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世的三個可能
於堯瞪眼:“深哥,你這話我就不聽了,要是沒有我,你們多悶啊?難道你還指林驍給你來段相聲?還是覺得州哥會跟你聊八卦?一個小團裏,就得有一號我這樣的人,有我在,就沒有冷場的時候,我是社恐患者的福音!”
沈子深無奈:“我隨口說了八個字,你回了我一百個字。”
還不多話?
王嫋嫋準吐槽:“社恐見了你,連夜扛飛機跑掉。”
於堯張要回話,這一回話肯定又是長篇大論,初姒連忙雙手合十:“放過孩子吧,孩子在雜間視頻的,咱們進正題,好吧?”
……行叭。
於堯鼻子:“我們總結了一下,一般來說,舍得把自己的孩子送給別人養,應該隻有這幾種可能。第一,家裏太窮,孩子太多,養不起,隻能送人……當然,這個完全可以排除。”
畢竟,八億呢。
“第二個可能,就是自己命不久矣了,所以想安頓好孩子……但正常來說,不是應該把孩子托付給親戚嗎?打個比方,你要是快死了,你是會把孩子給深哥,還是初哥?”
初姒皺眉。
於堯拍了下手:“肯定是深哥啊,那是你孩子的親舅舅。”
初姒沉,點頭。
確實,朋友的關係再要好,托孤,一般來說,還是首選親人。
“隻有在一種況下,你才會寧願把孩子給朋友,也不給親戚。”於堯自問自答,“那就是你的親戚,都是戚槐清那樣的人,你非常不信任他們,肯定他們不會對你的孩子好,本不放心。我們這麽分析,合理吧?”
“嗯,合理。”
“那是!”於堯驕傲,“這是深哥、初哥,還有裴裴、小鳥……”
王嫋嫋投去核善的目。
於堯迅速改口:“我是說,嫋嫋!一起分析出來的,看,我還做了筆記!”
初姒倒是注意到另一個稱呼:“裴裴?裴知?他肯讓你這麽喊?”
沈子深手裏轉著鋼筆,悠閑道:“不肯,他仗著裴知不在京城教訓不了他,才敢這樣。”
“害,他那天那一拳帥了,我單方麵宣布對他一見如故,裴知多見外,就裴裴。”於堯一向這麽自來。
初姒哼笑:“裴知此人,心狹窄,沒準那天空了就打個飛的過來收拾你,我勸你別作死。”
也是看準了裴知現在不在,故意“抹黑”他。
但那晚宴會裴知是怎麽維護初姒的,大家都看在眼裏,這對兄妹就是走相相殺的路線,沒人會把的話當真。
大家都在笑,王遇初趁機看向初姒。
的心明顯比剛才輕鬆愉快許多。
這才是該有的樣子。
而不是一直鬱鬱寡歡。
其他人在鏡頭那邊,怕被人看出什麽來,王遇初的目沒有在初姒上停留太久,隨後便收回。
瞥見懷裏的小熊,小熊穿著歐風子,整已經很舊了,但綠珠子製的“眼睛”,卻還很明亮。
開個玩笑,調劑調劑氣氛,話題又回到正途。
初姒抿:“那,如果我父母還活著,你們覺得,可能是出什麽事,遇到什麽麻煩,才會把我給別人養?”
也知道父母已經不在人世的可能更大,但還是想抱一線希,或許他們是有別的,才會這麽多年沒有來找呢?
於堯翻了翻筆記,這個問題他們也聊過:“在逃亡,或者人不自由,比如在坐牢……要是這種況,那就不是你父母不相信親戚,而是親戚不肯養你,怕牽連。”
初姒:“……”
還不如不問。
王嫋嫋無語:“你就不能委婉一點?”
於堯一臉無辜,這些不是你們說的嗎?
初姒不死心:“還有沒有別的可能?”
“有一個疑點。”王遇初說話,初姒轉,側著看他。
王遇初發現懷裏的小熊的眼睛,從綠逐漸變紅。
是線的原因嗎?
他一邊看著,一邊說:“c"si注資四年後,那10%的份才轉到謝董事長名下,起初我們奇怪,為什麽要等四年後?難道是在考察謝家對你好不好?確定他們會對你好,才把份轉給謝董事長?”
初姒也是這麽想的:“難道不是?”
“應該不是。”沈子深道。
“淮州說他查過,c"si的法人代表魏苓,是舅舅的大學同學,應該是舅舅的人,所以如果舅舅想,隨時可以讓魏苓將份轉到自己名下,‘考察’的可能。不太立。”
初姒在這一點上,跟他們有不同的看法。
“難道就沒有可能,魏苓也是我父母的大學同學?c’si是他們留給我的後手,怎麽可能什麽都讓謝家說了算?你們查過魏苓嗎?”
沈子深頷首:“但魏苓十年前就移居海外了,暫時找不到的人。”
初姒堅持認為:“我傾向魏苓是我父母的人。我父母,魏苓,謝家,可能是一個大學的,謝家就是在大學認識我父母,查查魏苓吧,沿著魏苓這條線,興許就能找到我父母的線索。”
“我們查過,魏苓隻跟謝董事長有際,跟你父母沒有際,如果魏苓真是你父母的人,你父母可能就是怕有人會沿著魏苓找上他們,所以才抹去和魏苓的際,這樣的話……”
王遇初說到這裏一頓,似是覺得不好說下去。
初姒追問:“什麽?”
王遇初看著沈子深,好像是要他說,
沈子深輕咳了一下,看向於堯——你說。
於堯:“……”這不好吧,你們不能因為我話多就把鍋甩給我啊,萬一把小玫瑰得罪了,以後都不理我了怎麽辦?
?
初姒莫名:“很難啟齒嗎?”
王嫋嫋嘖了聲,看不慣三個大男人這麽磨磨唧唧的。
“你父母刻意藏,好像很怕你跟他們扯上關係,可能你的存在就是見不得人,比如,是私生,所以才沒養在自己邊。”
於堯急了:“不是說要委婉一點嗎!”
王嫋嫋彈了一下屏幕裏的初姒:“鈕鈷祿初姒,承得住的。”
“……所以我的親生父母要麽已經去世,如果還活著,我要麽是個逃犯、罪犯的兒,要麽是個不能見的私生?”初姒角一,還不如不問。
於堯忙說:“凡事沒有絕對,我們隻是覺得這幾個可能更大。”
初姒幹笑:“謝謝,有被安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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