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妄山，佛陀已經離去。

佛陀作為出家之人，自然不會捲這些是非之中。

而李耳與雲濤兩人則坐在涼亭，聽悲白髮講述事真相。

「前輩，敢問王天啟為何對你下黑手？」李耳詢問。

悲白髮輕笑道：「因為我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這件事一旦傳播出去，整個道塵仙界乃至整個洪荒都會掀起一場浩劫，你們二人若是知曉，便會如我這般，為浩劫中心之人，屆時可能道祖都找上門來，你們可考慮清楚了？」

「實不相瞞，晚輩是奉了藍夢道祖之命前來探查當年的事真相，所以我不怕道祖找上門來。」李耳拱手道。

「藍夢？」

悲白髮喃喃道：「這些道祖，終於看出一些眉目了啊！」

「好吧！既然他們已經得知眉頭，這件事估計也藏不下去了，我還是告訴你們吧！」

「昔年因果至尊與其他幾位至尊，共同創建一門做《無上道》的曠世奇書，他們四人憑藉這本奇書為基，集合無盡的紅塵修士之力，共同鑄造一個無上之界！」

……

雲濤坐在一旁靜靜傾聽，悲白髮所言，與葉小白之前說的差不多。

因果至尊跟其他三位至尊以及九位道祖，在這場洪荒變革中獲利，這些人修為都突飛猛進，為無上之界的益者。

到了後來，底下的修士自然不服，因為盤子只有這麼大，獲利者卻只有那幾人，矛盾逐漸升起，到了後來已經是不可調和。

就連四大至尊之間，也並非鐵板一塊。

四人各自統轄一方，除卻混沌至尊外，其他幾方多有，其源就是無上之界的擴張問題。

混沌至尊坐鎮中央，超然外，不問世事。

到了後來，矛盾升起，四大至尊也開始出手，致使無上之界毀滅，無盡修士遭生靈塗炭。

混沌至尊原本是天生至尊人，本著造福蒼生為目的構造無上之界，沒想到以這種結局結束，一氣之下離開洪荒。

其他兩人，也相繼離去。

唯獨因果至尊，心懷仁慈，想為眾生尋一條出路，便一直留在洪荒之中。

「世人都以為，至尊要構造一個真正的無上之界，永遠不滅，所以很多人私底下都笑話他，說四大至尊一起合力都沒能完的事，他一個人，又怎麼可能完？」

「一直到後來，至尊深居簡出，大變，將自己囚於幽冥山之下，很多人都以為他走火魔了。」

「可實際上，他並非是在構造什麼永恆之界！」

「因果至尊不是在構造永恆之界？那他在幹什麼？」李耳疑詢問。

悲白髮道：「至尊是在推衍道源境以上的境界！」

「眾所周知，九大道祖之所以能為道祖，並非是他們自行修鍊道祖境界，而是因為得了無上之界的紅利，被至尊分撥無上之界的力量，方能到達道祖境界。」

「這茫茫洪荒，無盡紀元，本沒有人靠著自己的力量到達道祖境，更別說更高的至尊仙人！」

「洪荒所有的矛盾源，不是什麼永恆不滅的世界，而是道源境這等頂尖修士，沒有上升渠道！」

「那因果至尊功了嗎？」

李耳連忙追問，雲濤也目地盯著悲白髮。

悲白髮微微頷首，然後又搖了搖頭。

「昔日至尊為了給眾生尋找到一條自行晉陞的修行之路，他散了功，恢復到道源之境。」

「至尊不愧是至尊，他靠著自己的力量，竟能打破道祖魔咒，晉陞到道祖境界！」

「不過後來，他到一個玄妙的境界，修為全失，這個境界他命名為仙凡境。」

「在那個時候，至尊隕落了！」

「仙凡！仙凡！」

李耳目奇，裏不斷念叨這兩個字。

「這個世上，當真有這個境界存在嗎？」

仙變五境，原本只有長生、道源兩境。

但當混沌至尊出現，無上之界功構建，就了多出道祖、至尊仙這兩個境界。

因果至尊在道祖與至尊仙這個境界之間，多加了個仙凡境，可這茫茫洪荒，無盡紀元，本沒有人到達過這個境界。

所以很多人對這個境界存在與否，都抱懷疑態度。

只是因為是因果至尊之言，才被加了進來。

悲白髮凝著雲濤與李耳道：「關於道源境突破到道祖境的奧，甚至是那仙凡境的奧，都被至尊歸納到仙盤之中。」

「我觀二位都備之道，應該是得了那件至寶吧！」

雲濤微微點頭，李耳失笑道：「在下正是靈所化，所以因果至尊，算是創造出了我。」

悲白髮愣了一下，細細打量李耳，發現他的修為竟然是道源中境。

這不愧是至尊手段，也只有他的主人才有這般神通。

「不過前輩所言，跟王天啟害你應該沒有什麼關係吧？」李耳疑。

悲白髮道：「並無直接關係，我只是觀你二人負之道，有意點醒你二人，你們關乎著至尊的實驗是否可行，所以想讓你們明白前因後果。」

悲白髮繼續道：「至於王天啟此人，心狠手辣，奉違，實在該死！」

「昔日至尊殞之前，將蘊含他畢生心的仙盤給我與王天啟，讓我二人代為轉給他的第三弟子盤古，希盤古能憑著仙盤中蘊含的自行道祖境界。」

「至尊殞之後，那王天啟竟直接向我出手！我猝不及防之下，被他重傷。」

「幸虧盤古出現及時，救了我一命，但我不知道那王天啟為何實力突然暴漲，竟將盤古也重傷了！」

「我了王天啟的襲，記憶逐漸被封印，失去了神智，盤古那時候被暴出獲得了至尊的傳承，被整個洪荒中人追殺，所以便將我放在這西天佛國之中。」

「盤古大能可是道源上境，前輩你也是道源上境，天啟竟然這麼厲害？那時候便能重傷你與盤古大能？」李耳到很是震驚。

悲白髮也疑搖頭道：「我也想不明白他為何有此實力。」

「是《無上道》！」

一直未發一言的雲濤突然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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