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了張,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這個問題,但是還沒等我說話,我就覺心口一疼,我愣愣的低下頭,發現李令月的一隻玉手不知何時變了模樣,那隻手變得長滿了黑,而且手指還長出了猶如銼刀一樣的指甲,此刻緩緩將指甲刺進我心口上的皮,同時還低頭俯到我的耳旁,輕聲道:「下來陪我……好不好?」
我慘笑一聲,隨後只能眼睜睜得看著逐漸將利爪掏進我的心裏,但是就在這時,我的玉佩間突然升起一團紅煙,隨後面前的李令月如遭雷擊被打的倒飛出去。
接著,一紅的蔣明君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看著李令月,譏笑道:「你這隻狐貍,沒事幹嘛老是纏著我家初三不放呀,居然還想掏他的心!就算再掏,那顆心也不屬於你!」
李令月從地上爬了起來,隨後一臉怨恨的看著蔣明君,問道:「你究竟……究竟是誰?!」
蔣明君笑了笑,說道:「我就是初三那個朝思暮想的蔣明君呀!」
李令月愣了一下,隨後猶如發狂了一樣,原本絕的臉上長滿了黑,整個人猶如一隻弓著腰的猴子一樣,滿是怨恨的盯著蔣明君,說道:「都是你!要不是你的話,張初三早就是我的了!憑什麼你死都死了,還不肯放手?!」
說著,就雙一蹬,接著向蔣明君飛撲而來。
蔣明君不屑的了一眼,隨後紅袖一揮,那還在半空的李令月就被掃的倒飛了出去,看著倒在地上的李令月,蔣明君笑道:「我都說了你不是我的對手,一千年前你不是,現如今你還是不行。」
李令月怨恨的看了蔣明君一眼,隨後將目對準我,說道:「沒了我,你們永遠也進不了大佛深,也永遠得不到九世銅蓮!」
說罷,就形一閃消失在了建築群的最深。
蔣明君目送離開后突然形一,我見狀連忙把給扶住,但是只見此刻目微閉連都在抖,過了會緩過了些許神來,隨後看向我,說道:「你……你等下只需要將南海人魚油塗抹到他倆的鼻翼上就行了,另外接下來的路要靠你自己了,剛剛我是在演給李令月看,現在我必須回去修養幾個月了。」
說罷,就化作一紅煙鑽進了我的玉佩之中。
我握著玉佩愣了半餉,但是隨後我心裏一咬牙,把玉佩揣回腰裏后,才在院中的燈罩里出一些人魚油,接著我把這些油脂塗抹在二人的鼻翼之上,就坐在旁邊焦急的等待了起來。
過了會,金大發了腦袋,當他看到還在一旁焦急等待的我后愣了一下,說道:「初三……我怎麼覺頭好疼呀。」
我猶豫了下,隨後便將他們昏迷之後發生的事告訴給了他們,金大發聽完后猛地一捶地面,怒道:「這特麼誰設立的呀,也忒特麼損了吧。」
我沒有接他的話,因為這時金大發已經醒了,我心裏也再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這時我一想到蔣明君最後的形心裏就作痛,但是我目前除了祈禱平安無恙外好似什麼也做不了。
過了會旁的墨蘭也起來了,當聽完金大發的講述后沉默了片刻,隨後才說道:「這李令月不就是太平公主嗎……為什麼會和張初三扯上瓜葛?」
「太平公主?」金大發愣了愣,隨後一拍大說道:「怎麼可能!這貨不是已經被李隆基給賜死了嘛?!」
墨蘭白了金大發一眼,說道:「死了就不能埋在這裏了嘛?這貌似沒有什麼可矛盾的吧?」
「也是……」金大發撓了撓頭,苦笑道:「只不過這關係也太了吧……張初三和唐代張初三,蔣明君和李令月,李令月又和李隆基,而李隆基和唐代張初三好像也有些關係,現在我的腦袋裏真的是一團麻了。」
墨蘭搖了搖頭,隨後饒有深意的說道:「其實……只要走一個引子在中間,那麼所有的事就都不複雜了,李隆基和唐代張初三……有趣。」
「引子?」聽到墨蘭的話金大發愣了一下,隨後問道:「墨蘭姐,你說話也要說清楚吧,別老是吊著我的胃口呀。」
「行了!」墨蘭拍了拍上的塵土,隨後站起來,說道:「這只是一個猜測,還要到後面才能證實,現在我們只需要注意一個問題,那就是李令月逃跑前說的話,說如果沒有,那麼我們永遠進不了大佛深,也永遠無法找到九世銅蓮,對於這句話你倆怎麼看?」
「這還用說嗎?」金大發不屑的撇了撇,說道:「那李令月肯定想要引我們自上鈎,這麼明顯的陷阱我們可千萬不能踩呀。」
墨蘭點了點頭,隨後將目對向我,問道:「初三,你怎麼覺的?」
我猶豫了下,說道:「如果要我說的話,李令月說的話很有可能是真的,的我也不知道沒什麼,只是有一種直覺。」
「直覺?」金大發愣了愣,隨後他走上來了我的臉,說道:「初三,這事可不能胡來呀,那貨的兇險想必你已經領教過了,我們不能因為一個直覺,就去以涉險呀。」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道:「那我也沒轍了,你我每人一票,所以要不我們問問墨蘭吧,如果說進去,那我們就過去,如果說繞走,那我們再出去也不遲。」
金大發點了點頭,隨後就將目轉到了墨蘭上,墨蘭猶豫了會,說道:「我們……進去吧,因為我心裏也有這個覺。」
金大發無奈的點了點頭,接著他看了眼手錶,隨後抬頭說道:「剛剛我睡得差不多了,這次你和初三再休息會吧,等下我們去裏面的地宮裏看一看,實在不行我們再想辦法。」
所有人都同意了之後,我才把地毯鋪到地上,接著在上面休息了幾個小時,等到金大發把我起來后,我才睜開睡眼惺忪的雙眼。
把地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接著我們稍微吃了點飯,然後才打著手電筒離開了這個院子,接下來則準備找尋李令月的陵寢地宮口。
其實,一般的皇家陵墓的話,這些地上建築應該還住著衛兵,守陵人和守陵大臣,可是這個陵墓的地上建築則空落落的沒有一人煙,因為沒人可以打聽線索,所以我們找尋了一圈后居然一無所獲,愣是沒找到那個地宮口在那。
一膘的金大發坐在地上,一邊拿起水壺喝了一口水,一邊罵道:「艸特的,最煩這些皇家陵墓了,地宮口一個比一個藏的,這不是欺負我沒帶鏟嗎?不然一鏟子下去我非把它找出來不可。」
墨蘭無奈的點了點頭,隨後嘆道:「我們雖然知道墓葬就在腳下可是沒有工也是不行的呀,只能把地宮口找到才有一希進去。」
我此刻在旁邊聽得也是一陣心煩意,因為我也想不通,這個地上建築群總共就那麼大,那個地宮口究竟在那呢?
心煩之下我將目轉到周圍以求分散注意力,但是我眼角的餘突然瞄到了一個地方。
準確的說,那是一個小池塘,雖然小池塘的水早已不流而乾涸了一半,但是上面依舊架著一座拱橋和一座涼亭,一時間我突然有了點線索,於是我拽了拽墨蘭,把那個小池塘指給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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