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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官詭印》 第六百八十三章 悲龍吟

我們一行人走到了山峰,只見遊客寥寥的山頂有一名穿著普通的老者正坐在一張小椅子上,手裏還拿著一把二胡,那二胡的蒙皮都有些斑駁,一看便有些年頭了,江思越看到人後連忙走了上去,一改往日狂躁的鞠了個躬后,輕聲問道:「老人家,您這拉的是什麼曲呀?」

老人沒有抬頭看人,彷彿眼中只有那把二胡。聽到詢問他想都沒想,輕描淡寫的說道:「無名,僅念故人爾。」

一聽這話,江思越面上有些失,道:「這麼好的曲子,沒有名字著實太可惜了點,不如老人家您就現在給它取個名吧。」

老人輕嘆一聲,道:「我那位故人,一生非同凡人,壯闊且嶙峋,這名字,不好取呀,不過你若非要問我名字,那就《悲龍》吧。」

「悲龍…;…;」江思越輕輕的呢喃了一句后,才點頭道:「好名字。只是能用上龍之一字,想必老人家您的那位故人非比尋常。」

老人點了點頭,他一邊用糙的手著琴,一邊有些慨的道:「是呀,只是再驚才絕艷,最後也逃不一捧黃土蓋朽的下場。」

一旁的我聽到老人言語之後,心裏也有些嘆,從這人言語來看,顯然也不會是個平平凡凡的老頭,想必年輕時也有許多的故事。

「嘿嘿。老人家,您哪裏人呀?是本地人嘛?您這二胡拉的真好呀,不知道還收不收徒弟,如果收的話,您看小子我怎麼樣?別看我胖,但我這人懂得尊師重道,您要是把技藝傳給我,我保證讓它發揚大。」一旁的金大發嘿嘿笑了幾聲后,便挫著手走到了老人的旁。

「我?我是人。」老人抬頭看了眼金大發后,笑道:「你想學二胡的話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常言道,一年箏,兩年蕭,一把二胡拉斷腰,以你這個年紀,恐怕沒個三五年是拉不出什麼像樣的曲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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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發一聽對方是人不猛一拍手,笑道:「我說我怎麼一看見您就覺特別親切呢,原來您也是的呀!師傅,咱倆既然是同鄉,那您乾脆就收了我吧。放心,我金大發什麼都吃不得,就是吃得了苦!」

老人笑著搖了搖頭,幽幽一嘆后,道:「收是收不得。你們來這裏可是別有目的的,待又待不長,這琴呀,教了也白教!」

老人此話一出,我們在場所有人的臉都變了。連金大發和江思越都忍不住的退後兩步,遠離這個如今看上去有些詭異的老人。

氣氛沉默了一會後,江夏狀若無事的走到老人面前,笑道:「老人家,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呀?後生有些不大懂。」

老人似乎對局勢的變化毫不知,他樂呵呵的笑了兩聲,道:「能什麼意思,你們這些人來旅遊能待幾天呀?這二胡可不是一年兩年就能拉的好的。」

我鬆了口氣,剛剛繃的神經也鬆了下去,末了我心裏還有些好笑,都是我們這些人的神經太敏了,剛剛老人的話十分合合理,結果我們誤以為對方已經知道了我們的份和來此的目的,怎麼說呢…;…;應該是做賊心虛吧。

但還沒等我放鬆多久呢,這老人的下一句話,卻讓我的面徹底的變了。

「這秦皇陵不同其他地方,想進去的話難得很,你們若不好好調查一番的話,是會吃大虧的。」

「還有呀,千萬不要從西面進陵。西面是死局,暗藏重重殺機,你們進去十死無生,唯有從東面進陵,方才有一線生機。」

「你是誰!」江夏面劇變,連手也向了腰間。

「我是誰?這麼長時間,我都快忘了我自己是誰了。」說著,老人打了個哈欠,站起後便開始往山下走,只是走到我的面前後。他想了想,看著我道:「你就是初三吧,呵呵,以前念叨了你這麼多次,今天總算見到你人了。不錯,小夥子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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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他在我們的注視下,慢慢悠悠的向山下走去。

「要不要把他給攔下來,將事問個清楚?」金大發一臉凝重的看著老人的背影。緩緩向旁的江夏問道。

江夏很是認真的想了想,方才搖頭道:「不用,這個人很神,這麼肆無忌憚的出現在我們的面前,背後肯定有所倚仗,而且他好似對我們沒有惡意,我們先不要輕舉妄,等回去后再好好調查一下。」

金大發有些不甘的點了點頭,接著我們便眼睜睜的看著那個老人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之中。

因為出了這檔子事,所以我們也不可能再繼續玩了。匆匆回到酒店后,江夏便去聯繫西安的總參分部,而我們四人則圍坐在一起,雖然沒人率先開口說話,但每個人的心裏想的卻都是之前發生的事

這四個人里。又屬我心事最重,我現在滿腦子想的不是老人讓我們從西面進陵的事,而是他臨走前對我所說的那一番話。

從那番話中,我可以斷定,這老人絕對認識我,可我卻十分確定,自己以前並沒有見到過這個老人,那這個老人又是從那裏了解的我,又對我這麼上心呢?

還在想著呢,打完電話的江夏推開房門走了進來。金大發看了眼江夏后,問道:「小夏哥,有沒有查出什麼來?」

江夏有些憾的搖了搖頭,道:「沒有,我派人去調查了秦始皇陵四周的工作人員。卻沒有一個人認識那個老人,所以那個老人應該不怎麼出現在封冢上,甚至可能是第一次去。」

「還有,之後總參派出的人雖然在四周找了很久,還調了一些監控,卻並沒有發現那個老人的痕跡,所以我們徹底失去了對他的聯繫,這事我負有很大的責任。」說到最後,江夏的臉上有些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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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我不出聲安道:「這事和你沒多大關係,在當時那種況下,你所說的方法確實是最穩妥的。」

江夏沖我激的點了點頭,接著他想了想,坐到我們的面前後,道:「既然已經找不到那個老人了。所以我們不妨就以目前得到的線索展開一次推測。」

「首先。」江夏看向我,道:「那個人肯定認識初三,而且和初三的淵源應該不淺,不然也不會說以前念叨了初三那麼多次。」

「再其次就是,這個老人對我們應該沒有什麼惡意,甚至是抱有善意的,雖然還不知道從西面進陵是不是正確的,但我們可以先將這件事放到心上,並暫且把那個老人歸屬到我們這一方的陣營里來,在這種前提下,那個老人目前應該是有什麼難言之,或者是更深層次的目的,所以才給了我們一句忠告后便匆匆離去,不和我們解釋,也不給我們問更多話的機會。」

聽到這,一旁的江思越忍不住說道:「可是,哥,你不是說了嘛?秦始皇陵就兩條墓道,東面那條墓道一路上有三道石門,最後那道還是死門,想來東面除了石門外機關肯定也是層出不窮,所以我實在想不通,那個老前輩為什麼說東面還有一線生機,走西面就是死路一條。」

江夏無奈的聳了聳肩,道:「我也不知道,只是經過各種儀的檢測,東面的那條墓道確實非常險惡,沒遇到那個老人之前我們或許還可以走西面,但既然遇到都已經遇到了,那我們現在可就要好好斟酌一番了。」

「可是,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想過,萬一那個老人是壞的呢?意圖將我們的佈局打,真正的目的便是想將我們引到東面那條九死一生的墓道里去。」一旁的金大發謹慎的假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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