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來的太早,所以金大發和墨蘭還沒有到,於是我就跟姚九指坐在客廳里聊起了天來。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為之,在聊天的過程中姚九指隻字不提田宇夫,而我也很識趣的避開了這個話題。
「對了。」姚九指呡了一口茶水后,說道:「去樂山之後盡量在夜裏行,不然雖然不會出什麼事,但是出現一些輿論也是不好的,聽懂了嘛?」
我點了點頭,隨後問道:「九爺,這次去樂山,會不會有別的勢力摻攪進來呀?」
龍一想了一會,隨後點了點頭,說道:「會是會的,不過前幾天我剛剛敲打了江家,所以譚海和劉東那邊應該不敢再下什麼黑手了,而金家近來態度曖昧,所以也不會向你們下手,總參自顧不暇應該也沒功夫去管什麼樂山了,所以你這趟可以放鬆一點,但是!該有的警惕還是要有的,我不希你們裏翻船。」
我點了點頭,不過讓我在意的是金家,明明吃了這麼大的一個虧,為什麼還態度曖昧起來了呢?這讓我很不解。
龍一聽完笑了笑,說道:「他們再不服那就要出大事咯!羅布泊可不比別的地方,江夏和江思越要是真栽到裏面爬不出來,那江家千年的歷史也可以畫上一個句號了。」
說完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行了,我知道你現在想什麼呢,從樂山回來之後我們再說羅布泊的事。」
我點了點頭,不過心中的憂慮依舊沒有減輕多。
過了會,金大發和墨蘭就相繼趕過來了,隨後我們在姚九指那又吃了一個午飯,隨後才開車告別姚九指。
在車上,金大發看了眼地圖苦笑一聲,說道:「小哥,這次可有的跑了,一千多公里呢。」
我在副駕駛坐上無所謂的了一個懶腰,隨後笑道:「我無所謂,反正你開車,不過大概要多久才能到地方呀?」
金大發白了我一眼,說道:「我抄近路,但是即便這樣估計也得三四天吧。」
我點了點頭,隨後就靠在座椅上點了一煙,說道:「這次去樂山你準備什麼東西了沒?」
金大發頗為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帶了繩索和一些驅邪用的東西,不過因為步槍太顯眼,所以這次不能帶了,講道理沒了它我還有些不習慣呢。」
我白了金大發一眼,隨後我把煙屁彈出車窗,說道:「我先睡一會,晚上我。」
說罷,我就戴上眼罩閉目養神了,一直熬到夜裏,車子才在一個縣城裏停了下來,我看了看周圍,問道:「現在到那了?」
金大發打了一個哈欠,說道:「寧縣,我們在這休息一晚上明天再走。」
我點了點頭,隨後我拿起行李箱就走進了面前的一個酒店裏面,開了三間房后,我走進自己的房間里洗了一個澡,這次因為心裏有影了,所以我還特地試了下水溫,結果發現沒什麼異常才敢鑽進去洗澡。
躺在床上,我一時間有些睡不著,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拿起來看了看,發現是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短訊。
「明年兩月初一,敦煌見,事關九世銅蓮,及時赴約,袁繼威。」
我心裏一震,隨後下意識的撥打了袁繼威的電話,但是短暫的嘟嘟聲后,對面提示我袁繼威已經關機。
我放下手機愣了半餉,要知道袁繼威之前可一直不知道九世銅蓮的存在呀,怎麼如今卻跟我說有九世銅蓮的線索呢?而且他發了短訊之後就給我關機了,這態度值得斟酌呀……
我猶豫了下,隨後起走出房間,把金大發和墨蘭給了出來,隨後我把那條短訊給二人看了看。
短暫的沉默后,墨蘭拿著手機有些疑道:「我記得……袁繼威的號碼不是這個呀。」
金大發點了點頭,隨後說道:「我估計老袁那裏肯定出了什麼事,等下我先打個電話,讓人查查敦煌那邊究竟發生了什麼。」
「等等……」我住金大發,說道:「如果敦煌那邊真的出了什麼事,那麼九爺肯定已經收到了風聲,如果他知道了卻不肯告訴我們,那麼很顯然,他是不想讓我們手這件事,如果我們擅自手了,會不會讓九爺心裏不快呀。」
金大發愣了一下,隨後他點了點頭,說道:「有道理,不過我會讓別人去查的,九爺他應該不會知道的,這事和九世銅蓮有關,即便不為了老袁,為了九世銅蓮我們也要查一查。」
我想了想,隨後還是同意了金大發的方案。
金大發見狀拿著手機就走出了房門,墨蘭看了我一眼,說道:「你覺這件事靠譜嗎?」
我愣了下,隨後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不過袁繼威之前一直不知道九世銅蓮的存在,但是如今卻和我們說有銅蓮的線索,而且他還不給我們打電話解釋,反而用一個新號碼給我們發了這麼一條沒頭沒腦的短訊,這裏面沒貓膩顯然是不可能的,唯一的解釋就是,袁繼威那邊肯定發生了什麼大事,導致他……躲了起來。」
隨後我話還沒說完,金大發就從門外走了進來,只不過他臉異常沉,看著我倆,他說道:「麻痹的,我們被當猴子耍了,九爺他到底要幹什麼呀?」
「怎麼了?」我看著金大發問道。
金大發深吸了一口氣,隨後說道:「袁繼威那邊出大事了,從巫顯回來后,他那個據地就一夜之間犬不留了,這個消息早就在傳開了,但是我們居然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這不是在耍我們嗎?」
「什麼?!」我心裏猛地一震,隨後問道:「那袁繼威呢?沒事吧?」
金大發搖了搖頭,嘆道:「不知道,據地里所有人的都找到了,唯獨袁繼威的沒有找到,但是他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沒人知道他現在在何。」
我愣了一下,隨後心裏有些不安,因為袁繼威顯然是被某些人盯上了,而且很有可能是因為我們的緣故,這一瞬間我想了許多人,但是腦海里最終只保留了一個名字――尊師。
金大發冷靜下來后,坐在床上了一煙,說道:「你說九爺為什麼不把這件事告訴我們?他究竟在怕什麼?」
我想了半天,依舊沒想出什麼理由來,按理說,姚九指在這件事上不應該瞞著我們呀……
「行了……」之前一直默不作聲的墨蘭說道:「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明年我們究竟要不要去敦煌?」
「去,當然去!」金大發吐了一個煙圈,惡狠狠的說道:「這件事不搞清楚,我心裏這個疙瘩一輩子都抹不平。」
墨蘭點了點頭,隨後說道:「既然這樣的話,這件事就暫且不要告訴九爺,就讓他以為我們還不知道,不然到時候雙方會很難堪的,等到明年我們借口去外地旅遊,然後再轉道去敦煌。」
金大發冷靜下來後點了點頭,說道:「行,就按照你說的去辦。」
說完后,他突然躺到床上有些迷茫的說道:「我跟著九爺快二十多年了,為什麼有時候還是覺他非常陌生呢?」
我心裏微微一愣,隨後我把他拽起來,說道:「行了,別抱怨了,趕出去吧,明天還要趕路呢。」
金大發點了點頭,隨後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嘆道:「誒,天天活的跟猴子一樣,這日子過得真特麼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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