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槐景蹭蹭鼻尖,慨說:“你在我就高興了,要是你能跟我一起去培訓該多好。”
蔣思淮角一:“……清醒點,我不能當甩手掌柜的。”
偶爾翹一天班還好說,翹半個月出去玩?那是想屁吃。
梁槐景笑笑。
一直到晚上臨睡,倆人纏手纏腳的講悄悄話時,他才問:“我們改天去一趟房租易中心,把你名字加在我房本上,好不好?”
蔣思淮一愣:“……啊?這算求婚嗎?”
“嗯……”梁槐景猶豫了一下,“算、算吧。”
“那我不要。”蔣思淮得意的笑,“我是不會這麼容易讓你娶到的。”
梁槐景聞言立刻改口:“那就不算。”
蔣思淮聽著就覺得很不對勁:“你到底是想趁機提結婚,還是單純想讓我的名字上你的房本?”
正常來講,不是該上戶口本嗎?你怎麼這麼不對勁?
“這不是你不同意結婚麼。”梁槐景其實就沒想過會現在就同意,“所以先加一個本吧。”
蔣思淮角又了一下,“……沒結婚怎麼加名?”
又不像父母把房子過戶給孩子,那是有緣關系的,在一個戶口本上。
“沒結也能加,視同房屋買賣,易費和印花稅就行。”梁槐景解釋道。
一聽就是打聽好了。
蔣思淮頓時無語:“你是不是瘋了,錢多沒花?閑著沒事花錢玩是吧?”
再說了,“你往房本上加我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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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不要禮尚往來在我房本上加你名字?這樣算,就是給雙倍的錢啊,你瘋了吧,有這錢吃點好的不行麼?”
梁槐景試圖解釋:“我不用……”
話沒說完就被打斷,“所以別搞這些花樣了,我們本不需要這些好嗎,你這是對我們的不自信!”
“……是、是嗎?”梁槐景懵了,“可是……我在網上看到的,很多都這樣作啊……”
“別人是別人,我不需要你給我加個名字,給我什麼安全,我又不是沒有房子。”蔣思淮又開始得意,“認真來講,現在寄人籬下的是你哦。”
梁槐景聞言笑著嗯了聲,“消化科的同事說我胃不太好,建議吃點的。”
蔣思淮無語:“……”信你個鬼。
他倒興致,翻過去,“既然我寄人籬下,是不是應該有寄人籬下的樣子?我是不是得伺候你?”
蔣思淮繼續無語:“……”信你個鬼。
第二天中午,梁槐景空從單位回來,和一起去珠寶工作室取首飾。
親眼見到那條金珠項鏈,珍珠無暇的彩更加耀眼,他看了后卻有些可惜,“我不知道還能這樣,不然我就不用愁送什麼禮了。”
蔣思淮聽了拿手指他腰,“拜托,那是我媽媽,你送個生日禮送得這麼上心是想搶我風頭?”
“不是。”梁槐景笑瞇瞇的否認道,“你不懂,我是為了抱好岳母大。”
他可沒忘記蔣思淮要跟他分手的時候,他的大恩人是誰。
蔣思淮哼了聲,對他喝倒彩。
不過工作室這邊也有品首飾出售,看中了開單即取,不用等十天半月,竟然還有直播間,可以線上購買。
梁槐景看中了一枚楓葉造型的針,是針和吊墜的兩用款,中間也是一顆大大的金珠,澤和質地都很好,周圍還點綴著鉆石、彩寶和小珍珠,優雅貴氣,跟蔣思淮那條金珠項鏈還算匹配。
他將它買了下來,當做送給董姜莉的生日禮。
走的時候又問人家要了工作室的聯系方式,蔣思淮問他要做什麼,他笑了笑:“等我培訓回來,就到你的生日了。”
蔣思淮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所以是要給我訂嗎?會是什麼樣的?”
“等我細想,現在暫時保留點神。”他笑著攬住肩膀,把一張銀/行/卡遞給,“這是獎金卡,給你拿著。”
蔣思淮待過一附院,知道他們人手兩張卡,一張工資卡,一張獎金卡。
還知道他們職級工資是有定數的,初中高級職稱工資是固定的,再加上不同學歷的津,博士比碩士多幾百,這一塊賊明,多年了都沒變過。
不固定的是獎金,畢竟每個科室收益和分配方式不同,月收的大頭也是獎金。
“這是上工資的意思啊?”歪著頭,笑得像個撿到大便宜似的,“這多不好意思。”
梁槐景看著笑,就問:“那你剩下的錢夠用麼?”
“夠了。”梁槐景點頭,他沒什麼花錢的地方,天天蹭吃蹭喝蹭被窩,最大的花銷是值班的時候給學生包飯。
獎金卡一,他以后蹭吃蹭喝就能更加心安理得了,連蔣思淮要給他發獎金都不要。
“用不上。”說完頓了頓,“你實在想給,就給我開個親付吧,我花了錢你能知道花哪兒了。”
蔣思淮笑得花枝,朝他豎大拇指,“你是懂給自己裝監控的。”
梁槐景搭著肩膀往前走,笑得心大好,“應該的。”
一張獎金卡,是他的試探,想知道愿不愿意接自己和的生活融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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