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間的功夫,剩余的三架武裝直升機也全都團滅了。
司令部駐地的信號,也隨之中斷。
看著徹底變黑的屏幕,不管是汶瑪·蒙拉差翁,還是安蓬·蘇萬那普,每個人的神都顯得格外的凝重。
那只怪實在是太恐怖了!
導彈炸不死,機炮不死!
而且在吞食到尸后,還能繼續長。
若是讓怪吞食了足夠的尸,那麼即便傾整個塔蘭之力,恐怕也無法將其消滅。
“讓裝甲部隊加快速度!”
“必須要在夜晚來臨之前,將那只怪完全消滅!”
汶瑪·蒙拉差翁沉聲命令道。
“是,司令先生!”
副聞言,立刻開始聯系已經出發的裝甲部隊,將汶瑪·蒙拉差翁的最新命令傳達了下去。
在司令部的命令下,裝甲部隊很快就抵達了目的地。
著那高達十多米,全向外流著紅白膿的怪,裝甲部隊的軍人們全都傻眼了。
哪怕是指揮察猜也是一臉懵。
在沒有親眼看到怪之前,他以為弄死一只怪很簡單。
畢竟他們有槍有炮,還有坦克和裝甲車。
可當親眼看見這只蝎子怪后,察猜覺今天是兇多吉了……
塔蘭的重工業本不行,所以無法生產屬于自己的坦克。
他們現在裝備的坦克,全都是從西方國家買來的老式裝備。
這些老家伙用來對付對付那些叛軍,倒是不問題。
但用來對付眼前這只可怕的怪,實在是有些捉襟見肘、力不從心啊!
“咣……咣……咣……”
蝎子怪的形巨大,每向前挪一段距離,方圓千米就像是發生了地震一般。
修好的公路,直接被其腹部的那些人手、人腳踩出了一個個空。
“咕嚕!”
瞧見這一幕,察猜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吐沫。
他看了看自己這一次行所帶來的裝備……五輛坦克,以及六輛裝甲車。
這點東西,恐怕還不夠那只怪塞牙的吧?
正當他猶豫不決的時候,他面前的通訊中,傳來了司令汶瑪的聲音。
“察猜,你還愣著干什麼?”
“趕開火消滅那只怪!”
“天黑之前,你們必須要消滅那只怪!”
他的車上,也安裝有信號直播裝置。
所以他們裝甲部隊此時的況,全都被司令部駐地那邊看在了眼里。
瞧見察猜踟躕不前,汶瑪·蒙拉差翁的惱火自然是可想而知了。
“是,汶瑪司令!”
察猜聽到命令,只得咬牙下令開火。
“轟……轟……轟……”
隨著一聲聲炮響,五輛坦克的第一齊,全都準地命中了目標。
這與之前的那三架武裝直升機的況類似,并不是坦克炮手瞄得多準,而是目標的型實在是太大了,完全就不需要瞄準。
只可惜這坦克炮彈的威力雖然強勁,但還遠遠不如武裝直升機的地對空導彈。
這第一齊,炮彈雖然全都命中了怪,但也只是在怪的表上,留下了五個大。
“這要怎麼才能殺死它?”
察猜攥了攥拳頭,表像是便了一樣。
這種老式坦克的火炮威力,實在是太過有限!
五發炮彈下去,不僅沒有殺死怪,甚至連重傷都做不到。
只是在怪的上,留下了那麼五個稍大一些的孔。
以這樣的威力來看,即便五輛坦克了炮彈,恐怕也無法對怪造致命的傷害。
所以,別說什麼天黑之前能不能消滅掉這只怪了。
他們能撐到天黑之前,就已經算是功了!
現場這邊的況,同樣也被司令部駐地的眾人看在了眼里。
“這只怪太難對付了!”
“看來坦克的炮火,本無法對那只怪造太多的傷害。”
“坦克都不管用了,那咱們應該怎麼辦?”
“務必要阻攔住那只怪的腳步!要是讓它進了市區范圍,恐怕盛勱就要徹底從地圖上抹除掉了!”
“上帝啊,為什麼災難會降臨在我們的上?”
“我看裝甲部隊難以消滅那只怪,還是讓他們盡快撤回來吧!”
“連從鷹國引進的空對地導彈都無法殺死怪,那些老掉牙的坦克就更別提了。”
“我很想知道這只怪的來歷!”
“對呀,它總不能是突然就出現的吧?”
眾人議論紛紛,每個人的看法都各不相同。
而作為司令部的最高長,此時的汶瑪·蒙拉差翁臉難看至極。
其他人都看出來了,他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
但要是沒有裝甲部隊的阻攔,一旦要讓那只怪沖到了盛勱市區,那麼將會是一個無法預料的恐怖災難!
他簡直都不敢去想象,要是讓怪吞食到了數以萬計的市民后,將會長到怎樣可怕的地步?
到了那種程度,恐怕傾全國之力也再無法殺死那只怪了!
“察猜,我需要你堅守原地,務必要拖住怪的腳步!”
汶瑪·蒙拉差翁立刻對前方的裝甲部隊下令了新命令。
這一次,他不再要求對方消滅那只怪,而是盡最大可能拖住怪的腳步,不讓其繼續靠近盛勱。
隨后,他又看向了自己的副,焦急問道:“班科政府那邊怎麼說?”
“他們什麼時候派來支援?”
副搖頭道:“班科政府說是正在協調支援,希我們可以再堅持一段時間……”
“法克!這些酒囊飯袋!”
汶瑪·蒙拉差翁聽完,忍不住罵罵咧咧道。
他本以為班科政府那邊會盡快派來支援,可結果那邊卻還在推諉搪塞。
真要再拖下去,整個盛勱地區就要完蛋了!
與此同時,在洪寨山前線的裝甲部隊,已經開始了第二開火。
與第一的況類似,坦克炮彈除了在蝎子怪的上,添加幾孔傷痕外,本無法有效地阻攔住蝎子怪的腳步。
而且他們接連兩波的攻勢,也徹底激怒了那只蝎子怪。
蝎子怪揮舞著那可怕的怪手,噴吐著無數腸子手,直奔裝甲部隊而來。
地面被它踩得寸寸塌陷,搖搖晃晃,猶如地震了一般。
不管是坦克,還是裝甲車,此時都被震得一搖一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