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媽咪,現在很流行跪榴蓮哦。”
橙橙吃完最后自己盤子里的最后一口榴蓮后,放下勺子看著卓簡認真提醒。
“……”
傅衍夜用那種我真謝謝你提醒的眼神看著他寶貝兒子。
卓簡被橙橙這一提醒,便也記起來昨天跪榴蓮的事,忍不住傻傻一笑:“對哦。”
“對什麼?”
傅衍夜沉著臉問。
“昨天不用跪了,今天還可以嘛。”
“……”
傅衍夜嚴肅的著他老婆,不太確定是否清醒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他手勁可大著呢。
卓簡見他嚴肅臉,便也很快又故作認真起來。
長輩們只管看熱鬧,可不多管閑事。
而且橙寶知道自己剛剛得罪了父親大人,便也迅速跑了。
等到九點多,卓簡還在陪老爺子下棋。
只是以前是老爺子費心對付,如今是費盡腦筋也下不贏老爺子。
五子棋啊,如此簡單的樣子。
但是現在的,卻好像對這件事,一竅不通了。
橙寶跪在一旁,趴在桌上看著他們下棋,忍不住給他媽咪講起來五子棋的技巧。
卓簡認真聽著,最起碼有七八局,幾乎是才下了沒幾個棋子就結束了。
不過后來又長進。
慢慢的……
“再不睡天都亮了。”
一直在旁自己看球賽的男人,終于在球賽結束后忍不住瞅了眼那個認真下棋的人。
老爺子也是一反常態的,似乎終于又找到了對手。
“這局下完我們就結束。”
老爺子這樣說,但是眼睛都沒抬一下。
卓簡索都不說話,眼睛跟腦子跟心全都在棋盤上。
一直到十二點,老爺子終于眼皮打架宣布結束。
卓簡在老爺子走的時候不忘禮貌的招呼,“爺爺晚安哦。”
“嗯,你們小兩口也早點睡。”
老爺子背著手不不慢的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沙發里終于只剩下他們夫妻倆,卓簡一顆一顆的棋子撿起來放回。
傅衍夜便只管直勾勾的盯著。
做什麼都仔細,哪怕是失憶了。
只要看得見的事,都會做的很細致。
但是……
“阿簡。”
剛把桌上收拾干凈的人聽到有人,轉眼看去,“嗯?”
傅衍夜輕笑了聲:“過來。”
“啊?我先去洗個……”
“哪里也不準去。”
傅衍夜在太高手的時候直接將在了沙發里,著霸道的命令。
卓簡被他嚇的呼吸虛弱,只一雙溫的大眼睛那麼純粹的與他對視著。
兩個人距離太近,呼吸相纏著,卓簡不自的閉,連呼吸也盡量的更微弱一些。
“知不知道自己是誰的人?”
傅衍夜低聲問。
卓簡想了想,立即乖巧的點頭。
“誰的?”
“你的。”
卓簡很有歸屬的跟他講。
傅衍夜聽的心里舒服點,卻還是又繼續不滿的問:“那為什麼陪爺爺下棋那麼久?”
“我想贏一局嘛。”
卓簡說完就有點怕,怕他生氣。
因為他好像很需要的樣子,可是……
“贏一局比我重要?”
傅衍夜不高興的繼續質問。
“啊?你跟棋怎麼能相其并論?”
卓簡不了解他這番說辭。
“……”
傅衍夜氣的皺眉,肯定以為他不如棋局重要。
“哎呀,你干嘛不開心嗎?我棋藝好了,贏了爺爺你也應該開心啊,我是你的人,我贏了不就是你贏了?”
卓簡突然捧住他的臉,說起話來,的,卻又帶著一種讓人心難耐的。
可是,這是什麼鬼理論?
傅衍夜從的細腰往上,問:“你覺得我在乎這個?”
“嗯,你不是說,男人都很在乎輸贏的嗎?”
“……”
傅衍夜瞇起眼來,有點沒辦法跟對答了。
“我贏了你還不開心?”
“傅太太。”
傅衍夜抵住的額頭,忍不住笑起來。
卓簡卻因為兩個人疊在一起笑不出來,還有點,張。
因為他結實的腹部也在抖,而且有點硌得慌。
傅衍夜很快又沉靜下來,抬眼看,“怎麼別的事就沒見你這麼愿意讓我開心?”
“嗯?什麼事?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的。”
卓簡大大的眼睛看著他,十分有誠意。
傅衍夜想起昨晚來,無奈的嘆了聲,“算了,我們,回房?”
傅衍夜打量著一會兒,終究是沒再。
卓簡想了想,“嗯。”
也困了。
“摟住我。”
傅衍夜提醒。
卓簡紅著臉摟住他的脖子。
傅衍夜看的眼神總讓有種沒穿服的錯覺,好像還是被他的。
但是還是認真摟著他。
傅衍夜將輕松抱起,帶走。
——
第二天一早,夫妻倆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
沈茉莉的電話,打給卓簡。
“簡姐姐,你現在能不能立即派給我幾個人,我有急事。”
“什麼急事?”
卓簡覺著睡里溫熱的手不太老實,一邊握著他的手臂一邊疑的問了句。
“孩子被陳想帶走了,我得立即去要回來。”
“孩子?”
卓簡聽的眉頭皺。
“問地址。”
傅衍夜在邊上,聽的很清楚,沒睡醒的沙啞聲音提醒。
“那你把地址給我。”
卓簡說完掛了電話,轉頭看傅衍夜:“陳想搶了的孩子。”
“嗯,把手機給我。”
傅衍夜答應了聲,隨即拿了的手機,直接撥給了王瑞,將事說明。
早上八點。
陳想的市中心別墅門口,沈茉莉風里只穿了件連,用力的砸了門。
陳想去開門的時候,還昏昏沉沉,看到,心里一熱,隨即卻只冷淡的一聲:“怎麼這麼早?”
“我兒子呢?”
沈茉莉只一聲,立即朝著他膛推了下。
他順勢往門口一倒,然后就大步走了進去。
只是他沒想到,他要關門的時候,竟然被一個大力給阻止了。
陳想轉眼朝著門外看去。
是王瑞。
他一出現,陳想便張起來。
這完全不是陳想要的結果,陳想要的不過是沈茉莉自己找來。
“陳總,我們老板我們來幫個忙。”
王瑞淡淡一笑,提出來意。
“傅衍夜管的未免太寬了些吧?”
陳想不爽的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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