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隨時能把我推給別的人,我還是會心疼。”
傅衍夜說完低了頭,又輕聲:“上車吧,讓王瑞送你回去。”
“你……”
卓簡覺得,他就是欺負人。
他明明知道什麼都不記得了,明明知道現在特別容易被激,但是他還是故意說那些對。
轉就要走,可是一轉,風吹到漉漉的臉上,氣急了,扭頭又遠遠地瞪他一眼,然后轉便大步往前走。
只是如此的深夜,卻不是往車上,而是走過了車子,并且繼續前行。
傅衍夜本來只是想逗逗,看竟然大步往回走,立即有點不淡定的,直直的看著的背影在眼前越來越渺小后,手里那還在冒煙的煙終于不能再繼續,他丟下煙便朝著前面大步走去。
后來,幾乎是小跑。
“去哪兒?”
傅衍夜一把抓住的手臂,將拉回后張的問。
“不用你管。”
卓簡不看他,卻是用力的扭著胳膊想要離他的手。
“不用我管用誰管?大半夜的你一個什麼都不記得的人,萬一走丟了遇到……”
“你繼續說啊,你怎麼不說了?”
卓簡直直的著他,流著眼淚。
傅衍夜突然后悔的要死,“我道歉。”
“你道什麼歉?你做錯什麼了?你還記得我什麼都不記得了?你明明知道我對過去一無所知了,卻還故意對我說那些,你以為我會害怕嗎?我,不,會。”
最后那三個字,被說的格外的果決,稚氣。
“好了好了,是我不對,是我不該惹你,是我……”
他一把把擁到懷里,說著話呢,卻那麼死命的推他,推的他只好松開。
卓簡退后,倔強的看著他,“你哪有不該?你說我是你妻子,你就把我扛到飛機上帶回來,我還來著例假你就以為我懷孕,還要去找我同事過夜,傅衍夜,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你想怎麼以為就怎麼以為,你要找誰就找誰,還說什麼心疼我,你是心疼我嗎?你要是心疼我就不會讓我這麼沒有安全,不會讓我在這麼晚還跟你在大街上吵架流淚,你,徹頭徹尾的大混蛋。”
罵他的那句話,幾乎有點自言自語了。
就是生氣,他憑什麼那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上市集團的老板又如何?
是個丈夫就得有個丈夫的樣子。
欺負一個失憶的人算什麼本事?
臭男人。
傅衍夜沒想到這麼多委屈,這麼多不對的想法。
難道在眼里他就那麼壞?那麼惡?那麼沒品?
他怕傷著,甚至不敢再隨便手去拉,直到見他不了,也不說話了,然后便轉又要走。
“不準走。”
傅衍夜立即又拉住,這次將鎖在懷里,讓無法再彈。
卓簡折騰了一陣子,累的著氣仰頭看他:“傅衍夜你松開我,你不是要去找我同事嗎?我把車讓給你。”
“我誰都不找,我賤,我欠打,我道歉,你罰我好不好?”
傅衍夜抱著,話越說越,越說越是投降的,愧疚的態度。
卓簡著他,聽的委屈,直到他說罰他,才吸了吸鼻子,問他:“我罰你?”
“嗯,回家給你跪榴蓮都行。”
傅衍夜懷抱著低聲說。
“……”
卓簡著他半分鐘,委屈什麼的早就煙消云散了,然后發現好像心里不那麼難了,還有點……
想要惡作劇?
“那家里有榴蓮嗎?”
突然又氣橫生的模樣,著他問。
這會兒他要是敢說個沒有,立即就可以翻臉。
“有,要多有多。”
“那我要鋪滿整個家,讓你跪著走一圈,行不行?”
“三圈都行。”
傅衍夜心里咯噔一下,已經聞到榴蓮的味道,以及膝蓋的抗議。
但是……
“那三百圈呢?”
孩子氣的繼續問他。
“行。”
他繼續答應。
卓簡眼瞅著他那副認打認罰的模樣,這才慢慢舒服了些,然后垂著眸看著他的口:“那你不去找我同事了?”
“本來只是想看你吃醋,只是想逗你,你說點我喜歡聽的話,哪里想到……哎。”
“……”
原來,只是這樣?
卓簡又著他,有點不信。
“以后再也不跟你開這種玩笑了。”
“哼,反正你要是敢……”
風里,倔強的瓣突然被堵住,好些話都沒有說出來,又咽了回去。
可是……
在他懷里著的手,漸漸地往上,自然而然的纏住了他的頸后。
傅衍夜漸漸地,緩慢了下來。
他覺到的回應,雖然生,但是……
他覺到自己的心口開始發熱,他想要繼續吻下去。
王瑞跟常夏在車里看著前面的形,常夏忍不住小聲問:“瑞哥,我們怎麼辦呀?”
“嗯?”
“要不要拍下來?”
這要是拍下來,賣出去肯定很貴的,曾經有人找高價買傅衍夜跟卓簡的日常呢,其實有心哦,只是……
膽兒不夠大呀!
“拍什麼?我什麼都沒看到。”
王瑞著外面一眼,低頭說的特別耿直。
常夏立即轉頭看他,以這大好的視力,才不信剛剛王瑞沒看呢。
而外面的人親夠了,終于不再賭氣。
卓簡掛在他脖子上的手趕的落下,開始懷疑自己剛剛太過主,然后很快就是后悔自己剛剛太過主。
傅衍夜著的眼神卻是越來越溫,磁的低沉嗓音:“現在我了嗎?”
卓簡聽的心尖一,垂著眸看著他的心口,低喃道:“你在胡說什麼?”
“我你,這三個字不是胡說。”
“……”
卓簡又聽到這蠱人心的三個字,然后眼地看向他,一直看著。
傅衍夜眼里溫又認真,問:“要不要我證明一下我對你的忠心?”
“怎麼證明?”
卓簡好奇的問他。
“你可以提,除了跪榴梿這件事,我還可以做很多,只要你想。”
“這樣啊,那,你先舉個例。”
卓簡被調起了興趣。
傅衍夜輕過臉前的碎發,沉聲:“舉例先讓你那個討厭的同事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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