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絕對不可以,他一定要離遠遠的。
別說小媳婦治好了自己的,哪怕沒有這個本事,就沖在自己那樣的況下還能跟他結婚,他就不可能拋下不管。何況小媳婦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呢?
小媳婦昨天還信誓旦旦地說:「你是我男人,我的,我的,誰都不能搶。」
想起說這句話時那俏皮可的樣子,楚為先就不由自主地彎了角。
是,他是小媳婦的,誰都搶不走。
客廳里的王娟看見楚為先進了自己的房間,還把房門給關了起來,差點了的鼻子,整個人就跟雷劈了似的難。
楚為先這是厭惡了嗎?連跟自己說句話的機會都不給?有那麼討厭嗎?
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是想要。等把男人弄到手了再狠狠地扔掉,讓他眼睜睜看著自己跟別的男人恩恩,辱他。楚為先!這是你欠我的,也是你自找的。
冷眼瞅著王娟吃癟,被自己兒子甩,劉曉琴心裡樂開了花。以前是王娟甩自己兒子,風水流轉,也有兒子不鳥的一天,瞧著就心舒暢。
今天是什麼好日子,怎麼王娟母倆都送上門來給?原本還說找不著人出口心裡的惡氣呢?沒想到這麼快就上趕著來了,可真痛快。
剛好楚博明帶著兒去外面溜達了,說兒這次考的不錯,要滿足一個願。劉曉琴起王娟母來毫不會顧忌,怎麼痛快怎麼來。
「王娟!你別站那兒了,過來坐。為先一直有潔癖,不喜歡別人進他房間的。除了媳婦雨兒,誰都不能隨意進出,連我都不能呢?你一個外人,他自然是不待見的。」
兒子有潔癖這是真的,可嚴重的程度遠沒有劉曉琴說的那麼厲害,不過為了打擊王娟,倒不介意往嚴重了說。反正又沒瞧見,說了又怎麼樣?
外人?王娟聽了這兩個字覺得很刺耳,只是又說不出什麼來,誰讓現在什麼都不是呢?對於楚為先來說,可不就是外人。
這大實話真的是好傷人呀!怎麼那麼不聽?
見兒,王娟媽媽尷尬地笑著,一副我可是為你好的語氣對劉曉琴道:「你呀!還是耳子,可不能你家那兒媳婦給洗腦了。怎麼說都是外人,你掏心掏肺地對人家,人家未必會掏心掏肺地對你。還是長點心吧!
不說別的,單說那天婚禮上那大鬧的潑辣勁兒就看的出來,那就一農村潑婦。不是我看不起農村人,實在是農村人太愚昧無知,遇到事都不知道用腦子的,就會撒潑打滾,哭天搶地。」
你不說我兒是外人嗎?那你兒媳婦就不是外人了?哪怕不是也給你說是。嘚瑟什麼?婚禮上大鬧不是沒人知道,那孩兒就一潑婦,還把捧個寶,至於嗎?
劉曉琴不是傻子,自然也聽出來了,王娟母這是不詆毀兒媳婦就不罷休的節奏。既然你要說,那也不是啞,正好借這個機會把心裡忍了許久的話都說出來。
「唉!你都不知道,說起我家雨兒在婚禮上大鬧的事我就窩心。」
聞言,王娟媽媽眼底一片笑意。知道窩心就對了,還誇那人做什麼呢?你也知道窩心?
睨著王娟,劉曉琴的話里全都是抑制不住的憤怒:「也不知道哪個挨千刀萬剮的在我家雨兒面前胡說八道,說我們家為先跟是假結婚,等我家為先的好了就要跟離婚的。你說說,能說的出這種話的人是不是心思惡毒?口舌生瘡?我家雨兒剛來呢?這婚才剛開始結呢?就挑撥離間地說他們會離婚,那還是人嗎?是人怎麼可以說話不負責任?
明明我們楚家沒那個意思,非得要把我們說的一家子不是人,你說我家雨兒聽了怎麼可能不惱?那也就是我家雨兒心地善良,當場沒拉住那個撥是非,死了要下十八層地獄的人對質,要給我知道我非幾個大耳刮子死不可。
什麼人?這樣看不得我家兒子好,瞧著我們雨兒初來乍到,就對說那種莫名其妙的話。不惱才怪,我就問你一句,你家王娟以後要找個男人結婚了,人家說就是個替,隨時隨地要跟離婚,你惱不?」
不管王娟母臉上是個什麼表,劉曉琴就那麼大大咧咧地問了出來。不死你的心窩子,還當好欺負。
「我就問你這個,你惱不惱?」看王娟母一直在對眼神,劉曉琴不厚道地又問了一遍。
這種話題要怎麼接?王娟媽媽突然覺得自己今天來是專門找來了,不管說什麼都不能讓劉曉琴厭惡那個農村來的人半分。
拐彎抹角地替說話,吹捧。彷彿他們楚家娶到了一位天上有地下無的仙,對自己的兒那是本不屑一顧。
不僅僅是劉曉琴這樣,楚為先也這樣,估計要把那人趕出楚家還真的不容易。
到底是經過了許多的事,王娟媽媽比王娟更沉得住氣。
呵呵呵地笑著,附和劉曉琴的話:「照你這麼說,那還真的是要惱了。難怪那人撒潑發橫,把自己的婚禮攪和的天翻地覆。倒是苦了為先了,結個婚都不得安生。」
「可不就是。」劉曉琴馬上介面,氣憤不已,「那還不是那個該死的多多舌的人惹的禍,我家雨兒本來好好的,開開心心的來跟為先結婚,沒想到一不要臉的胡說八道。剛來又不了解況,生氣那是肯定的。我不怪,哪個人聽了那話不生氣?越是生氣說明越在乎我家為先,我還高興呢?我就怪那個搬弄口舌的人,人家說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這毀人姻緣的就該下地獄。」
劉曉琴說話一點不留面,當然知道挑唆夏雨的是王娟,只不過事過去了,也不想深究,能讓罵一頓出口氣也就算了。
畢竟兒媳婦的話沒錯,老頭子還在王娟爸爸的手底下工作呢?撕破了臉對誰都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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