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綰綰他們還沒有等來江詩悅的訊息,倒是先等來了宋銘皓的人。
“宋綰綰!你給我出來!”
宋銘皓大清早的站在小區外麵大吼大的。
“陸霆聿,宋綰綰,你們給我滾出來!”
“二爺,二,外麵有人找你們。”
唐姨是接到保安的電話,通知小區門口有人來找陸總和太太的。
“唐姨,沒什麼事的,我們去看看,你上樓去守著星星和恬恬。”宋綰綰和陸霆聿正好下樓。
宋銘皓的聲音是響徹天際了,宋綰綰聽不見都難。
“真的不會有什麼事嗎?”
“不會有事的。”
陸霆聿和宋綰綰直接出去,到了小區門口,果然看到了在那裡依然大吼大跟個瘋子一樣的宋銘皓。
宋綰綰隻有一個想法,宋銘皓知道了江詩悅被帶走的訊息。
“宋綰綰,陸霆聿……”
“宋銘皓,閉!”宋綰綰直接吼他一句。
宋銘皓看到出來的兩人,立馬閉上了,但是眼神卻更加的冷,眼眶發紅,像是要直接撲過來撕了宋綰綰一樣。
現在的宋銘皓也確定是這個想法,完全的想要生生撕了宋綰綰。
宋銘皓是真的想撕了宋綰綰的,現在他除了生氣就是生氣,氣到不行。
“宋銘皓,陸霆聿,你們兩人出來就好,你們不是說詩悅和孩子是安全的嗎?為什麼現在人被江家帶走了!”宋銘皓惡狠狠的說著,眼底帶著濃濃的怒意,直接朝著宋綰綰走過來。
陸霆聿直接擋在宋綰綰的麵前,擋住了宋銘皓怒吼宋綰綰的樣子。
這個時候的宋銘皓像一頭兇猛的獅子,十分的殘暴,利爪一揚可以直接撕了宋綰綰的。
陸霆聿知道宋銘皓此時的怒氣有多大,纔不願意讓宋綰綰看到的。
“宋銘皓,你說江詩悅是江家帶走的嗎?”宋綰綰有些不安的問他。
陸霆聿說過江家人的可怕,如果真的是他們帶走的話,江詩悅和孩子真的是兇多吉的。
一想到這裡,宋綰綰的整個子都是在的。
“難道你們不知道嗎?都是你們保護不當,才讓詩悅和孩子被江家帶走的,我警告你們,如果他們母子出事,我不會放過你們任何一個人的。”宋銘皓冷冷的說著。
“想好好談,就先進屋。”陸霆聿冷冷的開口。
這地方畢竟是小區的門口,這小區裡麵住的人又多,這個時候雖然還早,可到底影響不好。
“你……”
宋銘皓是真的不願意去他們家,但是這個時候又沒有辦法。
“你要不想談可以不進來,繼續在這裡吵沒事,一會保安會理的。”陸霆聿說完直接拉著宋綰綰的手往裡麵走去。
這個時候宋銘皓雖然還很生氣,但也多冷靜了一些,站在小區門口的確不是什麼聊事的好地方。
所以,真想聊事,還是要進去。
盡管他真的不願意去他們的家。
宋銘皓猶豫了一下,跟在他們的後麵進去。
“唐姨,這是宋銘皓。”
宋綰綰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宋先生好。”
唐姨是第一次見到宋銘皓,想著這麼一個長像帥氣的男人剛剛那麼大聲的嗷哇哇的聲音,就有些可怕。
“宋銘皓,先坐吧。”宋綰綰直接讓他坐下來,完全沒有什麼多客氣的。
反正他們兩人早就撕破了臉,現在也是兩看相厭的,所以誰都不會對誰有什麼好臉看的。
宋銘皓這是第一次來宋綰綰的家裡,雖然生氣,但還是坐下來了。
“宋先生,請喝咖啡。”
唐姨給他們三人放了咖啡就離開了。
“說吧,你怎麼知道江詩悅是江家帶走的?”宋綰綰直接問。
“說這個之前,我是不是要問一下你們了,是你們說會保護好詩悅和肚子裡麵的孩子,然後呢?現在詩悅直接被江家抓走了,這是怎麼一回事,這就是你們的保護嗎?”宋銘皓氣的不行,剛坐下來又騰的一下子站起來,眼神兇狠的瞪著他們。
“宋銘皓,我問你,你怎麼知道是江家帶走江詩悅的。”宋綰綰更在意的是這個。
本來他們還在猜測是不是江家人做的,宋銘皓跑過來告訴他們,這是事實。
“自己看。”宋銘皓把手機開啟,把那條早上收到的簡訊估他們看。
宋綰綰趕接過來看了一眼,上麵清清楚楚的寫著。
“江詩悅我們帶走了,你們欠下江家的,一定會討回來的。”
這話是真的可以說明,是江家人帶走了江詩悅。
“宋綰綰,看到這個你們還有什麼可說的,上麵是不是清清楚楚的告訴你們了,人是江家帶走的,江家不是人,他們會把詩悅折磨死的,還有我們的孩子!”宋銘皓氣的不行。
一雙眼睛都是通紅的,可以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生氣,超級的生氣。
“宋銘皓,我知道你現在的心,這個事我們會理的。”宋綰綰其實心裡也沒有底,看著陸霆聿尋求幫助。
陸霆聿看著,麵很冷靜,然後看向宋銘皓。
“我的人在查這個事。”
“陸霆聿,當初就是你把詩悅和孩子藏起來的,如果不是你們藏起來的話,詩悅和孩子不會有事的!”宋銘皓對著陸霆聿就是一陣怒罵。
“你能保護得了他們母子?”陸霆聿沉了沉眸子看著宋銘皓。
宋銘皓立馬慫了,宋家和江家本就抗衡不了的。
這一點,宋銘皓比誰都要清楚。
所以,當初陸霆聿說可以保護好江詩悅母子的時候,他是直接預設了,就因為宋家沒有能力直接保護好江詩悅。
“宋銘皓,你要真的讓他們母子平安回來的話,就不要在這裡鬧。”陸霆聿冷冷的開口。
“我……”
“宋銘皓,你還是先回去吧,這事我們會理的。”
“那詩悅和孩子,你們一定可以保證平安嗎?”宋銘皓盯著宋綰綰問。
宋綰綰心裡慌了一下,江家帶走的人,他們還真的沒有辦法保證母子平安,上喪心病狂的人,也不知道會做得出來什麼樣的事。
“我們隻能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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