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發說完后我們就開始拼酒,酒過三巡我就有些飄飄然了,一直喝到晚上十一點多,我才醉醺醺的回到了姚記當鋪。
龍一給我開門后見到我這模樣又是一頓臭罵,但是最後還是心放我進去了,我洗完澡后回到了閣樓上,躺在床上一時間有些睡不著。
這時紅一閃,蔣明君站在床頭一臉嫌棄的看著我。
我眼神迷離的看著一紅的蔣明君,在酒的作用下本就絕的蔣明君更顯得傾國傾城,一時間我躺在床上,不住的看著傻笑。
「笑什麼笑?」蔣明君一臉不屑的看著我,說道:「酒量不好還喝的這麼多,真是自作自。」
我撇了撇,依舊在傻笑不已。
蔣明君站在床頭無奈的看了我一眼,隨後俯下著鼻子,用一隻手把我的鞋子給了,隨後把我橫在床上的子擺正,又拿著被子想蓋在我上。
看著忙碌的蔣明君我心裏一暖,隨後鬼使神差的出手猛地把拉進了我的懷裏。
蔣明君一個促不及防跌到了我的懷裏,隨後我們兩個人的臉都快在了一起,這時我頭腦一炸,原本發昏的腦袋頓時清醒了不。
正當我考慮著如何解釋才能避免一陣毒打時,只見懷裏的蔣明君鼻息沉重,那一雙眼睛閉,不過微微跳的睫顯示出心並不平靜。
我愣了一下,隨後覺有點干,於是我抖著,吻向了蔣明君……
蔣明君涼涼的,就在我想撬開貝齒的時候,蔣明君突然化作一紅煙鑽進了我的玉佩之中。
我愣愣的躺在床上,隨後發現自己好像做了一件很煞筆的事,於是我翻下床,去衛生間用涼水洗了一把臉,隨後我摘下玉佩,了臉苦笑道:「姑我錯了,剛剛我是酒後,你別生氣呀!我保證,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我話音剛落,從玉佩中就漂出一縷紅煙,隨後蔣明君出現在我的面前,還沒等我做出什麼反應,就揚手給了我一掌。
還沒等我回過神來,蔣明君就重新回到了玉佩之中。
我獃獃地捂著臉,心裏想不通為什麼沒道歉之前不打我,道歉之後反而就打了我一掌。
想了半天,我依舊沒得出什麼答案,最後我只能滿懷心事的回到床上,隨後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我就被人晃醒了,等我睜開眼睛,發現金大發站在我的床頭,不住的拍著我的臉。
「初三你醒啦?」金大發沖著我笑了笑,隨後說道:「趕起來走吧,現在都八點多了,還要趕去撈村呢。」
我迷迷糊糊的坐起了子,隨後才穿好服去衛生間洗漱,下樓時龍一看了也一眼,淡淡道:「你們幹嘛去呀?」
「嘿嘿。」金大發著手笑道:「我帶著初三出去玩玩,畢竟下個星期就要去樂山了,所以趁這幾天放鬆放鬆。」
龍一點了點頭,隨後擺手道:「行,去吧!但是我們事先說好,你不許帶初三去那些七八糟的地方呀。」
金大發連忙點了點頭,隨後笑道:「您放心!我金大發也不是那樣的人,我保證讓初三保存好男之!」
龍一哼了一聲,隨後就讓我們離開了。
坐在車上金大發笑了笑,隨後看著我說:「初三,要不我帶你去逛逛窯子,把你的男之給破了?」
我臉上有些燙,隨後故作鎮定,說道:「你怎麼知道我是男的?萬一我大學的時候就不是了呢?」
「哈哈哈哈哈哈!」金大發突然拍著大笑了起來,半天他才著眼,笑道:「剛剛我就詐你一下,沒想到你還真的回應了,現在我相信你是男了,你看看你的臉紅的。」
說罷他咳咳兩聲,開汽車后說道:「行了不逗你了,我們去接墨蘭姐,然後去撈村。」
我點了點頭,隨後沒有多說什麼。
接上墨蘭后,我們一路駛向河,到達河岸后一路向下游開去,隨著附近的景越來越荒蕪,漸漸沿途也開始出現一些村落。
開了一會後,金大發突然把車一停,隨後指著前面一個小村莊笑道:「就是這了。」
我下車向前面看了一眼,發現不遠有一個小村莊著河,這小村莊不大,總共十幾棟建築,但是這小山村很怪異,因為在村外,許許多多的墳包猶如螞蟻一樣,數量之多讓人頭皮有些發麻。
金大髮指了指那些墳包,回頭給我們解釋道:「據線人的報,這些墳包都是從河撈上來的,無人認領之後就被掩埋了。」
我想了想,突然有些疑,於是我問道:「他們撈人都是用什麼賺錢的呢?賣?」
金大發點了點頭,說道:「你可以這樣理解,那些撈人把打撈上來后保存起來,而那些死者的家屬一般都會來這撈村裏認領的,而那些撈人會據來者的著來判定家屬有沒有錢,然後開出幾千到幾萬不等的價格。」
我咂了咂,說道:「我怎麼覺這樣不太好呀。」
「不太好?」金大發回過頭看了我一眼,說道:「你想想,要是沒有這些撈匠,河流域的要失蹤多,有多人要沉河底餵魚的?幾千塊錢換回,這買賣不虧。」
我想了想,發現也有道理,於是就釋然了,隨後我們向撈村走去,一路上我看了看沿途的田地,發現周圍滿是麻麻的墳包子,因為數量太多,所以這些田地乾脆就專門安葬了,而且因為沒人打理,所以田地里長滿了雜草,看起來頗為荒涼。
隨後還沒等我們走進村莊呢,我就聞到空氣中瀰漫著一腐的味道,而且還頗為濃郁。
我扇了扇鼻翼,隨後走進了面前的這個村落,剛進去我就發現,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有一棟小房子,這房子和我們平時所見到的哪種瓦房不同,因為它並不是四四方方的,而是長方形並且兩頭翹起,遠遠去猶如一大棺材一樣。
而且並不止這一棟房子造型怪異,這村落所有的房子都是這種形狀,此刻在那房子的前面有幾條大長椅,上面則躺著一個個的人,只不過這些人都被一張白布包裹起來,不時還有蒼蠅釘在那裏。
金大發走上前去看了一眼,隨後他出手把其中一的白布給掀了起來,但是接著他眉頭一皺,說道:「淹死的,都快發福了。」
說著他放下白布走到房子前敲了敲門,過了會房門咯吱一聲打開了,而房門站著一個老人,這老人頭髮稀疏,弓著腰走了出來,隨後他看了看我們,神中帶著一戒備,說道:「你們是來看的還是買的?」
金大發走上前去,隨後他遞給了老人一支煙,笑道:「老人家,我來是想向您打聽一個人的。」
話音剛落,這老人面就是一變,隨後他把煙一折,裏罵道:「來我們這隻能問死人!活人的事我們都不知道,趕走!」
說著,他就抬手把我們給趕了出去。
站在村口我有些無語,於是我問道:「大發,你不是說你的線人已經打聽清楚了嘛?怎麼這群人戒心還這麼大?」
金大發了鼻子,隨後苦笑道:「打聽是打聽清楚了,畢竟這撈村鄰村還是能打聽不事的,可是這撈村一般很排外,生人進去基本上什麼都問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