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梁槐景只覺得這話賊他媽誅心,剛想讓見識什麼發癲,話音忽然一轉,冷笑起來:“也不是不行,我不介意當小三,就是沒想到師妹你喜歡這種調調。”
蔣思淮:“……”
“梁槐景你大變態!”噎了半晌,氣沖沖的罵了一句,“癲公都比你正常!”
梁槐景嗯嗯兩聲,“那你是癲婆,癲公癲婆天生一對。”
蔣思淮:“……”啊啊啊!
真的恨不得當場變尖,最好能把他耳朵喊聾,給他點看看。
恨恨的掛斷電話,蔣思淮看著手機桌面,又唉唉嘆氣。
躲是躲不掉的,的店在這里,梁槐景又知道的住,現在知道了及阿姨和媽媽的關系,想找就更容易了,一整個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的狀態。
可是見了面,又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不用想,梁槐景肯定磨來磨去就是那句話,不分手。
蔣思淮覺得頭痛,只好發信息問董姜莉:【我還沒有想好,要怎麼應付我師兄?】
一整個破罐破摔的做法,梁槐景都跑去找媽要解決辦法了,那作為親生兒,也問問,沒病吧?
董姜莉覺得真是絕了,這怎麼個事,你們小年輕談不是都瞞著家長的嗎?就像那個誰誰誰。你倆怎麼回事?
太離譜了,我親自教兒談,再教臭小子追我兒?真是聞所未聞:)
【你及阿姨已經不反對你們了,有媽媽在呢,你想明白自己的心思就行了。還沒考慮好,你就實話實說啊,談又不是上戰場,搞這麼復雜做什麼[無語]】
蔣思淮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表示教了,收起手機臉,又唉聲嘆氣了好一會兒。
葉沛澤在后廚里忙著做面包,聽到小休息室這邊傳出的靜,覺得不對勁,仔細聽了一下,蔣思淮似乎是在跟梁醫生吵架。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去敲了敲休息室的門,等門開了,就舉起手機給看。
蔣思淮看了眼他打的字,抓抓耳朵,“……沒事,不用擔心。”
但眉心的煩躁和郁悶似乎不是這麼說的。
不過看出來后又投到工作中了,做面包的速度還和原來差不多,不像有什麼大事的樣子,葉沛澤也就不再繼續問。
傍晚六點過半,梁槐景和往常一樣進了店門。
他環顧一周店里,沒見到蔣思淮,就問:“阿稚在后廚?”
葉沛澤晦的看他一眼,唐秋燕不知道蔣思淮跟他吵了架,點點頭,道:“今天看起來不太開心,梁醫生可要好好安安。”
梁槐景臉上的表卡頓了一下,才點點頭嗯了聲。
他走到門口,起門簾往里一看,蔣思淮戴著一次的帽子,頭發都包了起來,出潔的額頭,正吭哧吭哧的忙著打面團。
是要備好明天要用的面團,放進冰箱里發酵。
他著,覺得好像是過了好多年才重新見面,連呼吸都是久別重逢的喜悅。
許久才喊了聲:“阿稚。”
其實他剛來蔣思淮就發現了,可一是不樂意待見他,二是不知道要跟他說什麼,又覺得自己別扭,于是只好低頭做事。
直到他自己了,才抬起頭看過去,看見他目不轉睛看著自己的目。
那麼熱烈又真切,像是裹挾著燃燒的火苗。
覺得心尖被燙了一下,熱意甚至一路攀升至眼底。
但還是努力兇:“……你來干嘛呀?”
話剛出口就后悔了,怎麼一點都不兇,差評!
—————
梁槐景看瞪圓了眼睛,很努力兇但是卻兇不起來的樣子,莫名就覺得有些委屈。
聽到問他來做什麼,心里忽的一,“我好多天沒見到你了,來看看你。”
說完頓了頓,見沒什麼排斥生氣的樣子,便接著道:“如果能再好好談談,就更好了。”
梁槐景如今已經知道,通才是解決問題的重要辦法。
畢竟和平時代,不講究沙包大的拳頭不服就干了。
蔣思淮撇撇,嘟囔:“我還以為你是來當小三的。”
說完哼哼兩聲,非常鄙視他的樣子。
梁槐景失笑:“我要不要這麼做,主要取決于你。”
“那我也不會給你機會的。”蔣思淮痛斥他,“傷風敗俗!天理不容!”
梁槐景:“……”我不是來找你討論這個的:)
蔣思淮說完也意識到自己說了傻話,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現在很忙。”
“你先忙。”梁槐景點點頭,問,“晚上想吃什麼,我先把外賣點了。”
蔣思淮隨便指了個叉燒飯,然后趕讓他出去。
梁槐景也不糾纏,轉離開,門簾落下的那一刻,蔣思淮聽到自己心里重重舒口氣的聲音。
不太想讓袁景知道和梁槐景之間的矛盾,晚飯是在打烊后的店里吃的,為了隔絕路人的視線,還拉上了百葉簾。
梁槐景自己點的是一份白切飯,另外點了份燒鵝,將鵝部分都分給蔣思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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