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銘遠背後的人?
秦菀眸微沉,“你為什麽會這樣想?我看網上反饋很不錯,對李教授都是一片好評。”
“什麽好評,那不是把我哥架在火上烤嗎?”李笑笑哼了聲,“這些流量可以讓一個人暴富,同樣也可以讓人萬劫不複。你不知道我媽看到新聞多生氣,還好不知道你在那裏上班,不然肯定要把這事算你頭上。”
李笑笑的話讓秦菀有些吃驚,不知道向傲竟如此討厭。
“那你呢?”秦菀忽然看向李笑笑。
李笑笑歪著頭,“拜托,工作是工作,再說了,都多大年紀了,還搞連坐這一套?其實我媽也隻是氣我哥一意孤行從A大辭職。但是呢,又不願意恨我哥,所以就幹脆拉著你出來。討厭一個無關的外人總比討厭自己親手培養了30年的兒子要好吧。”
秦菀沒想到李笑笑竟如此清醒,不由對更高看了幾分。
如果沒有簽下保條款,真的很想坦誠新聞是寫的,並不是陳銘遠。
兩人又聊了許久,李笑笑本想邀約秦菀一起吃飯,誰知臨時接到公司的電話,隻能匆匆趕回去加班。
秦菀笑著與告別,應該回飛翔了。隻是,離開前,躊躇的來到京山墓園。
李展說他沒能功帶走父親。
很擔心盛晏瘋起來,什麽都幹得出去。
可出乎的意料,走過那條悉的小路,父親的墓園格外靜謐。
沒有任何破壞。
墓碑前還燃燒著三炷香,新點燃的。
秦菀不由鬆了一口氣。
將墓碑上的照片輕輕拭,秦菀忽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
垂下眼,沉默地佇立許久,正要轉離開,忽然看到父親墓碑旁,還挨著一個很小的墓碑。
墓碑上什麽字都沒有,也沒有任何照片。
隻是,放著一些小玩。
是個孩子吧。
秦菀忽然覺得很難,不敢再看下去,便轉離開。
一回到飛翔,蔡旭和陳銘遠都不見蹤影。
秦菀本想打電話問問蔡旭,陳銘遠的況,忽然想到李笑笑的話。
眼眸幽一閃,遲疑的走到陳銘遠辦公室前。
門沒有鎖,電腦還亮著,桌上還放著半碗早已涼掉的泡麵。
陳銘遠是一個沒什麽架子,也不講究的老板。
即使長相英俊,但因為不修邊幅顯得有些落魄。
秦菀見過他當導演時的照片,多麽的意氣風發,天之驕子。
如今這幅模樣,是因為被打得毫無誌氣了?
秦菀並不相信。
看陳銘遠的眼睛就知道,他是一個很有野心的人。
那麽,為什麽他會甘心在這麽個小地方,開這麽一間破敗的小公司?
陳銘遠、李展還有,盛晏說的盛世傳,這三者到底有什麽關係?還有,這件事,李展知嗎?
秦菀下心中無數的疑,聯係蔡旭後,便提了件牛去了醫院。
陳銘遠的傷勢還重,胳膊骨折了,臉和都了傷。
蔡旭一直在旁邊照顧,但沒看到黃源的影。
秦菀一進去,陳銘遠比還吃驚,“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秦菀將牛遞過去:“你好像很不願意看到我?”
陳銘遠白了一眼,“我真是白擔心你了!”
他頓了下,“不過,我倒沒想到你和他還有關係。秦菀,你願意回來,我真的很意外。”
秦菀盯住陳銘遠的眼睛,“他說你把我賣給了盛世傳,是什麽意思?”
蔡旭張大,驚訝的看向陳銘遠。
陳銘遠沒有接過牛,沉聲道:“我派人打聽過,直播間的事,是盛錚幹的。原因嘛,是想捧白櫻雪。”
他出幾分譏諷,繼續道:“可沒想到,為被打對象的我們,居然發布了盛晏的黑料采訪。盛錚主聯係我,可以將這事炒作起來,而且,事之後,直播間恢複正常,寫稿子的人也可以直接職盛世傳。”
陳銘遠道:“盛世傳的底子可比我這兒厚。你有自己的野心和規劃,加盛世傳可以讓你隨意發揮,難道不是一件雙贏的事?”
“可你完全沒有提起過這件事,而且,我不願意去盛世傳。”
秦菀語氣出幾分不滿。
陳銘遠靠回病床上,幽幽道:“樹大好乘涼的道理,你難道沒聽過?”
秦菀淡淡道:‘“我隻聽過樹大招風。陳總,我的野心我那天說得很清楚了,直播間的事,你利益為重,我無法去評價什麽,但,我的去留我可以自己決定。”
陳銘遠沉默了許久,點點頭,“我明白了,這事我向你道歉,的確是我欠考慮。”
秦菀搖頭:“那回答我最後一個問題。”
陳銘遠看過去,秦菀沉聲道:“你和盛錚的合作,李教授知道嗎?”
陳銘遠眼睛瞇了下,正要回答,門口傳來一個溫的聲音。
“秦菀,陳總怎麽樣了?”
秦菀回過頭,見李展抱著一束花走進來。
輕輕一笑:“李教授,您也得到消息了?”
李展點頭:“還好沒出什麽大事。”
陳銘遠嫌惡的看了眼那束花,“我又不是娘們,送什麽花。”
“康乃馨,希你早日康複。”李展見陳銘遠不願接,便隨手扔給了蔡旭。
蔡旭趕將花好。
此時秦菀已經恢複如常,看著李展道:“我今天還和笑笑見麵了。”
李展點點頭,“笑笑給我打過電話,秦菀,如果你有任何問題,我希你可以直接問我。對你,我向來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秦菀沉默了,原來剛剛問的話,李展聽到了。
陳銘遠清了清嗓子,“咳咳,李教授,這當著外人的麵呢。”
李展卻很認真,“秦菀,曾經我說過我是絕對不會對我的學生心,可遇到你後,我就打破了我所有的原則。我母親厭惡我如此不專業,告訴我,隻要一天不發你的畢業證,我們的關係就不會有任何改變,所以,我辭職了。”
秦菀張張,竟沒想到李展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辭職的。
“李教授,我,對不起。”秦菀錯開他膠著的視線,本來平靜的心瞬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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