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回去做好你的世子夫人,還有華耀那邊也給我盯著一點,我懷疑華耀現在況很不好。」他雙眼瞇了瞇:「若是華耀真的不好了,那麼侯府的世子可就要從孫輩里選擇,華空青如今不在侯府,這對於華霖而言是一個大好機會。」
陸阿還想要說一些什麼,可對上哥哥那雙冰冷的眸子瞬間不敢說話了,知道哥哥這樣說了肯定不會幫自己做別的事了。
思及此,忍不住哭了起來:「哥哥,你真的不願意幫我嗎?沒有了中饋大權,我拿什麼來和賀蘭氏爭。」
看到陸阿這個樣子,陸岐很想上前把陸阿的腦袋掰開看看裏面都長什麼樣子:「我說,讓你盯著一點華耀,有什麼況趕讓人通知我們。你現在要做的不是盯著中饋,一旦華霖為侯府世子爺,日後侯府還不是掌控在你手上,你現在那麼急作甚?」
陸阿聞言依然不依不饒:「我幫你們盯著華耀,你們要幫我弄死賀蘭氏,侯府有我一個世子夫人就可以了。賀蘭氏和他的狗崽子都是多餘的。」
既然是多餘的,那就去死吧。
陸岐還想要多說什麼,陸阿已經站起來拔出自己頭上的金簪抵在自己脖子上:「哥哥,你若是不答應幫我弄死賀蘭氏,我就死在你跟前。」
陸岐都被陸阿這舉給氣笑了,他站起來冷冷掃向任的陸阿:「看來我和父親母親以前把你都慣壞了,導致你現在都開始以死威脅我們了。今兒我就告訴你,我不可能你威脅去弄死賀蘭氏,因為我不止你是陸阿的哥哥,我背後還有陸家需要我去照顧。」
這一刻,他覺得自己這個妹妹很自私涼薄,他居然把自己和父親對的寵當是威脅自己的利。現在是因為侯府中饋威脅自己,日後是不是會因為世子的位置,或者因為華英侯的位置而威脅他們。可也不想想現在的陸家已經不同往日了,他和父親做事也到了一定的鉗制。如今父親還閑賦在家,什麼時候可以回到通州還未可知。
如今這種況就算是他的孩子都不敢任,更何況陸阿只是一個妹妹。
想到這裏,他閉上眼深吸一口氣:「你若還認我這個大哥,現在馬上回侯府按照我說的去做。」
陸阿聽出兄長語氣不對勁,不敢置信的看向平日裏寵自己的大哥,以死威脅后大哥依然如此冷不願意幫助自己?
陸岐接著說:「你若聽話,那還是我的好妹妹,但凡你有需要幫助的地方為兄絕對不會推。可你若依然以死相,那我只能對外宣稱你陸阿日後和我陸家沒有任何關係了。」
還想要掙扎一番的陸阿聽到這些話,瞬間白了臉,巍巍的手落在側,手中的發簪也落在地上。深深的看了一眼兄長隨後轉離開,一邊走一邊說:「大哥,我在侯府的日子真的不好過,長康那個老人回來后,我更覺自己如置在地獄中。以前還有世子爺護著,可現在世子爺也出事了,阿玲也不在我邊,我現在連一個說話的人也沒有,更覺得悲慘艱難度日。」
「我不是真的想要以死威脅,而是中饋大權不在我手上,依照賀蘭氏對我的怨恨,一定會想盡辦法折磨我。」
「大哥,我也是於無奈的。」
說完后,帶著人頭也不回便離開了。
本已經寒了心的陸岐聽了后,心裏也難極了。他對這個妹妹還是有的,畢竟是自己從小寵著長大的,而且嫁到侯府後也給了自己不幫助。想到這裏,他深吸一口氣,回到書房后仔細想了一番,最後還是讓自己的心腹想辦法弄死賀蘭氏的兒子華小四。
只要賀蘭氏沒有兒子,一定會陷悲痛中,如此一來也許就沒有時間去管理侯府大小事了,指不定中饋大權還會回到自己妹妹手上。
拎著食盒進來的琴姨娘看了一眼和自己肩而過的護衛,隨後笑著走進書房裏,看到坐在一旁愁眉苦臉的男人,微微挑眉上前把食盒放在桌子上,隨後小心翼翼問:「不是說姑回來嗎?怎瞧著大人你心更不好了,難道你們兄妹吵架了?」
陸岐聽到自己心子的聲音,睜開眼看到那雙靈的眸子,隨後出手把人抱到自己大上坐著,他的手輕在已經很大的肚子上:「重了不,懷著他們辛苦你了。」
琴聞言嗔的看了男人一眼:「這是為大人孕育子嗣,是琴心之所向之事,所以沒有辛苦一說。」靠在男人懷中,又問了一遍剛剛的問題:「你和姑吵架了?」
在陸岐看來琴是一個很單純的姑娘,所以不想把外面那些七八糟的事拿到琴跟前來說,他無奈搖搖頭:「阿從小任,想要的東西就要想盡辦法得到。這一次我沒有縱容,所以和我使了小子。不過沒關係,兄妹之間沒有仇怨,過不了多久就會沒事了。」
琴聽了后微微皺眉:「姑是看上了什麼寶貝嗎?若是手頭上沒有那麼寬鬆,你這個當哥哥的肯定要幫一下的。」
陸岐瞬間覺得自己這心的小妾真的很單純,單純到自己也捨不得欺騙。可那些骯髒的事不應該知道:「好,好,都聽你的。到時候讓人給送銀票過去,人人都說姑嫂之間難相,可你卻幫著阿,也不怕把屬於你和孩子的東西全都拿走。」
琴趕捂住陸岐的:「大人瞎說什麼,什麼姑嫂?一個小妾姨娘居然妄想和家中正經姑為姑嫂,說出去妾還要不要做人?若是這些話傳到夫人耳中,我又要如何面對夫人?」
聽到這裏,陸岐心疼的抱琴:「我讓你和孩子委屈了。」
他雖然很懷中這多解語花,可妻子也陪了自己十幾年,孝順長輩,對孩子也很好,對自己更是溫不離不棄。所以,他不能為了解語花而辜負妻子,目前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心給琴,把尊貴的份地位給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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