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坐了下來。
看著臉鐵青的翟躍平。
“平子,聽我一句勸,中年人別太氣盛!”
翟躍平本來心里面還在默念《莫生氣》,一聽到這話直接炸了鍋,“我去你了個,你,我你的,你媽了個的你本不是人,你和畜生唯一的區別就是你空長了一副人形!你吃著五谷糧食不干一點人事,你長的人模狗樣不說一句人話!你簡直就是個...”
王悍掏了掏耳朵。
面帶微笑的看著翟躍平。
翟躍平就像是個電報猴一樣在原地跳腳罵了足足五分多鐘。
都罵干了,一抹翟躍平折回到了床上坐了下來,看到王悍淡定的樣子就生氣,可轉念一想,他越是生氣越是暴跳如雷可不就隨了王悍的心愿了嗎。
翟躍平告誡自己萬不能再失態了。
“罵完啦?”王悍彈了彈手指頭,“問你個事兒,你們蓬萊閣暗中養了多人馬?”
翟躍平冷哼一聲,剛要說休想讓我說,沒想到一張就是,“世家族和俗世家族之中養了好幾十家。”
“你們屯養人馬,可不單單是為了稱王稱霸吧?你們蓬萊閣背后可是那位的弟子!稱王稱霸還不到你們這些跑的來!”
翟躍平盯著王悍,心里面剛起念頭,就完全不自己控制的開口道,“這個小崽子肯定是想要套話,這種事只有老閣主知道,他現在肯定是在打蓬萊閣的主意,我得編個像樣的理由讓這個小畜生吃個虧!看這個小畜生過得好可要比我過的痛苦還要讓我難!”
剛說完話之后的翟躍平還沒反應過來,幾秒后翟躍平瞳孔劇烈一。
連忙別過頭,“糟糕!怎麼把心里話都給說出來了!草!這個小畜生用了什麼手段讓我把心里話說出來了!不能看他的眼睛!”
王悍把玩著心意蟬,余中就看到姬玄從翟躍平說心里話開始,掉頭就走了。
“你還知道蓬萊閣的什麼?”
翟躍平捂著,“媽的,一定不能把蓬萊閣暗中在國外販賣人口的事說出去!”
王悍的臉第一次冷了下來,“把你們的路線還有一切上下線想好了給我說出來!”
翟躍平雖說百般不同意,但還是不由自主的全盤托出。
聽完之后,王悍朝著翟躍平就是一陣猛踹,直接給翟躍平的肋骨踹斷了一大半,打的翟躍平一連吐了好幾口,要不是留著還有用,王悍差一點就把翟躍平活生生的打死了。
翟躍平抱著腦袋怒吼,“王悍,你他媽就別讓我有機會出去,一旦我出去,我肯定把你筋皮,碎尸萬斷!讓你把這個世上所有的酷刑都一邊!”
王悍二話不說又是一陣踹。
問其他的翟躍平也不知道,從翟躍平的只言片語之中能夠捕捉到一條消息,雖說翟躍平之前是蓬萊閣閣主,但主抓的是生意上面的事,那些的事他知道一些,但是更多的絕的東西都是老閣主一手辦的。
王悍先是據翟躍平說的那些線索,給國外打了個電話過去,讓去把蓬萊閣的那條線端了,隨后又給初六娘打了個招呼。
一腳踹暈了翟躍平,不多時,初六娘帶著兩個提著箱子的人就進來了。
兩個人打開箱子給翟躍平植了小型竊聽裝置。
做完一切之后,王悍又找到了姬玄,跟姬玄商量了一下,故意把王悍去看翟躍平的泄了出去,姬家雖說大多數人都是很抵和彌天那邊有接,但部還是有一部分二五仔的,這個消息就是故意給他們看的。
姬玄這個老不正經全程裝作不知道不清楚不明白,王悍說的一切他都說聽不懂,反正是一點鍋都不帶背的。
死皮賴臉的在姬家蹭了一頓飯,王悍一陣連吃帶拿,又曉之以,之以理的讓姬玄把今天烤的給王悍,王悍好帶回去給自己的妻兒老小吃。
從姬家出來的時候,王悍隨意拍了拍屁上的兩個腳印,大搖大擺的上了車。
“告訴王八萬一聲,準備造勢!就說我要攻打閑鶴盟!”
初六娘立馬照做。
王悍點了煙,現在就等姬玄這三位的好消息了,一旦這三位把拉攏的人敲定了,王悍立馬讓方巢假裝私下去閑鶴盟找宗鶴年談事擴大事態。
為了防止方巢沒有檔期,王悍提前給方巢發了個消息過去,讓方巢提前過來一趟。
在王八萬的運作之下,江湖論壇出現了好多帖子,這些帖子基本上都是以據說,傳說,聽說諸如此類的詞語為開頭,就像是營銷號一樣,文案五花八門,但是表達的意思相差無幾,都是王悍要干宗鶴年。
只不過有些人編的著實有些離譜。
王悍看到一個看乃+薇的發帖子道,“聽說了沒,之前宗鶴年在小太保手中接連吃癟,宗鶴年氣不過,就暗中找了幾個人整容了王悍的樣子,不但用了酷刑下了殺手,整容的人里面還有的,宗鶴年還大發,干了一些很難評的事,現在視頻流傳出來了,這事兒讓小太保知道了,小太保雷霆大怒,要對宗鶴年手!”
“臥槽,真的假的,宗鶴年這麼畜生嗎?”
“假的吧,那得多變態啊,一個長得和小太保像的人,下得去手嗎?”
“這有什麼的,宗鶴年連他兒子的人都下得去手,還給他生了一個,他還有什麼干不了的!更何況我看小太保也是風韻猶存吶!”
“我有視頻!”
“臥槽,哥,視頻給我一份,別我求你!”
“哥,視頻給我發一份,我朋友說他想看看。”
“我和他們不一樣,哥,我是實在人,我想看。”
“草,我賬號讓警告了,都他媽怪宗鶴年!”
王悍黑著臉,謠言這個東西有時候就離譜的,更離譜的是,有的人看到這些謠言的第一時間不是辨證真假,而是沒頭蒼蠅一樣圍了上去嗡嗡,讓事態不斷升級,讓謠言更加真假難辨,即便是謠言最后被避謠了,然而并沒有人在乎。
各種傳聞飛,都在說小太保要對宗鶴年手。
閑鶴盟。
宗鶴年看到消息之后,直接把桌子掀了。
按照他的境界還有江湖地位,這種事按理說也要做到寵辱不驚,可在王悍手中接連失利之后,再加上長時間的網絡暴力,宗鶴年的道心直接被干搖了,每天都被氣的腦殼疼。
最讓他窩火的是,那個昵稱春風會會長項風(已老實,恩師王悍)的,竟然把都他媽怪宗鶴年做了各種表包,做也就算了,有些閑鶴盟部的人竟然也在用,差點沒給宗鶴年氣炸了。
現在又看到這麼多人議論這事,宗鶴年氣的來回轉圈。
門外急匆匆地進來了幾個人,為首的是閑鶴盟十二散人之中的幾位閑鶴盟骨干。
季鶴祥跑在最前面,進門就道。
“盟主!有急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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