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被帶到了一間廢棄的工廠裏,而瞧著那些人好像並沒有要為難的意思,難道這些人並不是戰老爺子派來的?
宋晚正想著,就見為首的那個人打了個電話出去,宋晚豎起耳朵隻能聽個模糊的大概。
隻聽到那人對著電話說道:“二爺,人已經綁了,下一步該幹嘛?”
溫庶正在跟賈淵說著話,商量著什麽,冷不丁看到高安的電話,就以為是溫遠山那邊有了什麽異向,便跟賈淵打了個手勢暫停了談話,隨後接了起來。
結果剛接通就聽到高安方才說的那句話,溫庶一臉不解,“你綁誰了?”
“宋晚啊。”高安一臉驕傲,他一開始還以為人有多難綁呢,沒想到本就不費任何吹灰之力,他有些沾沾自喜地說道:“二爺你放心,我沒有暴出自己。”
溫庶微微一怔,“你綁做什麽?誰讓你綁的?”
高安聽到這話明顯愣了一下,他道:“不就是你讓我綁的?那天我在電話裏問你要不要把綁了,你嗯了一聲……嗯不就是讓我綁的意思嗎?”
難道是他理解錯了?高安暗暗想著。
聽到他這麽說,溫庶這才想起來確實有這麽回事,隻不過他那個嗯卻是在回應阮琳,沒想到竟然被高安聽了去,而且還在差錯間讓他誤以為自己讓他綁宋晚。
溫庶知道宋晚是戰野的人,趕忙讓高安把人放了。戰野跟阮琳訂婚在即,他不能讓宋晚破壞兩人的訂婚宴。
不過放人之前,溫庶還是威脅了一番。
他讓高安把電話遞給宋晚,隨即出聲說道:“宋小姐是個聰明人,知道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若是走了什麽風聲,我還會請宋小姐來繼續喝茶的,就是不知道下次見麵的時候,宋小姐有沒有那麽幸運被我放過了。”
宋晚聞言皺眉,聽著這完全陌生的聲音,仔細想了想自己似乎並沒有得罪這個人。
突然,想到了那天在車庫裏看到的畫麵,難道這個男人就是那天和阮琳溫存的男人?
想到這裏,宋晚出聲說道:“你跟阮琳怎樣與我無關,我也不會多去跟旁人提起,還希先生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
溫庶沒想到這麽識時務,淡淡地笑了兩聲,“宋小姐果然是有玲瓏心的人,隻要宋小姐能夠記住自己說的話,我自然也不會多事。”
溫庶說完便掛了電話。
賈淵看著他出聲問道:“誰啊?值得你親自過問。”
溫庶笑了兩聲,隻說是一個無關要的人便揭過了這個話題。
賈淵白了他一眼,他知道溫庶的份,隻怕是溫庶不想讓自己卷他的那些事中去,畢竟若是一個不慎就可能會是萬劫不複的地步。
他再次出聲道:“溫家似乎開始從旁支裏挑選繼承人的人選了,你準備什麽時候回溫家去?”
溫庶聞言,眼眸裏迅速染上一抹沉,“不急,反正我現在有的是時間,我就是要看看溫遠山狗急跳牆的模樣!”
賈淵知道溫家是他的心結,或許隻有讓他真正地將心裏的暗麵完全釋放出來,從前那個和煦溫的溫庶才能回來。
賈淵因為還有其他事,便跟溫庶道了別。
溫庶自他走後,沒多久也離開了咖啡廳。
而高安自知綁錯人之後,立馬將宋晚從哪兒綁的又送到了哪兒去,前後不過兩個多小時的時間。
高安生怕溫庶會怪罪下來,將人放下車以後油門一踩,一溜煙兒地跑了。
這時,徐的電話打了進來。
宋晚剛接通,就聽到徐氣哼哼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晚晚姐,明明是你約我出來逛街的,你怎麽可以放鴿子。”
那聲音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讓人聽著都忍不住指責宋晚是個負心漢了。
宋晚不免笑出了聲,沒有告訴徐自己被綁架的事,免得跟著擔心。
於是道:“我坐的那個網約車半路拋錨了,我可是一路走過來的。”
徐一聽,連忙問道:“晚晚姐你不要命了!你現在還懷著孕呢!萬一傷到了寶寶怎麽辦?再說了這個街也不是非逛不可,你現在在哪?我過去找你!”
聽著徐那張的語氣,宋晚心間劃過一暖意,道:“我一路走走停停,就當是看風景了,寶寶在我肚子裏好得很。”
徐不依,死活要帶著去醫院查查。
宋晚笑道:“白風遙如今就住在琥珀山莊,我要是有什麽問題會去找他的,你放心吧。”
宋晚千說萬說才安好徐的緒,隨後將自己的位置告訴了,等著徐來找自己。
因為徐擔心宋晚的,原本約好今天逛街的,就變了兩人去看了一場電影。
宋晚突然想起來,這麽多年自己好像從來沒有跟戰野看過一場電影,也不知道跟他同看一場電影會是什麽樣的覺。
不過現在看不看於都沒什麽影響了,反正戰野快要訂婚了,而也快離開了。
想到這兒,宋晚出聲問徐,“你準備什麽時候回杭城?”
徐一手撐著腦袋,想了想,“應該是後天吧。”
後天嗎?後天剛好是戰野訂婚的日子。
宋晚心頭狂跳,猛一下拉著徐的手,“後天,我們一起走。”
徐瞪大了眼睛,“晚晚姐,戰野會放你走嗎?”
“後天他訂婚,肯定會被人纏著,沒時間管我,到時候我們一起離開。”宋晚的眼神亮晶晶的,“你先幫我買一張機票,到時候我們在機場匯合。”
徐自然是想讓宋晚跟著一起去杭城,於是當場給買了一張機票,隨後跟宋晚約定好後天上午十點機場見。
“徐,若是我十點沒到機場你就自己走吧。”雖然宋晚說著要跟徐一塊走,但是這裏麵賭的分太大了。
萬一逃跑失敗了,不能將徐也拖下水。
徐聽後沒有再說其他,也知道想從戰野邊逃走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電影散場,兩人也各自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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