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迪娜的普通話很好,嗓音聽,但一著急直接家鄉話飆出來了。
嘰哩哇啦的一通輸出……
頓時,秦宗梟啞口無言,一句聽不懂。
“你說什麽?”
“大哥,是子衿踩我手!你妹妹踩我,不是我踩!你幹嘛兇我~”
訛人,誰不會,阿迪娜舉著手給秦宗梟看。
“好痛!肯定骨折啦!你還兇我,等下要賠我醫藥費和神損失費啊!”
說完,自己忍不住的笑了,又像生氣,又像在笑鬧。
秦宗梟拉過的手看了看,幾手指頭確實有點紅腫,被踩的淤痕。
阿迪娜收回手,“沒事啦!逗你的,大哥,誰讓你兇我……”
視線一瞥,哇塞!右邊幾米之外的位置,隻羨鴛鴦不羨仙,已經甜得冒泡泡了!
金太子和秦子衿說著什麽,兩個人都笑的很,怕摔了,金太子一直握著的手……
嘖嘖嘖~~~
~~~
喲喲喲~~~
阿迪娜掩笑,看著那兩人“開葷的手”,比自己被握著還要激!
必須拍下來,讓秦子衿自己看看,還得讓秦子楠也看看呢!
阿迪娜向兜,可惜,上來的時候沒帶手機。
“大哥,你帶手機了吧?快借我用用,快快快……解鎖解開!”
阿迪娜接過手機,調出照相功能,兩隻手忙活,不抓欄桿又險些被甩到地上去,多虧秦宗梟在旁邊護著。
“你坐穩!”
“不行,我要給他倆照相!大哥,你拽著我服,拽我後麵服,我要錄視頻了……”
阿迪娜是樂天派,上充滿歡笑,活力無限,像有說不完的俏皮話,用不完的花樣心思,沒一刻消停時候。
“大哥,抓我後麵服啊!否則摔了我,就是摔了你自己的手機,嘻嘻……”
秦宗梟無奈的表……很不願,但怕摔傷,還是手扯住的服。
可憐的白T恤,被扯皺了,扯變形了,隨著大轉盤的顛簸,的腰肢總是若若現,映他的眼中。
秦宗梟覺得嚨發幹,莫名有些煩躁,將臉撇開,不想看阿迪娜,但手一直穩穩的抓。
阿迪娜拍了n張照片,錄了三段視頻,然後繼續低頭忙活,挑揀著刪除了一部分,最後留下5張,拿著給秦宗梟分。
“看,你看這張,他倆笑的多甜,多般配,是不是?”
“嗯”
“還有這張稍遠一些,把背景虛化,PP圖就非常完了。大哥,你能用微信把這幾張傳給子楠嗎?”
“嗯,你傳吧。”
“那你手機裏沒什麽私機吧,我怕被滅口。”
“沒有,你傳吧。”
阿迪娜就不客氣了,打開微信把照片傳過去。然後又回到相冊裏,把拍攝的照片都刪掉。
這時發現,相冊裏基本為空,刪掉這些後,隻剩一張照片。
阿迪娜無意窺看,可是沒辦法,長眼睛了肯定能看到。
一張舊照片,上麵是一個年輕人,懷中抱著一個小男孩。估計是秦宗梟的媽媽,已經去世很多年了。
唉……
阿迪娜心中有些,大哥應該是很想念媽媽,在看不見的心底細膩。他手機相冊裏什麽都沒有,隻保留著一張媽媽的照片,20年前的照片。
阿迪娜隻掃了一眼,迅速關閉屏幕,把手機還給秦宗梟。
“謝謝,宗梟哥。”
近距離,仰臉跟他說話,倒映進他的眼眸。
雙眉間的那一點朱砂痣,吸引著秦宗梟的眼球,移不開視線。
特別是的聲音,從沒聽過這樣悅耳的嗓子,靈靈像清泉擊玉,甜甜如歌天籟。如果每天能聽說說話,一定是一件很好的事……
莫名冒出這個想法,秦宗梟覺得自己荒唐,立刻收回視線。
把手機裝進口袋裏,他鬆開手,子也往旁邊挪遠半米距離。
阿迪娜後腰的襟被拽的皺皺,而且……
秦宗梟攤開手掌,把一個茸茸的小球還給。
阿迪娜一看,啥東西?
“啊?我的尾!”
轉頭看向自己的後背,又用手了。的T恤在背上有圖案,是一個小白兔,屁上有一個立的球。
被秦宗梟拽下來了,兔子屁禿禿。
“我賠你一件。”
能讓人家賠嗎?為怕摔了,他抓,結果把球薅起來了,這怪誰?
阿迪娜笑道:“不用不用!嗨,我早就想把它剪下來,一直懶得拿剪刀。你看,你這幫我忙了,多好!謝謝啊!”
這丫頭,真是……
明明是嫵豔的長相,偏又笑憨憨的搞怪,巧言貧,把秦宗梟都逗笑了。
這一天,拍了很多秦子衿的照片。
與此同時,和秦宗梟的這一幕,也被對麵的書拍了下來,留下辦公桌上的這張照片。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
【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
【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
【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
窗外的風輕輕拂過,吹天空的白雲,或濃或淡,或聚或散,就像人生變幻莫測,再回首已是時過境遷,滄海桑田……
辦公室的門被推開,秦宗梟回來了。
他一向沉穩的腳步,今天有些急,有些歡喜。
“阿迪娜,你怎麽來了?”
“順路,尋思一起走,今天不是去你家嘛。”
秦宗梟出笑容,點頭說:“嗯,我們這就走。”
他手中還拿著文件,剛開完會,可能還有公務沒理完。
阿迪娜說:“不急,你忙完,我坐等一會兒也行。”
秦宗梟看一眼手表,才3點多,時間還早。
難得來一次,兩個人坐在一間屋裏,這樣的機會很難得。
“你喝什麽?要喝咖啡嗎?或者你喜歡什麽飲品,派人去買。”
“不用,剛才我喝過了,你忙工作吧。”
“嗯”
他不再說話,坐下看文件。視線掃過桌麵上的相框和餅幹,作一頓,有些心虛的看向阿迪娜。
不知看到這張照片時,會怎麽想?
唉,肯定會覺得他變態,惦記親弟弟的朋友,齷齪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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