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翼的脾是不喜歡熱鬧的,會讓他到好煩好吵。
可他既然答應來了,蕭安景又為他張羅了不,隻有耐著子給蕭安景麵子。
他沒有離場,但也沒有與那些人鬧在一起,而是獨自坐在沙發上喝酒。
有幾個早就盯著他在,可見他一臉不耐,也都不敢隨便靠近搭線。
蕭安景看他還一直繃著,覺得他太沒意思了,對幾個聚在一起的說:“都在這裏站著做什麽,還不去陪秦玩玩。”
幾個求之不得,很快粘了過去,圍住秦天翼。
有摟著他脖子撒的,有挽著他胳膊靠過來的,還有直接往他懷裏撲的……
可秦天翼沒覺得這幾個的能吸引他,反倒讓他到厭惡,冷著臉低吼道:“滾,都給我滾!”
幾個嚇得立刻散開,蕭安景在一旁看著不由大笑了起來。
他坐到秦天翼邊倒酒說:“大爺好不容易出來玩,放鬆點行嗎?把們都嚇壞了。”
秦天翼沉著臉說:“我不需要人。”
“可也沒看你需要男人啊。”蕭安景笑問,“你那方麵還是正常的嗎?要不我陪你去看下醫生。”
“你才不正常,該看醫生的人是你。”
“我邊的人過嗎?再看看你,生人勿近,男都不興趣,不是有問題是什麽?”
“閉。”他從沒試過,就是對任何人都提不起興致。
他冷冷地將一杯酒又喝完了,眼看一瓶酒都快沒了。
蕭安景不死心地說:“有沒有問題,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試什麽?”
蕭安景將一張房卡塞給他,嘿嘿笑著說:“去這個房間,有個絕對豔又經驗富的人在等你。”
“無聊,你知道我是見不得那些不幹淨的人。”秦天翼說著頭有些犯暈,開始莫名的熱。
他看向蕭安景又倒好的酒,“你在酒放了什麽?”
“放心,沒有害,隻是幫你敞開心扉地去試試。”
秦天翼已舉起了拳頭,恨不得猛揍他一頓。
蕭安景卻還笑嘻嘻地推開他的拳頭,“相信我,去房間。難道你不行知道自己到底行不行,都多大了還沒過人,總該開開眼了。”
那時他被蕭安景的話蠱了,人也開始迷迷糊糊,站起來時連路都走不穩。
蕭安景將他送出了開Party的地方,在他耳邊說了房號。
可意識不清的他,本沒聽進去,在去房間的路上還撞到了一個人,他們的房卡同時掉落在地上。
那人似乎也喝醉了,他沒太注意那人,拾起了房卡,連著刷了幾個房間的門鎖都沒刷開。
他已記不清蕭安景說的房號,隻有按個大概,順著一間間的房門刷。
後來刷開了一間房門,踉蹌地走進去。
隻見房間的床上躺著個白淨的孩,散的長發遮住了孩的麵容。
他暈暈乎乎地走近床邊,像看清楚那孩長什麽樣,這就是蕭安景說得經驗富的人?
那孩卻忽然又哭又笑地撲到他懷裏,於比他還神智不清的狀態。
孩還不知死活的,用細若無骨的雙手在他上。
他的火騰一下的竄了起來!
蕭安景說得沒錯,這孩果然是經驗富。
他嫌這種孩髒,幹脆用服遮住的頭,隻想證明給蕭安景看,他到底行不行!
當他住,狠狠地親吻時,被上那淡淡地馨香弄得更迷。
孩實在太勾人,讓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
他毫無憐惜狠狠攻城略地時,孩在他懷裏嚶嚶哭了起來,始終沒睜開眼。
但孩似乎覺到了正在發生的事,痛苦的弱弱地呢喃著,“不要……不要……思傑哥哥,思傑哥哥……救我……”
秦天翼已記不清那孩的任何事了,但當時一聲聲的低呢喃,卻會偶爾在他耳邊回響。
就是那孩無意的呢喃聲,讓他對人第一次有了佔有。
因為這孩在和他一起時得是別的男人的名字。
那一夜他不但證明了自己行,而且是超厲害的那種。
他一覺醒來時已是清晨,再看邊不著片縷的孩,背對著他還在昏睡。
他對孩長什麽樣不興趣,隨手拉了件服蓋在上,心裏正想著也不知蕭安景給人家下了多重的藥,實在有點過分了。
他拿起手機正要去罵蕭安景,冷不丁意外發現床單上的斑斑漬,一時有些懵。
這時他的手機在手中震,是蕭安景找他的。
“我的大爺啊,昨晚你跑哪裏去了?怎麽一直不接我電話?”
“在你安排的房間裏。”秦天翼的眼睛還盯著床單,自己會不會看錯了?
“這不可能!你把我好不容易找來的大人涼一個晚上,害得人家都冒了。”
“可我就是在你安排的房間裏。”
“哪個房間?我去找你。”
秦天翼一時報不出房號,隻覺頭疼地扶額說:“等等。”便掛了。
他又看了眼床上的孩,忽然明白自己弄錯了。
這不是蕭安景給他準備的人!
可昨夜孩的狀態,就算不是給他準備的,也誰給什麽人準備的,隻是差錯的讓他走錯了房。
不管如何,這孩還是讓他滿意的。
到這裏後一切都是蕭安景在安排,他隨沒帶錢夾,隻有先離開了這房間,記下了房號。
他想著回去後再找這孩,給一定的補償,如果可以他也不介意當這孩的金主,長期養著。
孩既然會出現這個房間裏,應該也是為了錢,就算是第一次,那也不過比那種人幹淨點。
以後要是願意隻跟他一個人,會比外麵的那種人高級點。
可後來他也沒想到,那間房登記的名字和份都是假的,從此以後再沒找到那孩的下落。
秦天翼輕輕扯開蓋在顧素素上的被子,仔細看背對著他的樣子,竟和那一夜的記憶重疊了起來。
難道那個在晨溪小鎮房3005房間裏的孩是?
他一時間出了震驚的表,那小星星到底是誰的孩子,那張親子鑒定報告又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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