。”封薄言音淡漠。
沈清越看了眼外頭,厲綿綿坐上車剛走,他笑了,“原來三哥早上提醒我嫂子在住院,是想提醒我去看嫂子?”
封薄言沒說話,只道:“怎麼樣了?”
沈清越說:“三哥,你既然選了這個人,就別再關心三嫂了,不需要,你也沒必要。”
封薄言目微深,“我就問問。”
“或許你應該想清楚,你想要的究竟是誰,如果你想要的是三嫂,那就跟那個人斷干凈,你要是想要那個人,就別關心三嫂了,有時候,冷漠才是對一個人真正的好。”
說完,沈清越拍了拍他的肩膀,走進封華里。
*
兩天后,葉星語出院了。
蘇來看,并帶了一套晚禮服,“星寶,這是我們公司的新品,送你了,讓你為第一個穿我們公司新品的人!”
葉星語還沒看服,就被推進了帽間,“走走走,去穿上,我再給你搭配點好看的珠寶。”
蘇擔心葉星語郁結,就想讓開心一點。
葉星語便也隨了。
拿了晚禮服到帽間里換上。
蘇在外面給挑珠寶,等葉星語走出來,晃了晃手中的珠寶,“星寶,這套好看嗎?”
葉星語看過去,愣住了。
蘇挑的珠寶,正是當年封薄言送的求婚戒,還有一條淺紫鉆石項鏈。
這套珠寶,在封薄言失蹤后,之前經常戴。
但后來,封薄言回來,選擇了厲綿綿,葉星語就將之束之高閣了。
“怎麼挑了這套?”葉星語挽了下長發,問。
蘇說:“好看啊,這套夠閃!而且我之前看你經常戴啊,現在怎麼不戴了?”
“這是封薄言送的求婚鉆戒。”葉星語說。
蘇眼睛一亮,“那更要戴這套了?”
“為什麼?”葉星語不解。
蘇說:“今晚沈醫生的生日宴,明珠姐說,封薄言邀了,那個厲綿綿估計也會來,明珠姐特意代我,一定要給你好好打扮一下。”
葉星語:“為了什麼?”
“當然是為了把厲綿綿比下去啦!現在那麼得意,肯定想看你病懨懨的樣子,我們就偏不,打扮得珠璀璨,將比到黯淡失,氣死。”
“怪不得那麼積極來找我了。”葉星語嘆氣,看了眼旁邊的鏡子,鏡子里的人清瘦了許多,住幾天院,看起來都憔悴了不,說:“不過算了吧,我沒心思跟比。”
“不不不!”蘇走過來認真地看著,“你不想比,別人可不一定怎麼想,咱們是正室,可不能認輸。”
蘇說完,拉著葉星語看了看,“看看,咱們星寶打扮起來多漂亮啊,就是臉蒼白了點,不過沒關系,化妝品一上,立刻就的。”
蘇樂此不疲,看完了葉星語的晚禮服,就將拉到梳妝臺,親自給化妝。
葉星語剛病好,整個懶洋洋的,不想,就閉著眼隨去化了。
七點多,葉星語跟蘇抵達了晚宴。
兩人走進去,就到了厲綿綿跟的好友謝寧寧。
厲綿綿今晚穿了一條淺紗,整個人宛如從畫報中走出來的公主,看到葉星語,先瞟了一眼的服,見是一件白大,喚了一聲,“星語姐。”
葉星語當沒聽到。
倒是蘇旁邊的謝寧寧驚訝了,復述道:“星語姐?葉星語?”
那人認出了葉星語。
葉星語卻沒認出,“你是誰?”
“我是謝寧寧!”謝寧寧看到葉星語,眼睛都快噴火了,“當年你搶了陸衍,害得我被我爸足,難道你忘了嗎?”
“是你啊。”葉星語有點想起來了,之前無緣無故覺得勾引了陸衍,見到就找茬。
現在再看,比幾年前了許多,打扮得很妖嬈,大概是做了明星或者模特這種職業。
謝寧寧確實是模特,現在是厲綿綿公司的形象代言人,所以對厲綿綿是捧著的態度。
“怎麼回事?”厲綿綿看到謝寧寧眼底的憤怒,問。
謝寧寧說:“就是這個人啊,當年勾引我男朋友,我手打,結果得罪了封總,封總出手對付我家的公司,搞得我家的公司陷了困境,我爸大發雷霆,我因此沒足了一年多。”
“還有這樣的事?”厲綿綿到驚奇。
謝寧寧說:“何止啊,當年你都不知道這個人有多囂張,何止有封總一個男人?還跟付明珠的弟弟付宴臣有些緋聞,跟我男朋友也有,但人家封總就是得死去活來的,隨便怎麼折騰。”
厲綿綿看了一眼葉星語,又看了眼謝寧寧,“星語姐,不像這樣的人啊。”
謝寧寧:“知人知面不知心!”
葉星語面無表。
們說的都是幾百年前的老黃歷了,那時不想跟封薄言在一起,所以才一直作。
誰知道他就那麼,無論被怎樣踐踏尊嚴,他都要纏著,甚至是用了許多手段留在他邊。
可這樣炙熱的,現在也沒有了……
自他失憶后,他對的很冷很淡,隨時就能離去。
而,因為他炙熱的意,一直留在原地等他……
不過最近累了,心頭的意忽地冷卻清醒了。
“星語,你們來啦!”付明珠清脆的聲音響在耳后。
眾人回頭,就見封薄言等人來了。
燈斜映下,他穿著一襲純黑西裝,肩線優越。目,也落在葉星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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