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蕭婉沒想到蕭家的事華玥寧了一手,所以不管蕭國公事後想要如何補救,關於蕭家的各種事還是為國都眾人茶餘飯後的笑談。朝堂上彈劾蕭國公的摺子像是雪花一樣不斷飄落在司徒宏的案桌上,他只要拿起奏摺看到的都是各種彈劾蕭國公和蕭家子弟的消息。
他氣得把手中的奏摺扔在地上,神鷙可怕:「不是讓你告訴蕭國公最近這段時間要安分一點嗎?這才多久就給朕鬧出那麼多事來,他是覺得日子太好過了?若真是這樣,朕就全他們,讓他們立馬滾出國都。」
他突然有點懷念當年蕭婉慧母親還在時的國公府,那時候的蕭夜氏總能在蕭國公要犯錯時提點一二。加上有蕭老夫人在盯著,那些年的蕭國公府名聲真的很好,可現在卻烏煙瘴氣。
烆哲看向司徒宏:「陛下,其實這何嘗不是一個機會。」
司徒宏聞言,馬上想到烆哲這句話的意思,只是想到蕭婉時他有點猶豫了。
烆哲看到這裏,低下頭去不語,沒有人知道他此時此刻在想什麼。
良久后,司徒宏終於開口了:「就按照烆哲說的去辦吧。」既然蕭國公不想好好過日子,那就全他吧。
烆哲聽了后,笑了笑,幾個站在一旁的心腹也看了一眼陛下,然後三呼陛下英明。
司徒宏見狀,突然覺得自己這個決定是對的。既然都要朝武將下手,那麼就用蕭國公來開刀不是好嗎?雖然這樣做對蕭婉有點不公平,大不了他以後多寵一點。
很快,蕭國公被奪兵權,然後被足反省的消息就傳遍宮裏宮外。
蕭婉聽了后,氣得臉猙獰,又把自己很喜歡的一套茶給砸了。
狼狽的跌坐在地上,雙眼空,像是被人走了靈魂一般。盼了那麼長時間,好不容易才等到自己有了孩子,本想著日後蕭家會是和孩子最大的依仗,可現在陛下卻打碎了的計劃。沒有蕭國公府為靠山,沒有兵權為依仗,和孩子日後要怎麼辦?
想著想著,突然像是一個瘋子一樣站起來大笑:「原來所有的恩都只是一場笑話,只是一場笑話罷了。」
以前不願意承認,還在不斷告訴自己他現在是陛下,需要顧慮的事太多了所以才會忽略自己委屈自己。當淋淋的真相一次又一次的擺在眼前時,永遠不去相信,永遠都在逃避。一直到現在陛下把的後路都斬斷了,才明白以前只是一場笑話。
若是蕭婉慧還在,大概會諷刺自己幾句吧,覺得自己是自找的。
想到這裏,眼裏閃過一抹不甘。
好不容易才把這個男人從蕭婉慧的手裏搶過來,絕對不允許自己輸。
想到這裏,讓人進來把屋子收拾乾淨,然後讓心腹去找太醫,就說自己昏迷了。
蕭婉昏迷的消息傳到司徒宏耳中時,他微微皺眉想到肯定是因為蕭國公府的事才會昏迷,他現在若是去見蕭婉,肯定會在自己跟前哭哭啼啼。若是以前還覺得哭泣時梨花帶淚的好看,現在卻有點不耐煩了。
他淡淡對邊的太監總管說:「去請太醫,並且叮囑宮人要照顧好娘娘。」
不到半個時辰,蕭婉的宮中便傳來消息,蕭婉懷上龍嗣了。
消息一出,司徒宏瞬間愣住了,他很快便回過神來,哈哈笑著說:「朕有孩子了,這是大喜。」
本以為蕭婉一輩子都不會有孩子,後來師父的人出手,為蕭婉調理了。只是他已經對蕭婉的肚子不抱任何希了,未曾想居然真的有孩子了。想到這裏,他是真的開心:「你趕去朕的私庫把一些極品的人蔘,各種補品補藥都送一些去給貴妃娘娘。」
華玥寧很快便知道蕭婉懷上孩子,微微皺眉,隨後想到了什麼,突然開懷大笑。這個樣子嚇到一旁的容崢和華無塵他們了,容崢看了一眼華玥寧,心裏明白現在心很不好,他低聲說:「你若是覺得不舒服,可以讓人手腳讓蕭婉肚子裏的孩子小產了。」
華玥寧聞言突然看了容崢一眼:「就算真的要手,也不需要髒了你們的手。」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這才淡淡看向大雨瓢潑的院子出神。
沒有人知道當初在辰國時,對蕭婉的了手腳,徹徹底底把蕭婉的毀了。
想到自己有孩子,並且讓人調理的事就忍不住笑了起來:「雖然不知道是誰幫,可我肯定背後的人只是想要看戲罷了。」
容崢好奇問了一句為何。
華玥寧笑了笑:「蕭婉的已經被毀了,若想要懷上孩子,那就只能服用里骨草來修復的。只是一般的大夫只曉里骨草能調理人的,殊不知那才是真正絕的開始。」被裏骨草調理過的會徹底的改變,日後只要人和男人有之親后,人必定會懷上孩子。
只是這個孩子只能在母親的肚子裏待三個月,三個月後孩子必定會小產。
如此反覆,不斷在懷孕和小產中折騰。
想要徹底從這個噩夢中醒來,那就只能是永遠不和男人有親關係。
想想蕭婉和司徒宏之間的事,想到蕭婉的野心,覺得蕭婉一輩子也做不到遠離司徒宏,或者未來都清清白白。
突然覺得有人出手讓蕭婉服用里骨草是一件很好很好的事,這樣一來蕭婉就會不斷經歷看到希又絕的過程。如此一來,倒是比殺了蕭婉還要讓人覺得解氣。在看來殺了蕭婉真的太便宜了,只有讓不斷經歷痛苦,然後還要看著心的男人和別的人恩恩,這才算是對的報復。
季長笙聽了后,看了一眼華玥寧,雖然不明白和蕭婉有什麼恩怨,可想想的手段心裏就覺得冷颼颼,膽戰心驚的。
他想以後還是招惹這樣可怕的人。
華無塵也不明白華玥寧和蕭婉之間的恩怨,可阿寧不說,他也不會多問。他甚至看向季長笙,用眼神警告這小子不要說話,最好就把今天聽到的一切都爛在肚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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