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思淮:“……”
他也很尷尬,忙說:“我下次輕點……那個、拿一塊皮補上,可以麼?”
“……當然不可以啊,那就兩塊皮包一塊餡了,很難吃的。”
蔣思淮吐槽完,又給他拿了一塊皮,這次他把餃子餡的分量減了一點,可收口的時候還是遇上了問題,怎麼擺弄都覺姿勢不對。
蔣思淮見他手腕轉來轉去,餃子還托在手心里,不由得笑出聲來,“你把它拿起來啊,這樣怎麼收,疊服嗎?”
梁槐景也不好意思,耳都紅了,辯解道:“我怕像剛才那樣,又把它破了。”
蔣思淮一直笑,覺得他笨拙得有意思,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麼笨手笨腳。
“我來教你,來來來。”說著拉了一下他的胳膊,把人拉到自己邊來。
然后手把手的教他給餃子收口,讓他:“慢慢來,不要著急,多做幾個到規律,速度自然就上來了。”
梁槐景一邊聽,一邊看的手包住自己的手,小了一圈的樣子,他覺得耳又開始發燙。
“看明白了麼?”
耳邊響起蔣思淮的詢問,他猛地反應過來,然后搖搖頭:“……沒有。”
蔣思淮一愣:“啊這……是我剛才作太快了麼?”
“不是。”梁槐景倒是認得很爽快,“我顧著看你了。”
蔣思淮:“???”
“師兄!你不能這樣,要學就要好好學,不好好學你就給我站一邊去!你肚子不嗎?”
蔣思淮一秒生氣,臉孔都板了起來。
梁槐景發現自己拍馬蹄子上了,趕低頭道歉,認認真真的學著褶。
確實也不難,試過一次他就記住步驟了,接下來主要是練習,爭取早點馴服自己的手指。
蔣思淮怕他完主義上頭,連著叮囑了兩三遍:“不就行了,不要追求完,以后會好的,今天只要能吃,差不多就行。”
梁槐景點頭,視線盯著手里的餃子,頭也不抬的提要求:“可以吃煎餃或者蒸餃麼?”
“可以。”蔣思淮包餃子是虎口一就一個,做得飛快,“不喜歡水餃?”
梁槐景嗯了聲,將好不容易包好的餃子放到盤子里,剛放下就倒下去,被旁邊蔣思淮做的胖肚子餃將軍襯得就像一個弱。
梁槐景:“……”突然自卑了。
他很不好意思,覺得自己做的餃子可真丑啊,立刻就想要不算了吧,這沒眼看的東西到底誰要吃!
可是蔣思淮看了卻大夸特夸:“好厲害!師兄你才失敗一次就做出來了,好誒!以后我再做餃子就有幫手啦,真不錯!”
“比我學做餃子的時候好多了,我當時弄得一手都是餡,黏黏嗒嗒,還浪費東西,做出來也不整齊,跟個湯圓似的,師兄你做的好像月亮,真不錯!”
一連說了兩次真不錯,語氣真誠熱烈得好像梁槐景做出來的是絕倫的藝品,而不是趴趴的殘次品。
他頓時不好意思起來,靦腆的搖搖頭:“做得不好。”
“很好了。”蔣思淮笑笑的給他一個大拇指,“誰都是從這個階段過來的,多做幾次就好了。”
這種直白的夸獎對梁槐景來說,幾乎是全然陌生的,他沒有在梁裕和及韻那里到過這種近乎盲目的夸獎。
他忍不住手,用胳膊夾住蔣思淮的肩膀,“阿稚。”
蔣思淮被他弄得有點不明所以,扭頭看過去,疑的啊了聲。
回答的是他低頭吻過來的雙,和一聲若有似無的喟嘆:“你這樣會把我慣壞的。”
蔣思淮更想不通了,“……為什麼?做得好,難道不應該夸獎麼?如果幾句夸獎就能把人慣壞,管所豈不是很忙?”
那些在父母眼里是全天下最好的孩子的人,豈不是都要被慣壞了?
疑得很認真,倒是梁槐景有些哭笑不得起來:“我是說長此以往,會飄的。”
蔣思淮笑起來,抬頭親了一下他的角,笑嘻嘻的問:“會嗎,真的嗎,你定力這麼不夠啊?”
“是你糖炮彈太厲害了。”梁槐景低頭,親了親角的酒窩,半真半假的嘆氣,“我很為難,阿稚。”
他的溫度比氣溫灼熱,的印在的邊。
蔣思淮樂出聲來,“真不好意思,讓你為難了。”
說完頓了頓,補了句:“雖然我也不知道你在為難什麼。”
是真不知道,從小就是在全家的夸獎和鼓勵里長大的,也自認沒有被慣壞……應該是吧。
“你笑話我。”梁槐景佯作委屈的應道。
眼睛卻亮晶晶的,流淌著淡淡的笑意。
蔣思淮湊了過去,快速的在他上輕啄一下,笑嘻嘻的道:“對不起啦,這是補償,請梁師兄不要難過了。”
梁槐景笑起來,后廚里的燈明亮,的覆蓋在他上,和了他臉孔的棱角。
梁槐景新手上路,做餃子的作很慢,一直到蔣思淮將一百多個餃子都做完,他也沒做出多個來,蔣思淮看看,索把他包的全都蒸了。
名其曰:“這是對你的學習果的檢驗,學匯報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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