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腔一震,連忙又看了幾條發過來的照片!
隻見家的客廳裏。
齊刷刷站著十多個西裝革履,麵冷峻剛毅的保鏢!
家沙發上,坐著四五個人的律師團隊,氣氛凝肅到了極點!
我腦子一懵,“這是又搞啥?”
“嗡嗡嗡”
我不敢遲疑,慌忙撥通了歐蘭的視頻電話。
“喂…”
歐蘭接了視頻,臉迫慌張,聲音又的很低,“喬喬,謝天謝地,你可算給我回電話了。”
“到底怎麽了?”
歐蘭五糾結了一團,崩潰絕的說:“你前夫的瘋勁兒又上來了,厲害的不得了哇,他快要把我死了……”
我聽了,更是心慌意,“他又怎麽了?”
“啥也不說了,我給你看一下吧。”
說完。
歐蘭將鏡頭反轉,躡手躡腳走到房間門口。而後,悄咪咪把房間的門開了一道,將鏡頭對著客廳拍攝了一下。
隻見家客廳的門口。
十多個穿著黑西服的保鏢,分兩排,像石樁一樣直的站在門口。
家的沙發,坐著四個一臉凝肅的大律師。
我見狀,心裏一陣發,搞不清楚這是在幹什麽,“他們…他們都是池宴忱派過去的嗎?”
歐蘭聲音都要愁哭了,“對呀,現在在我家裏已經呆了四五個小時了,我人真的是都快要炸了,你知道嗎?”
我不解,“他這是幹嘛呢?”
“還能幹嘛,你前夫非說是我把你藏起來,著我把你出來。哎呦我的媽,你說你前夫為啥每次找不到你,他就要來我呀?”
“……”我聽完倒了一口氣,心裏麵焦急又憤怒!
“讓你報警啊,高他們私闖民宅……”
歐蘭聽了,慌張的打斷我的話,“可不敢,可不敢!你知道那幾個律師剛跟我說什麽嗎?”
“說什麽?”
“他們說懷疑我私藏經濟罪犯,現在要對我進行全方位的詢問和調查。”
我聽了,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經濟罪犯?”
歐蘭咧點頭,“就是你呀,你前夫的律師說,他和你有經濟糾紛。現在懷疑是我把你窩藏起來,要對我進行起訴。”
“哎呦,我的天,池宴忱怎麽這麽損呢?他真是要把人死了呀!”
看著歐蘭驚慌失措的樣子,我心裏真的是著急上火,“蘭蘭,你先別急,我…我現在馬上打電話池宴忱。”
“嗯嗯,好。”
掛了電話。
我立即又撥通了池宴忱的電話。
“嘟嘟嘟。”
電話響了四五聲,池宴忱慢悠悠的接聽了,“喂。”
我怒氣衝衝,氣的快要吐,劈頭蓋臉的質問,“池宴忱,你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池宴忱冷嗤一聲,揶揄的說:“嗬!這句話該我問你吧?你太過分了吧,五個小時不接電話,你想上天吶你?”
我吞了一口重氣,氣衝衝的說:“你趕讓那些保鏢從歐蘭家裏出去,你不要再去擾行不行?”
池宴忱冷笑,“不行。”
“池宴忱,我們之間的事,你為什麽非要遷怒到別人上呢?你這樣做真的是太不道德,你還能不能有點道德?”
池宴忱玩味一笑,一本正經的調侃,“哦,我什麽都不缺,就是缺德!”
“……”我心口一噎,氣的真的想打死他。
我忍了又忍,試圖和他講道理,“你這樣子做是在犯法,你知道嗎?”
池宴忱又冷笑幾聲,不屑一顧的說:“嗬!你是在給我普法嗎?嘖嘖嘖,要不要讓你下什麽是隻手遮天?”
我聽了,氣的連吞幾口重氣,才將火氣住,“池宴忱,你別太狂妄了,人狂自有天收。”
“那就讓老天來收我咯!”
“不過,在老天來收我之前,我會先把你給收了!”
我心腔一炸,實在不想再和他抬杠掰扯,“行了行了,我怕了你了。你趕讓人從歐蘭家裏出去,你不要再搞了行不行?”
“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跟有什麽關係呢?你為什麽非要這麽討人厭?非要那麽喪心病狂呢?”
池宴忱哼笑,狂妄又不屑的說:“我喜歡,我樂意,你打我啊!”
噗!
我聽了,心腔一老直往腦門上衝,氣的我頭暈眼黑!
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理直氣壯不講理的男人?
“你到底想怎麽樣?”
“你懂的。”
“我不懂。”
“既然不懂,那我就掛電話了。”
我徹底氣炸,“池宴忱,你能不能別在無理取鬧?”
“無理取鬧的是你。”
“池宴忱,你…你這狗日的王八蛋。你不得好死,你遲早有一天天打雷劈…”我真的氣的咬牙切齒,忍不住對他破口大罵!
再多忍一秒,我都要氣的吐!
池宴忱聽我罵他,笑的更可惡,“沈星喬,你敢罵我,哼!等著挨收拾吧你!到時候別哭啼啼的求我,你這種不識好歹的死人,就是欠收拾。”
“趕給我滾回來,明早八點之前,我要是見不到你,你知道會有什麽後果。”
我氣急敗壞,“拜托,我現在不在港城。”
池宴忱聽了,冷森森的說:“我知道,你上地了。你去上海做什麽?和誰去的?誰讓你去的?”
“嗬嗬,我真是要笑死,我想做什麽需要跟你匯報嗎?”
池宴忱冷笑,“那是當然,我都沒批準你,誰允許上地的?你到底和誰去?是姓池的嗎?”
我聽了,心火一滅。
池宴忱這個蠻不講理的惡劣死混蛋。
他有的時候,真的是個大醋缸子,吃醋吃的莫名其妙。
如果他知道我就是和池北霆一起來的,他估計又要發瘋了。
“……我就是躲著你,不想見你。所以,才躲得上海。”
池宴忱聽了,又玩味戲謔的笑了,“趕給我滾回來。”
“拜訪,我都說我現在在上海,今天都這麽晚了,我怎麽回去?”
池宴忱聽了,不假思索的回了一句,“我派私人直升機過去接你。”
“……”我心口一噎,徹底無語!
“你準備一下,三個小時後,直升飛機會到你酒店的樓頂。”
見他來真的,我心裏又煩到了極點,“池宴忱,我求你了,能不能別再折騰我了?”
池宴忱聽了,語氣帶著一沉鬱,“明天過83歲大壽,你不能缺席。現在年紀大了,生日過一個就一個。而且,明天的賓客會很多,我不想讓我們離婚的事傳出去。”
“……我去參加也可以,你馬上馬上讓那些保鏢從歐蘭家中撤走!”
“嗯,可以。”
“還有…”
池宴忱不耐煩,“還有什麽?”
“還有,我隻是去參加你的壽宴。你不能我,更不能以任何理由我的。”
“嗬嗬!”池宴忱幹冷的獰笑兩聲。
他的笑聲像惡魔低,讓人聽得頭皮發麻,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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