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獎。」
對於白梓豪的誇獎,宋小果倒是十分平淡。
「小果姑娘還有什麼想問我的?只要是我知道的事,我都會說出來。」
白梓豪下了心中的震驚,他發現只要越跟宋小果接,就會越被上的能力所折服。
馭人之,目毒辣,思緒敏銳。
這樣的人,不論在哪裏,都會是人群中最為亮眼的。
也正因為如此,宋小果邊才會有這麼多人跟隨著。
「暫時沒有什麼問題,等公孫和石環把卷宗拿出來,我們就能夠知道當年的事究竟如何了。」
宋小果徐徐搖頭,抿了一口茶后思緒卻有些飄遠。
雖然涉及到這個案件的員被宋小果推斷對了,可卻仍然不清楚,為什麼兇手要選擇在月圓之夜來殺人,選擇這樣的時間難道有什麼特定的意義嗎?
宋小果皺眉。
而這時,陳諸則是一瘸一拐的打開了書房的門,石環和公孫長歌也捧著一堆卷宗來到宋小果面前。
陳諸了額頭上的冷汗。
這兩位簡直就不是好招惹的!進了書房之後就開始翻箱倒櫃的找卷宗,他們的手能力極強,只是一下子就差點把陳諸當年所有藏得好好的案子給全部翻了起來。
陳諸的臉有些難看,在看到宋小果的時候卻還是強歡笑。
「宋姑娘,當年關於月圓殺人夜的所有卷宗都在這裏了,請您過目。」
他一臉的狗,宋小果卻只是十分淡漠的掃了他一眼,溫聲詢問石環。
「這位陳大人的書房裏面,多嗎?」
宋小果的語氣十分平淡,卻讓陳述的臉刷的一下變得有些難看起來,就連指尖也開始微微抖,顯然十分張。
「姑娘,陳大人書房裏面,確實有很多陳年舊案。」
石環如此蕙質蘭心,怎麼會不知道宋小果指的是什麼,當下便把實話說了出來。
陳諸頓時臉大變,子巍巍的,彷彿下一秒就會跪倒下去。
說話的時候,陳諸覺得自己的牙齒都在打。
「宋、宋姑娘,那些事都是天水國以前沒有被滅國之前的事了,陳年往事,不提也罷。宋姑娘不是想查查這個月圓殺人案嗎?我把所有的消息都告訴宋姑娘,保證不會有一瞞!」
說罷,陳諸一副要哭的神,看樣子是對宋小果害怕到了極致。
紫苑頓時樂了。
家姑娘只是上說說幾句話,竟然讓人嚇這個樣子,這樣的威懾力怎麼比起戰神納晟霖的威懾力還要強?
紫苑就站在宋小果後,此時正捂著,子輕輕抖,顯然是憋笑憋得厲害。
公孫長歌十分好笑的瞥了紫苑一眼,隨即了的手指。
石環就這樣看著他們之間的互,一顆心卻是有些酸起來,眨了眨眼,想要轉移眼神,卻看到白梓豪就站在不遠,直勾勾的著。
空氣中有一瞬間的凝固,宋小果卻是心如明鏡,淡淡道。
「行,既然陳大人都開口了,那我就先看看這個月圓殺人案是什麼案子。」
宋小果把面前的卷宗拿了過來,開始翻看起來。
其餘的人也沒有閑著,跟著宋小果一起開始翻閱卷宗。
一時間,整個屋子裏面只剩下翻閱的聲音。
「姑娘,我這裏發現了疑點!」
紫苑驚呼一聲,瞬間引來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宋小果也順勢了過去,下一秒便看到紫苑把卷宗放在了自己眼前。
「你看這裏,這裏的驗結果,我總覺得怪怪的。」
紫苑不懂驗,但跟在宋小果這麼長時間了,一看到這個驗報告便覺得莫名有些不對勁。
聞言,宋小果仔細查看卷宗上面的驗結果,果然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死者皆為左骨折,腹部右側有長劍傷口,死因為中毒?」
宋小果眉頭狠狠皺了起來。
左骨折?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他們一直在找尋的蘇建義就是左傷。
而恰好這月圓殺人案的所有死者,左都被人生生掰斷,難道真是巧合嗎?
「陳諸,你怎麼解釋?」
宋小果微瞇著雙眸,眸中閃過一銳利。
陳諸的子輕了一下,巍巍開口。
「宋姑娘,這些死者的死因,確實是中毒,他們中了砒霜,在死後左被人生生掰斷,腹部也被人刺了一劍。這些都是當時仵作驗的時候,告訴我們的。」
陳諸說這話時十分張,公孫長歌一直盯著他的眼睛看,隨即對著宋小果微微點頭。
「當初驗的仵作是誰?」
宋小果語氣淡淡,繼續詢問。
「這、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當初那個仵作是鍾天翰帶來的,誰都不知道他的來歷是什麼。」
「哦?你才是這個案件的主審,為什麼鍾天翰隨隨便便帶來一個仵作,你就同意讓他驗了?」
宋小果冷笑一聲,目如刀。
陳諸瞬間便覺得力極大,看著宋小果的眼神都帶著一惶恐。
「自然、自然是因為鍾天翰是前朝宰相的人。宋姑娘,您不知道當初的局勢,宰相在我朝幾乎是一手遮天,他麾下的人,我們怎麼可能反抗?要是反抗的話,第二天說不定就落了一個骨無存的下場啊!」
說這句話時,陳諸似乎還有些恐懼,臉極為難看。
而不遠的白梓豪卻是瞳孔猛地一,悄然握了拳頭。
「哦?果真如此?既然這樣,那你不妨說說,前朝宰相是個什麼人。」
對於這個宰相,宋小果的直覺告訴,一定有問題!
但究竟存在著什麼問題,還得慢慢挖掘下去。
陳諸深吸了一口氣,彷彿鼓足勇氣道。
「前朝宰相,名為蘇匯,是大將軍蘇建義的親叔叔。
他們叔侄兩個一文一武,是天水國的最強助力。哪怕是前朝的皇帝陛下,也要給蘇匯足夠的面子,也正因為如此,蘇匯在朝廷上可謂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有很多員都悄然投他麾下,鍾天翰就是其中之一。當年月圓殺人案牽扯到蘇匯的時候,幾乎半個朝廷上的員都為之求,那個場面,可謂是極為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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