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冷靜,華無塵越是擔心,他張了張,小聲說:「若是我可以早點發現碧海生蓮,搶先一步把它出來,後面的事就不會發生了。」他和容崢明明都已經潛神閣了,還是慢了一步。想到這裏,他便有點埋怨自己怎麼就不快一點呢,只要快一點點一切就不一樣了。
華玥寧搖搖頭:「這些怪不得你們,只能說天意弄人。」
華無塵走到華玥寧邊,認真說:「我不知道你們要碧海生蓮作甚,可我總相信這個世上萬相生相剋,總會找到取代碧海生蓮的靈藥。」
「是啊,你說得對,總會找到可以取代碧海生蓮的靈藥,所以我不能放棄。」在心裏嘆息一聲,現在碧海生蓮沒了,那就只能把希寄予在聖山之巔上,也許裏面有可以殺死阿崢里蠱王的靈藥。看來們真的要所有人爭一爭玲瓏珠了,要知道那可是傳說中聖山之巔的門鑰匙。
容崢走過來時正好聽到華無塵和阿寧這兩句對話,他看向華玥寧時眸子裏溫更甚,還帶著幾分愧疚。若非因為自己,阿寧也不用如此擔憂。
華無塵看到容崢來了,他說:「阿寧上有傷,你先帶回去吧,這裏給我和冥一他們。」
容崢看了一眼華無塵,他上雖然也有傷,可瞧著只是皮外傷,他這才點點頭:「好,這裏便給你們了。」說完后,他走到華玥寧跟前:「阿寧,我們先回吧。」說完后,他要牽華玥寧的手,殊不知被甩開了。
看著冷著臉下山的華玥寧,容崢無奈的跟在後,心裏明白肯定是自己和華無塵悄無聲息潛神閣的事嚇到了,所以才會這樣生氣。
走了一刻鐘左右,看到人還在氣頭上,容崢快步上前握住的手腕,無奈說:「夫人,別生氣了,為夫知道錯了。」
華玥寧聞言,看了一眼容崢嗤笑一聲:「你哪裏錯了呢?錯的人是我,我不該一廂願的擔憂你,害怕你會傷。」
聽到這些氣話,容崢當真是好氣又好笑,他嘆息一聲抱著華玥寧飛朝著山的另外一邊掠去。終於到了一開滿了鮮花的草地上,他才把人放下來,他聲說:「這是我無意中發現的,覺得你會喜歡,本想著找時間帶你來。」
看著滿山遍野的花朵,華玥寧冷笑一聲:「我又不是那些喜歡花花草草的小丫頭。」
容崢聞言,趕抱著的肩膀:「是,是我喜歡這些花花草草,想要夫人陪著我一起看花,順便消消氣。」
華玥寧看到他伏低做小的樣子,又想起了碧海生蓮被毀的事,突然紅了眼眶,淚水不控制的滴落下來,撲進容崢的懷中哭著說:「只差一點就可以把碧海生蓮弄到手,只差一點。」
容崢聽了后,心疼極了:「好了好了,阿寧乖,別哭了。無塵說得對,我們總能找到代替碧海生蓮的靈藥,再者五洲大陸那麼大,不可能只有一株碧海生蓮,我們再讓人找找,實在不行便讓船隊在海外找尋。」
神閣閣主嚴海和那些長老雖然死了,可嚴海的三妹還活著,神閣還有不殺手在外,所以冥部和天雪山的人運送大批金銀珠寶離開神閣的同時,還讓人去把神閣還活著的殺手全都殺了。他們絕對不會允許神閣還有能當家做主的人活在這個世上。
華玥寧哭了一會兒這才說:「我只是不甘心,若是沒有希也就罷了,可我都看到碧海生蓮了,只要給我一點時間就可以把它弄到手。」抬起頭看向容崢:「阿崢,只差那麼一點。」
容崢聞言抱著華玥寧,他嘆息一聲說:「辛苦你了,你放心我會沒事的。我說過要陪著你一起白頭偕老,我便不會食言。」
兩人擁抱在一起,就像是山中兩頭傷的妖夫妻,他們這是在相互為對方舐傷口,相互安對方。
神閣這邊的消息很快便傳到了鏡凌王王府,只見穿著玄長袍的鏡凌王聽了后只是淡淡說:「像神閣這樣的殺手閣早就不該存在於蒼夷國了。」
坐在鏡凌王對面年輕的子聽了后,掃了他一眼,隨後嘆息一聲無奈提醒鏡凌王:「宮裏那位可是與神閣有來往,若非有宮裏那位相助,你以為他們能如此囂張。現在神閣被人滅了,宮裏那位職位后還不知道如何難過呢。你現在說這樣的話若是傳到那位耳中,還不知道會惹來什麼麻煩。」
「你也別想著反駁我,你別忘了你自己現在的境。能不惹事兒你還是別惹事兒為好,要不然那位可就容不下你了。」
鏡凌王聽了后,諷刺一笑:「他什麼時候容得下我了?」
「蕭婉慧已經不在了,你也別為了和那位鬧矛盾,吃虧的總是你自己。你不管做了多,終究看不到了,你何不冷靜一點好好保重自己。」真的不想看到鏡凌王繼續這樣下去,現在那位可不是先帝,不會包容他。
鏡凌王聽了后,嗤笑一聲:「若非他,阿慧怎麼會死。」說到這裏,他雙眼赤紅,緒激:「當年他費盡心思去求娶,最後又棄之如敝履,後來我才看明白阿慧和夜家只是他走上那個位置的踏腳石。同時,阿慧也是見證了他最狼狽的人,所以他容不下阿慧。更容不下曾經擁有玲瓏珠和手掌兵權的夜家。」
他看了一眼眼前的子:「你喜歡他多年,若想要立功,大可以把這些話告訴他。」
子聽了會,怒了,站起來惡狠狠的盯著鏡凌王:「難道你就希我眼瞎一輩子?蕭婉慧那樣粼粼的教訓在我眼前,我若還繼續死心眼下去,夜家和蕭婉慧的下場就是我以及我後家族的下場。你說這些話是在噁心我,還是噁心那個人?」
想到自己曾經喜歡過那個人,便覺得全不自在,很噁心。
「我早就不喜歡他了。」子坐下來,嘆息一聲:「今天我來只是告訴你,年後我父親便會辭,到時候我們會回桑老家。終其一生,也許都不會再踏國都一步了。」
聞言,鏡凌王深深看了子一眼:「確定了?」這個消息來得有點意外,要知道的父親乃是兵部尚書,是先帝最信任的臣子了,再過幾年也許就會為丞相了,沒想到他居然選擇急流勇退。
子嗯了一聲:「我今天來還有另外一件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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