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玥寧點點頭,表示認可陸氏的話:「繼夫人難道沒聽說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嗎?誰若是了我,我必定要這個人付出慘重的代價,這是人之常,也是自我保護的一種本能。」
華玥寧轉一邊走,一邊說道:「繼夫人,多行不義必自斃。」
等到華玥寧走了后,華玉玲氣得直接站起來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掃在地上,這樣一,拉扯到背後的傷,讓整張臉都扭曲了,痛得倒在地上哭泣:「娘,我好痛,我好痛。」
從小到大,從來就未曾過這樣的委屈,這樣的痛,想到剛剛華玥寧在自己跟前趾高氣揚的樣子,就恨不得把華玥寧殺了。
華玥寧主僕三人到門外,聽著裏面傳來的哭聲,微微勾起角,笑著對邊的青蘭說道:「這聲音,是我目前為止聽到的最好聽的聲音。真希,天天可以聽到。」
青蘭和青竹聞言,兩人對視一眼,們沒想到小姐居然有這樣的想法,居然喜歡聽到別人的哭聲,還真是,詭異的好。
華玥寧傷手心傷被包紮的事很快便傳到容崢耳中,他聽了后微微皺眉:「怎麼回事?好好的為何會傷。」
跪地地上披著黑斗篷的人小聲說道:「當時王妃和兩位大丫鬟在房間里,屬下沒能清楚們在說什麼,只是王妃外出時,屬下發現的雙手都包紮過。」
容崢冷笑:「看來,又是因為陸氏的事,你去查一查,們當時到底在房間里說了什麼。」說完后看向一旁的冥一:「讓人無時無刻都要盯著陸氏。」
冥一正準備答應下來,容崢又接著說道:「還是算了,別讓人盯著陸氏了,的事讓自己去解決吧。」依照阿寧的子,若是被知道自己讓人干涉的事,指不定會炸。
那人不好惹,還是惹一點為妙。
冥一像是看出了自家王爺在想什麼,他在心裏暗暗想著:王爺讓人去偽裝丫鬟進明溪閣已經是犯了王妃的大忌。
其實,他覺得都已經犯了,那多犯幾樣也無妨。
冥一想到了剛剛才打發走的宮中之人,他看了容崢一眼,低聲說道:「王爺,您回了辰都后一直沒有進宮,陛下都讓人來催了好幾回了。若您還不進宮去面見陛下,到時候那些人必定又拿著這事兒來攻擊您了。再說了,三天後便是太後娘娘舉辦的宮宴,太後娘娘向來看不慣王爺,屬下擔心會在宮宴上朝王爺您發難。」
容崢輕哼一聲,毫不在意說了一句:「那老人也不是第一天看本王不順眼了,本王從來就不在意這些。」他斜睨了冥一一眼:「你當真以為你主子我會害怕那老人。」
「主子,能從一個小小的貴人坐上如今的位置,足可見的手段和能力,主子可不能小看了。」冥一急了,直接稱呼容崢為主子:「不止主子您要小心防備,就連王妃那裏也要小心一點。王妃乃是華英候最疼的長孫,是長康公主一手帶大的,太后和長康公主兩人向來不和,指不定太後會在宮宴上給王妃一點苦頭吃。」
容崢聽說有人要算計華玥寧,更是樂了:「誰算計誰還不知道呢。」
那人狡猾得很,誰能算計得了?
「主子。」
冥一還想要說什麼卻被容崢打斷了,他說道:「行了,你也別念叨了,本王現在就進宮,行了吧。」他也知道不能繼續拖延下去,要不然老皇帝就得親自找上門了。
長康公主斜睨了華玥寧把包紮著紗布的手,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華玥寧抿:「太生氣,所以指甲弄傷了手。」
長康公主聽了后,皺皺眉:「誰惹你了?告訴曾祖母,曾祖母幫你出頭。」想起了剛剛羅姑姑來回稟的事,心裏嘆息一聲。
華玥寧聳聳肩:「沒有誰,曾祖母別擔心,若是有什麼事,我自然會找您幫我出頭。」這老人家,還真是好呢,這讓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師父,想著想著,眸子裏閃過一抹殺意。
那些因為而死的親人,那些因為而死的同伴,那些因為而流河的地方,都一一記住,永生不忘。總有一天,會要敵人付出同樣的代價。
「你母親的嫁妝清點好了嗎?」
華玥寧點點頭:「青蘭和青竹連夜清點了,母親有一些嫁妝被繼夫人賣了,只是用銀子補上了。倒是沒有什麼問題。」
長康公主聞言,有點詫異:「一點問題都沒有?」
華玥寧嗯了一聲:「一點問題都沒有。」
有問題的都用銀子補上了,還能說啥?
長康公主則是高深莫測的笑了起來:難怪呢,原來是在這裏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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