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
傅衍夜不爽的進了繁星的專用包間。
蘇白跟嚴正看到他的時候,忍不住都疑的皺著眉頭,盯著他。
馮營卻是笑了聲,問:“被趕出來了?”
傅衍夜給他一記眼神殺,然后在他的專屬位置坐下。
這些年他們在繁星的一切都沒變,唯一變的就是多了個姓馮的人。
“馮總又是為什麼這麼晚在這里呢?”
“哎,咱們先說好啊,你們三個都是沒人要,我可不是啊,我是舍命陪哥們,當然,也是我們明姐寬宏大量。”
蘇白聽到傅衍夜跟馮營要抬杠,再一想,趕解釋。
嚴正眉心鎖,沒想到他有天竟然混的這麼差,他自認為他是在婚姻里非常忠誠的人,在外面見到人他都繞道走,絕不讓人有機會靠近他。
當然,有時候也有意外,有些人真的很有辦法粘他,但是最后都被他擺了啊。
可是他跟鐘麥,還是弄這樣。
最近他甚至跟去鐘家過夜,在父母面前不會把他往外趕,可是他睡的是地鋪。
傅衍夜給自己倒了杯酒,直接喝掉一大杯。
蘇白看著他那樣子,像是抑郁寡歡的,便好奇問了句:“怎麼著?小簡妹妹真的把你趕出來了?”
“不是。”
傅衍夜講。
“我覺得也不太可能,現在的小簡妹妹簡直就是一朵小白花,那麼簡單又溫。”
“……”
傅衍夜真是聽夠了蘇白這些話。
在蘇白眼里,卓簡是從來沒有錯的,所有的錯都在他上。
所以他給自己倒了酒后,喝之前還是轉頭又朝著蘇白看了一會兒,看的蘇白閉,這才又喝了一杯。
“不會是失憶的傅太太不讓吧?”
馮營突然猜測道。
“再廢話就滾。”
傅衍夜難得的對他說滾。
馮營卻笑了,因為他知道他猜到了。
“就當期了,你們之前也沒有好好,這次正好,慢慢來。”
嚴正提醒他。
傅衍夜沉默著,自然,他也愿意如嚴正說的那樣。
他一直在克制,只是不理解,如果愿意讓瑞斯,為什麼他就不行?
在他這兒就好像個害的小孩,可是跟瑞斯在一起呢?
之前是誰跟他講,常常去跟瑞斯過夜?
傅衍夜為難的又給自己倒了杯,想著,喝完這杯就不喝了。
如果喝多了,會害怕。
“,多好啊。”
蘇白聽著就覺得很好,忍不住喝了一大杯酒。
他腦海里還經常浮現出卓簡小時候被他帶著跑的畫面。
他想要給卓簡支個招,怎麼對付傅衍夜。
他想當親哥,想要讓在失憶后,再也不委屈了。
卓簡跟傅衍夜這場,必須一直占上風才行。
但是……
卓簡剛回來的時候他提到這件事,傅衍夜直接對他武。
傅衍夜想親自給,卻又常常委屈。
蘇白想,他還是得偶爾地找卓簡給支個招,讓有個主心骨,但是呢,現在的小簡妹妹連他一聲蘇白哥都不太愿意。
哎!
傅衍夜離開的時候,在樓下看到了陳想,陳想見到他雖然不開心,但是還是打了個招呼,“傅總好久不見。”
“下午我才見過你。”
傅衍夜說。
陳想意外的看他。
“當時我在我太太的車里。”
“明白了。”
陳想點個頭,再看傅衍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想起來那天王瑞的話,還是忍不住提了句,“衍夜,能不能看在我們認識這麼多年的份上,別幫沈茉莉。”
傅衍夜質疑的看著他。
“我并沒有想過要離婚,也不是要讓再也見不到孩子,我敢對你保證,我對這個人是一心一意的。”
“……”
傅衍夜聽的冷笑了聲,轉瞬就沉著臉離開。
一心一意這四個字到底什麼意思?
怎麼能被人那麼輕易地說出來?
這四個字,不應該誰人都能隨便用才是。
他再回到家的時候,卓簡還在睡著,并且睡的很香。
他站在床邊看了會兒,隨即便去了浴室。
花灑下溫暖的水流沖擊著他結實拔的材,將他心里那點抑郁也很快的沖掉。
現在在他邊,在他床上,手就能夠到的地方,如嚴正所說,一切都慢慢來好了。
……
他們的該是怎樣的?
房間里的燈關著,他黑上了床,在后著抱住,他想,他真的要跟。
讓慢慢接他。
讓,心甘愿的……
這晚傅衍夜摟著卓簡做了個夢,夢里,卓簡躺在床上什麼都沒穿,并且害的著他,那麼輕地他的名字。
卓簡醒來的時候一整夜就看到他在笑,可是他又閉著眼睛。
忍不住好奇的趴在他眼前,仔細的看他,腦海里浮現出他上次趁做夢的時候套的話,便立即小聲他:“傅衍夜?”
“嗯?”
“你笑什麼呀?”
輕聲問他,豎著兩個耳朵仔細等答案。
“你把自己洗干凈了。”
“……”
“躺在床上我過來。”
“……”
“你什麼都沒穿,還要聽下去嗎?”
“……”
卓簡剛剛已經察覺不對勁,但是還沒回過神,聽到他這一問,頓時仰起頭,就看到他的眼神,正那麼溫卻又危險的凝視著。
這一刻心跳怦怦怦的,快的好像隨時要跳上來。
哪有人做這種夢的?
“傅衍夜你早醒了是不是?”
卓簡懷疑自己被他耍了。
傅衍夜卻抱住了,“傻瓜,還不是被你醒的?”
“我醒?”
“不是你我嗎?我本來做夢真做到關鍵時候。”
傅衍夜做出有點傷心的表。
卓簡卻是瞳孔在不自覺的變大,然后疑的問了聲:“什麼關鍵時候?”
傅衍夜湊到耳邊:“……”
“你,你,流氓。”
“傻瓜,你男人憋太久了。”
傅衍夜著,滿眼星,不但不顯得曖昧,甚至還很溫。
卓簡卻聽的臉紅。
這句話是明白的,他說過好多遍了。
“寶貝,要不你現在……”
“我頭有點疼。”
在他懷里可憐的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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