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煊在吃喝玩樂一事兒上不夠上心,沒他們哥們兒幾個會玩,且不執迷此事。開平王對這些是知道的,一有這種場合,他往往派人去請三次五次才能把人請過來。
隻要威脅威脅劉煊邊的奴才,讓這些當差的太監催一催,八就能把人給請到。
開平王最新得了兩匹大宛國的汗寶馬,兩匹都是銀白,通沒有一雜,據說日行千裏流出來的汗都是帶紅的。
他最喜歡養各種名貴的馬,一開始便高興得不行,給這兩匹馬配了各種名貴的鞍,派了人好生照料。
劉煊的莊子裏也養了頗多好馬,他養的馬跟著他上過戰場經曆過場麵,且劉煊的騎功夫不說在皇子中排第一,在整個齊朝都是數一數二的。
開平王騎著自己新得的寶馬,總想和劉煊比劃比劃,看看自己能不能贏了大哥。
今天他等得著急,派去的人有兩三波,一個都沒請過來,氣得他把派去的人都罵了一頓。
正午的大太有些曬人,開平王讓人把其中一匹馬牽到了涼棚裏,他心裏不滿:“大哥是被什麽要的公務絆住了腳?這些推給下麵的去做不就行了?咱們這些當爺的不想著天天自在,還和那些牛馬做同樣的事,一天天的累不累?我看大哥就是沒有福的命。”
今天過來的還有老五和老七。
老五眼饞開平王這匹馬,他也想要但不好意思說,現在心裏頭一直憋著氣沒搭理他。
老七笑著道:“大哥脾氣就是這樣,他如果早點過來,隻怕咱們幾個已經比試完了。要不咱們哥幾個先跑兩圈兒?”
開平王看他的馬不住地打響鼻,懷疑馬兒是不是心不好,上前一隻手握住了韁繩,一隻手輕拍馬兒的鼻子,笑著道:“本王的好寶貝,你也等急了是不是?”
就在這個時候,馬兒兩隻前蹄抬起來,狠狠甩了開平王一下。開平王韁繩抓得沒鬆開,馬在涼棚裏沒拴,直接撒蹄子往前衝去,開平王被拉得一個踉蹌,子“砰”一聲撞在了一個柱子上,直接暈了過去。
周圍太監侍衛驚得不輕,趕上前護駕。
......
天已晚,文姒姒喝了一口參茶,看向下邊的人:“可有眉目了?”
前來打探消息的人站在下頭:“皇上、皇後和朱妃、思懿公主聽聞消息就出宮來了開平王府,太醫院的人基本都來了,三爺沒有什麽大礙,現在已經醒了。他腦袋被撞了,加上子骨平日就貴,這才暈了過去,養十天半月的就全好了。”
文姒姒點了點頭,吩咐邊的錦葵:“開庫取兩匣上好的人參,兩匣鹿茸、兩匣靈芝,兩柄白玉如意送去開平王府問候。其它的人都下去吧。”
說完這個,文姒姒又看向下頭站的人:“還有什麽?可調查出來是誰做的?”
“給三爺照顧倆寶馬的馬奴房裏搜出了讓馬兒失控的東西,五爺小時候,這馬奴在宮裏給五爺當過差,現在和五爺邊的一些奴才還常聚一起喝酒。”
“朱妃一口咬定是五爺在害三爺。皇後則說這一切是三爺設計陷害五爺,想讓五爺背負殺兄的罵名。朱妃說今個兒要是三爺騎上那匹馬,隻怕命都沒了,好端端的怎會用命開玩笑?皇後說正是如此三爺才沒有騎馬,現在好好的沒有死。”
“兩人誰說的都有道理,一時間爭執不停,都哭著讓皇上給個公道,皇上最後怒了,讓大理寺的人去查。”
下頭的太監接著道,“那馬奴眼神不住的瞅皇後娘娘,聽到皇後娘娘說‘這該死的奴才嫁禍皇子應千刀萬剮’,居然一頭撞死在了柱子上。皇上現在看誰都疑心,見三爺沒大事,罵了他幾句便回宮了。咱們爺現在還在開平王府上,應該晚些時候才回來。”
文姒姒點了點頭,給了這太監一些賞錢,讓他先下去了。
胡皇後回了宮裏,發了好大一通脾氣,摔砸了不東西。
“朱妃這個賤人!肯定是知道肚子裏的孩子是本宮害的,這才構陷五皇子!”胡皇後咬牙切齒,“也不看看,老三這個賤種,哪裏配得上太子之位!逸兒是中宮嫡子,豈是他這卑賤庶子能比的!”
胡皇後邊的大宮趕安:“娘娘消消氣,皇上已經疑心到咱們了,咱們這段日子還是謹言慎行。”
胡皇後眼睛閉了閉,生生將這口氣給忍了下去。
朱妃看自己兒子這樣,心疼得不行,哭得梨花帶雨,把跟著老三的人都拖出去打了一頓,還說要砍了老三的兩匹馬。
開平王一聽說朱妃要砍他的馬,嚇得趕要起,一時間傷口扯到疼得齜牙咧又躺下了:“老五要害我,和馬有什麽關係?我那馬也是倒了大黴!您要砍就砍我吧!來來往這兒砍!”
朱妃一時間更氣了,非要人把開平王的馬給宰了,董氏溫聲細語勸了好久才勸住。
思懿見自己兄弟這樣不爭氣,恨鐵不鋼,氣得他腦門:“玩喪誌,除了這些你不會找點正事去做?王妃,你不勸勸他就算了,還慣著他,我看真該把他的馬給宰了!沒這些禍害,什麽事兒都沒有。”
董氏默然垂淚:“別人要害咱們三爺,即便沒這些馬,還是會用其它法子去害的。母妃,公主,三爺正在病中,先讓他安心養傷吧,別讓他傷心。母妃和公主不如先回宮消消氣,大哥、四爺、六爺都在外頭等著看三爺的況,讓他們等久了不好。”
等朱妃和思懿離開,董氏打發了過來探的侍妾,讓幾個兄弟進來看看況。
勉強笑道:“太醫說三爺是輕傷,養幾天就好了,幾位爺不必太憂心。”
四皇子和六皇子都客套了幾句,說了些讓三哥保重的話,他們府上都送來一些藥材等。
劉煊聽說老三無事,讓隨從送上來兩瓶治外傷的藥:“這些是行軍時用的,用過傷不留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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