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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官詭印》 第七百零四章 不認虎符

「秦皇不僅是千古一帝,秦陵也是千古一陵,這個千古一陵指的就是前無來者,后無古人,不得不說,這個陵墓雖然耗費人力力繁多,但確實配得上秦皇的份。」金大看著左右的大殿,也有些慨的說道。

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我苦笑一聲,也許秦皇生前後都做到了這點,只是……這耗費的代價也未免太大了點。

「是繞過去,還是上去看看?」金大看著墨蘭問道。

墨蘭想了許久,最後才道:「以秦皇的格來看,很難保證銅蓮瓣就在他的旁,為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上去看看吧,船棺的教訓就在眼前,我們不要再把以前的那套行事思維帶到這來,不然很有可能會功虧一簣。」

說完頓了頓,又指著後的兵俑說道:「當然了,我們親自上去還是太過冒險了,還是讓幾個兵俑上去探探路吧。」

這個決策得到了我和金大的一致同意,雖然我很尊敬這些兵俑,但和金大以及墨蘭二人的安危相比,我還是知道該如何在二者之間取捨,何況,死對這些兵俑而言又何嘗不是一種解,我現在嚴重懷疑,在水銀河裏的那些兵俑並不是被河水腐蝕致死的,而是它們想自行追求解

想到這,我莫名又想到了許多人,例如閣老,例如七持和尚,每想到這些故人的時候,我心裏都會微微有些,永生,真的是一種詛咒,而非所謂的恩賜……

墨蘭派遣兩名秦俑緩緩踏上了石臺之上,當它們走到那幾銅棺的旁時,意外陡然生。

銅棺重達千斤的棺材板被一隻手猛地推開,接著兩隻手便從棺中探了出來,猶如拎小崽子一樣,那兩沒有毫反抗之力,便被那兩隻手拉進了棺中,隨著棺材板轟然而落,我們只能聽到從棺材裏傳來的咯嘣咯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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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石臺上完全寂靜下來,我才從之前的駭然中回過神來,回過味來后,上的已經被冷汗淋,我有些震驚的和金大對視一眼,從護目鏡中,我也看到了金大雙眼中的恐懼。

「裏面……究竟是什麼怪?」金大聲音有些乾的說道。

我搖了搖頭,剛剛的一切生的都太快,但即便如此,我心中還是充滿了深深地忌憚,俑究竟有多麼強大我還不清楚,但我只知道,一向削邪如泥的禾刀連俑的泥陶都砍不破,但就是這樣近乎無解的俑,居然被殺的沒有毫反抗之力!

「要不,我們還是繞過去吧?」金大苦笑一聲,接著對著墨蘭說道。

墨蘭瞪了金大一眼,隨即指著自己後的俑說道:「你怕什麼?即便棺材裏面躺著的是大羅金仙,難道還能把這些兵俑都殺完不?」

金大微微一愣,接著神抖擻的說道:「誒!也是呀,我怎麼沒想到呢?有這上百我們還怕什麼?直接平推過去不就完了嗎?」

我頗為無語的看著金大,但金大卻毫沒有在意我的目,還自顧自的笑道:「嗨呀,這人窮慣了就不自信了,明明自己手裏握著億萬家資,還對一個千萬富翁忌憚不已,慚愧慚愧,墨蘭姐,快出手吧。」

墨蘭輕輕的嘆了口氣,接著便用天印指揮那剩餘的數百向石臺上進,看著數百的戰陣,我的心裏也一時間充滿了信心,螞蟻多了還能咬死象呢,更何況這些可不是什麼螞蟻,而是一隻只滿心怨恨的厲鬼。

聽到兵俑戰陣行走而傳來的腳步聲,石臺上的銅棺忽然出一陣陣的抖,過了片刻,只聽幾聲巨響傳來,即便我穿防化服,可依舊被震的有些耳鳴,但和耳朵的劇痛相比,我此時心更多的則是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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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幾銅棺的棺材板,居然猶如被炮彈轟中了一樣,高高的飛到半空中隨即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青銅拼鑄的地板,被這些棺材板砸出了一個個的深坑,接著便只見石臺上出現了九個高大魁梧的人影。

震驚過後,我定睛一看,赫然現那九個人影居然也是一,只不過它們材高大魁梧,穿泥陶製的戰甲,手拿各式各樣的兵刃,那泥陶製的臉被塑造了猙獰可怖的厲鬼,如一從地獄邁出的戰神一樣,狂暴的氣息四溢,讓我的心臟都猶如被一隻大手給死死攥住了一樣。

更讓我為之絕的是,當看到這九泥塑之後,那些之前還聽命於我們的俑居然軀一震,接著單膝跪在了它們的面前。

「完了,這是到老上級了。」金大在對講機里喃喃道。

「墨蘭,你再試試天印能不能用了?」我有些焦急的對墨蘭說道,只是自己的心中都並沒有什麼把握,雖說虎符這東西在古代意義非凡,有可以調度天下兵馬的職能所在,但……如果有將領不認虎符,那他手下的士兵們也大多會選擇不買帳,以往有那麼多打著清君側的幌子謀反的親王大臣,跟隨他們的士兵們都是傻子嗎?當然不是,所謂的清君側只是一塊遮布而已,所有人其實都心知肚明。

但知道了又如何?那些叛軍還不是選擇繼續跟隨自己的將帥,畢竟給他們餉的是這些將帥,雖然餉銀是天子給的,但大部分士兵是不認的,他們只知道自己的餉銀是從誰手裏拿的,是誰和自己並肩作戰的,是誰和自己朝夕相的,這個人是誰呢?反正不是遠在皇城的天子就是了。

所以,虎符這個東西對將帥這一級的軍人也許很有威懾力,但對中下級軍人而言,還比不上自己上頭的一句話管用,而我們此時面對的場景,就和上述的形有些相似,這些士兵在遇到自己的老上級后,很可能不認虎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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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用。」試了一番后,墨蘭輕輕的吐了口氣,只是我也能聽出話語中的張,事的轉變太快,所有人都沒能反應過來,此時一下子被到絕境,想必墨蘭的腦子也有夠的了。

石臺上的九名俑在遇到這種況后,其他八名俑紛紛將目轉向了站在最中間的那名俑上,站在最中間的那名俑和其他八名俑最大的不同在於,它後有披風,雖然已破破爛爛的不樣子,但披風這種東西,在秦時可是唯有將帥一級才能用的東西,而它腰間的一把三尺青銅佩劍,更是說明了它的份不凡。

為俑單手握著腰間青銅劍的劍柄,接著緩緩走下了石臺,在向我們行來的過程中,路中間的俑紛紛讓開了一條道路,看到為俑向這邊走來,金大不抬起了步槍,只是因為太過張,所以槍口都抖的厲害。

「是打是跑?」對講機里,金大張的問道。

「跑是跑不過的,等下看況再決定怎麼辦吧,實在不行的話,等下我給你們斷後,大你帶著墨蘭先走。」我深吸了口氣,接著我從墨蘭手中接過了天印。

看著為俑一步步的走到我們的面前,我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最終,為俑站在我的面前,雖然我高一米八,但還是比它矮了一個頭,著它帶給我的強大,我深吸口氣,接著將天印高高的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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