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好想你啊。你想不想我?告訴我你想不想我?”
“你是我的,你這輩子都隻能屬於我……”
池宴忱真的是占有極強,且難纏惡劣的瘋子。
一旦被他纏上,真的就是一場磨難。
他一定會折騰到你徹底屈服崩潰,他才會善罷甘休。
“不要嗯,不要…”
一層層的狂襲來,讓人無可逃。
我真的快要被他整死了。
從浴室到臥室!
不管我怎麽哀求,他始終都不肯放過我。仿佛要將這積一個多月以來的次數,一夜都補償上來。
……
第二天。
毫無意外,我本起不了床,一直睡到了中午。
手機也在瘋狂的震,好幾個人打電話給我。
可惜。
我一直被他糾纏折騰,本沒機會接聽電話。
“池宴忱,我恨你,你真的是個瘋子,你真的是個惡魔……”
最後一次結束。
我徹底累的失去意識,昏睡了過去。
下午兩點。
我才昏昏沉沉的醒了過來,池宴忱仍然躺在我邊,睡的很。
看著他睡的樣子,我心裏又疼又恨,“池宴忱,你真的是個混蛋。”
說完,不爭氣的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今天早上。
原本有個重要的會,現在也全部被耽誤了。
“怎麽又來了?”池宴忱打了個哈欠,慵懶的臂一攬,重新將我困在懷裏!
一翻,又想將我住。
我氣狠狠的咬了他一口,“……你放開我,你趕離開我家。”
池宴忱掐著我的下頜,一臉委屈的說:“嘶~,沈星喬,我頭疼的厲害,胃也疼的厲害,我覺我發燒了!”
我又氣又恨,“你別跟我說那麽多,你趕給我走!”
發燒還能要這麽多次。
他真的是……
很該死!
池宴忱強行抓住我的手,在他額頭,“我真的發燒了,不信你。”
我用力回自己的手,恨聲說:“你發燒關我什麽事?你放開我,你趕給我滾。”
池宴忱聽了,英俊絕倫的臉龐浮現一抹玩味,“漬漬~,可真是無無義的人啊。用完我,立即就讓我滾。”
我聽了,更是氣的肺都要炸了,“池宴忱,我求求你。我們已經分開,你不要再糾纏我好不好?”
“你和我分開,就是想要和池北霆在一起是吧?你到底要哪樣好?把你迷這個樣子?”池宴忱瞇著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我們分開,他從來不在自己上找原因。一直都以為我上了別人,所以才和他分開。
“我不想和你說太多。”
池宴忱冷嗤,不屑一顧的說:“他會的,我統統都會。他能給你的,我也通通都能給你。而我能給你的,他一樣都給不了你,你圖他什麽?圖他會茶唧唧的下廚啊?”
我實在不想和他多說廢話,“你不要跟我說這些,我不想和你說太多。”
“反正你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你總是這樣狂妄自大,不可一世。”
池宴忱聽完,悻悻的的坐了起來,“我跟你說了他不是好人,你怎麽就非要和我對著幹呢?”
“你憑什麽說他不是好人?我覺得他樣樣都比你好。”
“他哪裏比我好?”
我淚眼婆娑,怒氣衝衝的說:“他哪裏都比你好,我不想和你說這麽多廢話。請你趕離開,以後不要再糾纏我。”
池宴忱吞了一口重氣,看了我足足一分多鍾。而後,他使的下了床,“行行行,我走我走。我現在終於知道了,你就是個無無義,見異思遷的人。”
我聽了,氣的忍不住回懟,“池宴忱,這些話應該用在你上。”
“行了,反正你們人上下兩張,男人說不過你們。利用完男人,馬上就翻臉不認人。嘖嘖嘖,你可真的是吃飽了就掀桌子。”池宴忱邊說,邊打開櫃找服。
因為他之前偶爾在這裏住,所以,櫃子裏有他替換的服。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用盡全力怒罵,“池宴忱,你給我滾,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池宴忱從櫃裏翻出襯,草草的穿上,又找了條西套上。
而後,他打了個電話給艾倫。
不到一會。
艾倫等人,開車過來接他。
“沈星喬,我走了。你不珍惜我,有的是人珍惜我。”
說完,他邁著長,頭也不回的走了。
等他走了以後。
我窩在床上傷心痛哭,忍不住錘了自己幾下。我真的是恨死池宴忱,更恨死我自己。
每次他要強行整我,每次都能被他得逞。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避免。
我真哭的傷心。
“嘟嘟嘟…”
手機響了起來。
我看了一眼手機,是池北霆打過來。
昨天,他還跟我說,今天要介紹我和霍氏集團的負責人見麵。
但可惜,早上一直被池宴忱糾纏,錯過了開會。現在,更渾一點力氣都沒有。
我勉強穩住緒,接聽了電話,“喂…”
電話一接通,池北霆溫的聲音傳來,“星喬,你怎麽一直不接電話?我早上帶了霍氏集團的副總過來,你怎麽不在呀?”
我頭皮一炸,結結的說:“對對不起,我我鬧鈴壞了,睡過頭了。”
“……”池北霆聽了,在電話那都沉默了!
“真的很抱歉,我我都不知道說什麽好!”
池北霆聽了,又溫和的說:“沒關係,你下午過來也可以,我讓他再重新過來一趟。”
“哦哦,好的,現在馬上去公司。”
“嗯好,我等你。”
“那就這樣,先掛了,我大概三點鍾到公司。”
掛完電話。
我踉踉蹌蹌的起床,可惜,雙發到抖,整個人又重重的跌坐在床上。
我的小腹也在作痛,渾每個關節都在酸疼發。
我緩了好半響,才勉強走到衛生間。
照了一下鏡子,更是無地自容。
池宴忱這個死混蛋,又在我脖子上和上留下了一片又一片的紫印和牙印。
他一興,就會不管不顧的嘬我咬我。而我的皮又很單薄白皙,他輕輕一啄,就會留下一個烏紫的咖喱。
“漬,這要是被人家看到像什麽樣子,怎麽有臉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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