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被這一下給得尖一聲,使勁拍打臉上的火星子。
但還是無法避免被燙一個泡。
他捂著臉小心翼翼打量秦淵,委屈道,“淵哥,你這是干什麼啊?”
秦淵沉著臉,“他媽廢話,滾。”
紅覺得他這樣不對勁,越發好奇沙發上的人是誰。
但他也不敢老虎屁,連忙轉走了。
出去之后,幾個玩樂的兄弟正好過來。
他們也是來找秦淵的,被紅手攔下,“先別進去,淵哥在里面發火呢。”
“怎麼了,那的伺候得不好啊?”
“不像。”紅咂著,“以前玩完了淵哥就給我們隨便造,今天看都不給看,顯然是寶貝上了。”
有人咦了一聲,“淵哥那浪樣兒,會寶貝人?”
“反正就是不對勁。”紅想起來一回事,“而且你們不覺得奇怪嗎,淵哥去年一整年都沒有搞過人。”
眾人安靜了好幾秒,才驚呼,“是啊。”
“他不會談去了吧?”有人大。
紅一哆嗦,“不能吧,淵哥舍得放棄這麼妙的單生活?”
剛說完,背后門開了。
一群人馬上閉。
秦淵反手關了門,鎖上。
吩咐紅,“沒我的允許,誰都不準靠近這兒。”
紅好奇但是不敢問,聽話地點頭。
等秦淵走后,一群人湊一塊嘰嘰咕咕。
“真談了啊?誰啊這麼大本事?”
“不可能,淵哥怎麼會吃的苦,估計是臨時上頭。”
“也太上頭了,就沒見他這麼藏一個人的。”
……
秦淵路過外面的時候,余瞥見羅月菲正鬼鬼祟祟地往房間那邊打量。
他微微瞇眼,停頓了兩秒才朝外走去。
站在裝店門口,秦淵猶豫了好一會,才邁進去。
他沒看架子上的服,直接跟店員說,“保暖點的,寬松點的,里里外外一整套,你看著搭,速度快點我趕時間。”
店員看他氣質不凡,耐心地問,“請問那位是什麼尺寸呢?”
秦淵的腦海里閃過羅沐瑤那滿的材,結微滾,“m碼吧。”
平時穿顯材的服,里氣。
他偏不讓。
店員很快就搭配好了一套,秦淵拎過袋子,又道,“再拿幾條。”
“的。”
“帶蝴蝶結。”
……
秦淵折回房間,把羅沐瑤從被窩里拽出來,穿上子。
他還特別檢查了一下,上次羅沐瑤說天生溜的地方,到底是真是假。
看了半響后,秦淵服氣。
是真的。
口干舌燥地喝了一大杯水后,秦淵把人拎起來從后門走了。
重新回到酒吧,秦淵見紅又湊上來,“淵哥,嫂子到底是誰啊,你快告訴我吧,我真的好奇死了。”
秦淵太突突跳,“什麼東西,嫂子?”
紅,“難道不是?不是你干嘛藏那麼深啊,都不給我們兄弟看看。”
“你看看。”秦淵擰著眉,“再他媽講,舌頭給你挖了。”
紅嘀咕,“瞧瞧,提都不給提。”
秦淵被他說得心里莫名煩躁。
他哪里藏了?
羅沐瑤那蠢不拉幾的樣,他不護著點,到時候出事了羅家找麻煩怎麼辦?
秦淵渾別扭,越想越不得勁。
他仔細想了想,大概是因為好久沒發泄了,再加上今晚上被羅沐瑤勾引了一波卻只得了一泡尿,心里不平衡。
于是他隨口吩咐紅,“找個的來。”
紅都忘記他喜好了,“還是老規矩嗎?”
秦淵打開門,敷衍道,“大皮白的。”
紅正準備走,想到什麼又道,“淵哥,羅家那個大小姐你認識嗎?今晚上來這邊打探好幾次了。”
大小姐,羅月菲?
秦淵側過頭,目測測的,“有說什麼嗎?”
“說了,說找妹妹。”紅有印象,“妹妹是不是那個特別跋扈的羅沐瑤啊。”
秦淵,“不用管。”
剛說完,羅月菲就又來了。
“秦先生。”
也喝了點酒,臉頰緋紅靠在門邊,“時間太晚了,我喝得有點頭暈,你可以送我回家嗎?”
秦淵掃一眼。
那裝醉裝得又不像,故意把領拉開給人看的樣子,把他僅有的那點都給看沒了。
“沒空,你自己打車。”
羅月菲咬了咬,“可是我有點害怕,你送送我吧秦先生,下次我請你吃飯好嗎?”
秦淵,“……”
他不是不喜歡綠茶,有時候人茶里茶氣的是趣,他更有覺。
但這娘們茶起來怎麼就那麼煩呢。
他真想讓紅往上呲一泡尿,好好泡泡這老龍井。
“既然你這麼怕,那就別回去了,在這睡。”秦淵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語氣不咸不淡的。
羅月菲的手指在門框邊抓了一下,像是下了某種決定,果然大著膽子進去了。
秦淵,“……”
可真會順坡下驢。
“我陪秦先生坐會。”舉止拘束,“聊一會秦先生就送我回去好嗎,太晚了我爸爸會擔心。”
秦淵耐心耗盡,生出幾分狠戾。
他沒有趕走羅月菲,慵懶地靠在沙發上,修長的雙隨意疊。
紅酒在杯子里搖晃出曖昧的澤,“羅小姐,你知道半夜進一個男人房間會是什麼后果嗎?”
羅月菲故作不懂,“我只是想跟秦先生聊會天,醒醒酒,也不可以嗎?”
“但我只上床,不聊天。”
羅月菲臉一紅,“秦先生,你怎麼能這樣。”
秦淵現在的六簡直比和尚還清凈,“所以你還不走,是真想跟我上床?”
羅月菲思忖了片刻,大著膽子道,“現在這樣的年代,關系發展迅速不稀奇,但我相信秦先生肯定會對我負責的,對吧。”
秦淵冷笑。
他不耐地著酒杯,“是第一次麼?”
羅月菲一怔,不自然道,“是。”
“看起來不像。”秦淵轉頭看向門口,紅進來。
羅月菲微怔,一時不明所以。
秦淵目冷淡地對著羅月菲抬了抬下,吩咐紅,“驗驗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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