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紫苑的一道驚呼,宋小果緩緩打開了書桌的暗格,隨即便在裏面看到了一張泛黃的紙張。
的瞳孔微微一,拿起紙張一看,上面只有潦草的幾個字,字跡卻十分秀氣。
「這就是證據。」
宋小果勾。
其餘人沒有看到紙張上的容,更不知道之前宋小果已經在溫翰的書桌上走了一張紙,於是此時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姑娘,那我們現在要如何做?」
石環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人,抿了抿,向宋小果。
「引蛇出。這一次我們不用主出擊,李天和,把殺害溫家一家的兇手已經找到的消息放出去,越快越好,整個川青洲的人,最好傳得沸沸揚揚!」
宋小果的聲音十分篤定,李天和點了點頭,雖然心中到疑,卻沒有質疑,而是在最短的時間把這個消息散播出去。
不出一天的時間,整個川青洲的人都開始沸騰起來。
「什麼?五年前的那場兇殺案兇手找到了?」
「真的假的?是溫家嗎?我之前還沒來到川青洲的時候就聽說了這個案子,當初不是有很多人都束手無策嗎?兇手是誰!」
「我聽說我們川青洲來了一個不得了的人,這個人是平夏王朝第一判宋小果,斷案如神,直接把兇手給找到了!」
「這麼厲害?這個判這下子真的是破了這樁奇案了!」
所有街道上都傳來了討論聲,而當事人宋小果此時正在茶樓里慢悠悠的飲茶。
一旁的石環見心似乎不錯,笑著問道。
「姑娘,你對這件事有幾分把握?」
話落,宋小果便輕笑一聲,看了一眼。
「你平時不是最了解我的想法嗎?不如你現在說說看,我會有幾分把握。我為什麼要讓李天和把這個消息散播出去?」
言下之意,宋小果這是要考一考石環。
微微一愣,笑著開口。
「既然姑娘問了,那我也就只能在姑娘面前班門弄斧一會。姑娘一開始說過這是為了引蛇出,我想,兇手逃逸了五年的時間,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第一個反應應該是震驚,第二個反應應該是逃。這個消息如果一旦傳到兇手的耳邊,兇手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離開川青洲,到時候宋小果再讓李天和守在城門,等著兇手,是嗎?」
石環說這些話時微微皺眉,顯然一直在思考著,但一旁的宋小果卻是笑著點了點的頭。
「你剛剛所說的,不全對。」
話落,其餘人朝著宋小果投去了一個疑的眼,而白梓豪則是克制著自己,讓自己的視線從石環上離開。
這個細節被宋小果看在眼底,卻沒有挑明,而是繼續說道。
「這個兇手不論是從殺人的方法,還是從的方法來看,他都是絕頂聰明的。只有極其聰明的人才會讓人在五年的時間都找不到任何線索。但這樣的人,往往是自負的,兇手如果知道了現在傳得沸沸揚揚的消息,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回到案發現場。
因為他要看看,自己是不是了什麼東西,讓人找到了線索,再順藤瓜到他上,這樣的人不會第一時間逃跑,因為他不怕。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等,等他知道這個消息,再等他手,慢慢等,總能等到的。」
宋小果說罷緩緩抿了一口茶,還給其他人賣了一個關子。
紫苑頓時興不已,嘰嘰喳喳的便跟石環開始聊起來,一旁的公孫長歌時不時應幾句,氣氛很是融洽。
唯獨白梓豪。
他只是看著眼前的茶水,似乎注意力不在任何人上。
宋小果就坐在白梓豪的對面,心中卻是微微嘆了一口氣,的事向來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但他們兩個人現在這幅樣子,也讓人看著難。
「納蘭……」
宋小果頓時轉了個,可憐兮兮的眼神著納晟霖。
與其說石環是宋小果肚子裏的蛔蟲,還不如說納晟霖才是的蛔蟲。
這個男人像是懂得窺視人心似得,一個眼神過來便知道想說些什麼。
「怎麼?想當一次月老?」
納晟霖低了聲音,了宋小果的鼻子。
聞言,頓時輕笑一聲,趕抱著納晟霖的手臂賣乖。
「這不是看他們兩個都這麼難,石環之前拿命救了我多次?對我來說已經算是姐姐了,我怎麼忍心看著這樣難下去?」
宋小果說得義正言辭,顯然是已經打定了主意。
納晟霖則是輕笑了一聲。
「那你打算怎麼做?小月老?」
宋小果被納晟霖這個調侃的語氣逗得一笑,思忖了片刻后才開口。
「石環現在顯然是在著自己忘這件事,但我也很了解,如果白梓豪不開口的話,是不會主的。而白梓豪……他現在估計覺得自己上還有海深仇未報,不想拖累石環。」
宋小果分析得頭頭是道,眼神則是在他們兩個人之間徘徊,那模樣看起來十分可,納晟霖角的笑意更濃。
「然後?」
「然後,我必須要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心想法是什麼!看樣子我有必要要找一下李天和了,就是不知道他的演技如何……」
宋小果小聲嘟囔,引得一旁的納晟霖哭笑不得。
但下一秒,納晟霖卻看到自家娘子的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盯著白梓豪看,頓時瞇起了眼睛,直接扣住了的下顎,著轉。
「看什麼看得這麼認真?我記得你當初說過,白梓豪長得好看的?」
宋小果先是一怔,隨即才意識到這個醋罈子又被打翻了,連忙笑著說。
「怎麼可能?你肯定是聽錯了!像我這種恪守婦道的人我是不會說出這樣的話的!」
話落,宋小果一臉誠懇,納晟霖卻是似笑非笑的勾了勾。
「那是你和我還沒有婚約之前說過的話。」
宋小果的笑容頓時一僵。
「胡說!就算是我說的,那也是我年輕狂不懂事,明明邊就有這麼一個大男,竟然都不懂得欣賞,我實在是太可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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