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河畔,李長燁正在與冷輕雲坐在河邊上。
冷輕雲下羅,出了雪白的小腳,然後輕踩河面,點起了點點漣漪。
搖晃著兩隻小腳,就像是要在水面之上行走一樣。
此時的冷輕雲楚楚人,的曼妙的材,簡直就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可以說,冷輕雲該滿的地方滿,該纖細的地方纖細,尤其是那一把楚腰,任誰見了都忍不住發出讚歎。
在月的陪襯之下,像是天界的仙子一樣。
冷輕雲白皙的皮著點點的紅,坐在河邊上,好像構了世界上最的畫面。
可是此時的李長燁卻沒有將注意力放在冷輕雲上,沒辦法,他就是個如此不解風的人。
現在的李長燁雖然不說是徹底失去了喜怒哀樂,但是僅剩的人已經不多了。
他也仰著星空,看著那無邊的,浩瀚的蒼穹。
本來李長燁是打算今晚再學習那神奇的「大化之」,可是自己又不好意思拒絕人的他邀約,只能陪著冷輕雲瞎轉悠。
他此時仰星空,腦子裡想的卻是今天見到神王奧丁與老祖宗東皇太一的事。
自己還是太弱了啊,雖然對付普羅大眾綽綽有餘,可是面對神明,自己的手段還是弱了一些。
冷輕雲可不知道李長燁在想什麼,這對於而言,這是有的獨時間。
自己與李長燁的相時間更是之又,平時自己要在南湘宗理宗門事務,而李長燁則是更忙。
武道大會散場之後,李長燁本來是要離開的,可還是被冷輕雲強行拽住。
面對人的邀約,李長燁也不好拒絕。
看著河面上的兩個人倒映出來的人影,便淺笑著說道:「你看,這樣多好,像極了兩個正在談說的普通人。」
冷輕雲想要的,只不過是那普通人的生活罷了。
看到大街上那些整天膩在一起的小,別提有多羨慕了。
但同時冷輕雲又知道,自己與李長燁這絕對沒有可能為那樣的一對小。
因為李長燁放不下他的武閣,放不下他的天下。
冷輕雲深款款地看向李長燁,然後在李長燁耳邊輕輕說道:「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對吧?」
說完,冷輕雲的雙手抱住李長燁,李長燁也只能雙手環繞在冷輕雲的腰肢上。
氣氛都烘托到這個地步了,不親一口好像不太好收場啊。
李長燁與冷輕雲就要擁吻在一起的時候,忽然的聲音打破了這裡的寧靜。
「我倒要看看,你們能往哪裡跑!」
說話的人正是在追殺的汪無慍二人的淵,此時他已經快追上汪無慍了。
雖然汪無慍使用了飛行速度最快的鷂形拳,可是無奈淵修為實在是太高了,現在只差一點就要被追上了。
忽然,汪無慍居然看到了坐在九龍河畔的人正是昨天將自己一掌擊敗的李長燁!
真是天無絕人之路。
汪無慍衝到了李長燁的面前,然後對著李長燁說道:「李閣主,可否庇護此人?」
李長燁一看,原來汪無慍手中的正是已經昏厥的王鶴君。
本來李長燁就比較討厭氣氛被打破的覺,看著眼前的氣氛破壞者,他沒好氣的說道:「怎麼稱呼李閣主了?昨天你可不是這麼的。」
昨天汪無慍戰勝梁鋒之後可是直接當場挑釁李長燁,最後被李長燁輕輕一掌破功。
沒想到一天沒見,這汪無慍對自己的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此時淵也追到了九龍河河畔,他看到李長燁之後,也是停了下來。
那可是李長燁啊,縱使現在的淵修為已經達到天道宗師,面對李長燁的時候,心中難免還是有些慌張。
「別說是李閣主了,」汪無慍從來就不是一個要臉的人,看到淵已經殺到後了,他更是直接說道:「您只要答應我,您就是我爹!」
李長燁一頭黑線,他倒是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這個汪無慍不要臉是真的。
聽到汪無慍的這句話,冷輕雲則是發出了風鈴一般的笑聲,對著汪無慍調侃道:「他是你爹,那我是什麼?」
汪無慍愣了愣,他一開始還沒有注意到李長燁邊還有個麗的子。
現在想來,李長燁邊的子,定然是閣主夫人無疑了。
於是汪無慍二話不說,跪地就是邦邦兩個響頭,他說道:「他是我爹,您就是我的娘親,請娘親答應我這個請求,至也讓他活下來。」
現在的汪無慍是為了王鶴君拋棄所有了,他自己倒是不怕死,可是無論如何,王鶴君都不能死。
現在的淵已經是天道宗師了,即便是整個武當都難以與他對抗,唯有李長燁能保住王鶴君的命。
自己死不死無所謂,自己的臉更無所謂,只要王鶴君能活下來就好。
只有沒本事的人才要臉,有本事的人,有誰要臉的?
「好兒子,放心吧,乾媽不會讓他出事的,」冷輕雲笑著對李長燁說道:「我同意了,你沒意見吧?」
「我覺得,還是先搞清楚……」本來想要拒絕的李長燁看見冷輕雲那逐漸開始冷下來的臉,他便迅速改口說道:「沒問題,夫人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汪無慍也是撓撓頭,沒想到大名鼎鼎的李長燁也是個妻管嚴。
早知道自己就直接求閣主夫人了,李長燁他強歸強,但是沒有話語權啊。
李長燁本來想搞清楚狀況再做決定的,萬一是王鶴君等人作惡呢?
不過冷輕雲既然都答應了,自己也不敢讓生氣。
萬一冷輕雲生氣了,那麼今晚再床上,自己就徹底沒有話語權了。
李長燁嘆了一口氣,然後看向河畔旁邊的淵,頓時,李長燁的眉頭就皺起來。
他對著淵說道:「你居然敢修鍊邪法?」
汪無慍也是大吃一驚,沒想到李長燁單單一眼就看出來淵修鍊的是邪法。
淵也是有些意外,不過強大的修為讓他說話都氣起來,他冰冷的說道:「李長燁,我勸你不要多管閑事,否則後果你承擔不起!」
「喲呵,」李長燁樂了,心想到:「現在的人說話都這麼狂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