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理麵漲紅
靠什麼意思啊他好歹也是個博士,居然讓一個小孩跟他說
忒瞧不起人了
潘小新也訕訕的,有點不好意思。
偏偏談笑看熱鬧不嫌事大,拍著他的肩膀說“小新好好教教這書呆子”
“餵你們不要太過分了啊”李理倏地站起來,臉難看,“我也是為了安全著想畢竟誰都不知道這是個什麼遊戲”
“好了”嚴清文拍拍他的肩膀,“坐下來吧,對抗製的可能確實不大,這種有獎勵質的遊戲副本,通常會由一個團隊結盟進行攻略,跟之前的遊戲不一樣。”
之前的遊戲,兔賽跑、幸運問答,都是玩家與玩家之間的廝殺。
李理坐下來,臉上仍有些忿忿,不過沒再說什麼。
嚴清文看著大家說道“以示誠意,由我先說吧。名字想必大家都知道了,我嚴清文,30歲,以前當過特種兵,在一次任務中負傷,後來退了下來,做些安保行業的私人生意。”
他看了眼李理,接著道“大概半個月前,我接了李家的生意。李家的獨子李理是s的研究員,在撤離途中和隊伍失散,據說很有可能陷進迷霧,對方希我們盡力營救。”
沈墨問“這種局勢下也做生意”
嚴清文笑了笑,“李家老爺子幫過我,對我有恩。”
最難還的債,莫過於人債。
沈墨淡淡點頭,說道“我的況,之前也介紹過,國家安全總署,特行協務主管,不過現在有名無實,隊員全部犧牲,負責機構也名存實亡,如果能和你們一起把李理護送到上海,我希能看到研究進展,關於這些遊戲、這些迷宮,究竟是些什麼東西。”
“你的隊員是因為遊戲犧牲的嗎”嚴清文問。
“應該是。”沈墨略皺了下眉,麵沉如水,“尋找s研究小組的路上,他們變了玩偶。”
“估計和咱們上次一樣”李理出聲道,“幸運問答的時候,我們都進遊戲了,隻有蘇蔓一個人留外麵了。”
沈墨點頭“玩偶遊戲確實會對人數有一定要求。事發後,我試圖聯絡上級,手機打不通,網路通訊也有問題,懷疑那邊很可能出事了。後來我遇到薇薇,出城的時候又認識了談笑和承老師,大家在同一個遊戲裡死裡逃生,所以結伴而行到現在。”
“其實你們的況,跟我們差不多。”嚴清文說著,看了眼邊的呂昂。
呂昂也點頭,跟著自我介紹道“我和嚴清文是一個隊的隊友,不過他是負傷後退的,我是因為犯了點錯誤呃,退下來後沒活乾,就跟他一起搭夥做安保生意了。”
頓了頓,又生的補充“35歲,沒別的了。”
接下來是李理,他表有些糾結,醞釀了一會兒,才說道
“那個我下麵要說的,本來是機反正現在全世界也沒剩多人了,告訴你們也無所謂。”
大家疑的看著他。
李理說“我們原來的研究所,是研究高能理學的,也基本粒子理學。今年五月份出了那事就是大街上突然出現玩偶那新聞,在那之後不久,我們就接到通知,要求和另外兩個研究所合併,組建了一個s的新機構,專門研究玩偶異常現象然後,還真研究出了一點東西。”
白薇沈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