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死亡花王和的死亡花王區別很大,如果說的死亡花王像是一把蓬鬆的小傘的話,那麼年的死亡花王因為還沒綻放,所以花苞花梗猶如一把黑的錐子一樣。
我小心翼翼的把死亡花王倒了出來,拿到手上時卻是一愣,因為這死亡花王竟然非常堅,如果不是重量提醒了我,那麼我還以為手上拿著的是一件黑鐵工藝品呢。
猶豫了半餉,我還真沒敢下手,因為這要是移植了進去,那我的中指豈不是廢了?
但是一想到發丘指的威力,我一咬牙,去樓下冰箱裏拿出了許多冰塊,隨後把中指了進去,一直到唐果所說,中指變得沒有任何知覺的時候,我才把手了出來,隨後我拿起一把消過毒的小刀,在中指底端開了一道小口子,隨後我抖的拿起死亡花王,把花梗小心翼翼的塞了進去。
這一過程非常痛苦,即便我的手指已經被凍的沒有了任何知覺,可依舊被疼得滿頭大汗,當我完這一切之後,我看著中指明顯鼓起的一道印痕心裏不由有些發慌,這樣做真的靠譜嗎?
我沒有時間多想,因為這時,我的中指突然傳來一暖暖的覺,但是隨後這熱度越來越高,到最後甚至讓我有些熱的不了,我於是把中指重新回冰塊里,這樣雖然還是很燙,但是疼痛顯然能減不。
可是這時我有些頭疼,因為據發丘經上的記載來看,我最起碼還要埋冰三天,這三天可怎麼熬呀。
沒了辦法,我只能來龍一,然後在冰塊每次快要融化殆盡的時候,就重新加冰,而且每天睡覺前,也要把手指進床前盛放冰塊的碗裏,雖然有些擔心手指神經會不會壞死,但是為了增強實力我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頭一天,手指裏面還暖洋洋的,但是第二天熱量消散,手指頭就已經麻木的沒有一知覺了,一直到第三天過後,我小心翼翼的把手指頭了出來,結果面前的一幕讓我嚇了一跳。
因為我那手指頭通黑紫,猶如壞死了一樣,而原本因為進死亡花王而彈不得的手指,活起來好似也沒了阻礙,就好像是一塊冰融化了一樣,我了指頭竟然不到它的存在了。
又過了一天,我的中指才漸漸恢復知覺,而且通的黑紫也開始漸漸消退,又等了兩天我發現,雖然手指已經恢復如初,但是我中指竟然有一道墨的印記,這印記猶如一朵小花一樣,環繞在我的中指上,看上去煞是麗。
我想了想,據發丘經上的記載來說,我現如今應該已經習得了發丘指,雖然心裏很想試一試這發丘指的威力,但是鑒於書上說,發丘指一開人鬼皆避的效果,我還是決定暫且不用,不然萬一傷及無辜就不好了。
發丘指修習功我的心裏一陣輕鬆,隨後我開始收拾服,準備回老家送一送老乞丐。
等我拿著行李箱走到樓下時,龍一抬頭看了我一眼,說道:「路上小心點,回去之後千萬別再回你們的村裏了,因為你現在實力還是不夠,這事只能徐徐圖之,不能之過急,懂嗎?」
我點了點頭,對著龍一笑道:「知道了老爺子,我回去幾天,你照顧好自己就行了?」
龍一撇了我一眼,隨後揮了揮手,示意讓我離開。
我笑了笑,隨後拖著行李箱走出古玩街,然後我打了一個計程車趕到了火車站,訂好票后我就在候車大廳耐心的等候起來,中午的時候,我順利坐上火車,然而我剛一坐下,居然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個人。
那人穿著一襲僧,而且頭上還點著九塊戒疤,正是之前我遇到的三戒和尚!
似乎是有所察覺,這三戒和尚扭頭時正好對上了我的目,接著他愣了一下,隨後走上來笑道:「阿彌陀佛,施主我們又見面了。」
我對著他笑了笑,隨後從上拿出兩百塊錢,遞給他后,說道:「是呀,我與大師還真是有緣呀,這是一點香油錢,還請大師笑納。」
三戒和尚愣了一下,隨後擺了擺手拒絕了我,說道:「這次貧僧並不是來募集善款的。」
「哦?」見三戒拒絕,我也沒有太過在意,把錢放回包里后,我說道:「那大師此次所來何事?」
三戒和尚猶豫了一下,隨後才雙手合十道:「施主可還記得上次你我相遇之時所遇到的事?」
我點了點頭,說道:「那次因為我先走了,所以後面發生的事我並不知道,請問大師,上次你回去后,列車上的那些人究竟是怎麼死的呀?」
三戒嘆了口氣,隨後無奈道:「貪心作祟,貪心作祟呀。」
三戒這樣說,我反而更加好奇了,於是在我的追問之下,三戒終於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給說了出來。
那天我走後,當天夜裏本來相安無事的,但是還沒等三戒鬆一口氣,第二天就來了考古隊,考古隊在實地考察了一會後,斷定這是一座唐代大墓,墓主人的份肯定不會小到哪裏去。
結果這消息不知道怎麼就泄了,弄得整個火車上的人都蠢蠢,要知道即便是個外行人也知道,唐朝的件可不便宜,更好點的甚至能拍出一個天價!
但是有考古隊在場,也沒人敢出什麼小花招,於是考古隊商議了一下,下午五點就進了墓裏面,結果這一下去就是一兩個小時不見人,於是就有人散佈,這座墓太大了,裏面的文也太多了,考古隊一時間拿不完,所以才在下面慢慢的清理。
所以有人耐不住寂寞了,就這樣,在幾個別有用心的人煽下,許多人都抱著悄悄的進斗里拿幾樣件的想法。
倚仗著法不責眾的心理,這些人夜裏的跑到了墓口,而這時墓口只有幾個火車上的工作人員還在看守,但是因為人太多了,所以攔也攔不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人下去了。
可惜就是這一下去,人就紛紛沒了影,這樣一傳十,十傳百,很多人都說夜裏有小鬼跑到火車上抓人。
當時三戒也在火車上,可是面對這樣的況也無可奈何,畢竟他能跟鬼斗,但是對同族卻下不了手。
聽到這我也只能嘆一聲自作孽不可活,我就說以蔣明君的格,應該做不出這種事來,唯一能做出這種事的恐怕也就的那個管家了。
嘆完后,我看著三戒,問道:「那大師你這次來的目的是?……」
三戒嘆了一口氣,說道:「上次出了這樣的事後,我就被國家帶走了,隨後做完筆供后又被放了出來,接著我又去找我的師叔,想要他出馬,把那些人的骨要回來,畢竟人死總要歸,可惜他老人家不行了,出不了山,所以我也只能自己來了,無論怎麼樣,我都要把那些人帶出來。」
我愣了一下,隨後看著三戒和尚堅毅的臉不由欽佩起來,而且的,我覺這三戒和尚非常像三憎活佛,一個三戒,一個三憎,只不過後者的戾氣更大點罷了。
想了想,我拍了拍三戒的肩膀,說道:「大師你這又是何苦呢,這事本來就應該給國家管,你就沒必要冒風險了吧。」
三戒雙手合十,搖頭道:「此事若我不知也就罷了,但是既然我知道了,那就不能坐視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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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爺爺一直讓我看兩本泛黃的無名古籍,半文言半白話,我只能強記硬背下來。直到后來我才知道,爺爺所做的一切,都是有他的道理。人點死人燭,鬼吹活人燈,河底古墓、秦嶺密藏、無骨人城……一件又一件稀奇古怪的事,將我拉進一個又一個千古懸局之中,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