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如里發出“哎呀”一聲，急忙閃躲避老夫人砸過來的藥碗，啪地倒在了地上，之前忙碌數日小腹已經作痛，這一摔，胎氣大見了紅。

戰老夫人見狀，也嚇住了。

孫媽媽急忙人過來，把王清如送回文熙居，再派人請大夫和穩婆。

戰北被急請了回來，大夫和穩婆已經到了。

胎兒還沒到月份，胎位也不正，加上摔倒見紅還破水了，穩婆見此況也是飆了一額頭的汗。

產房外，戰北擔心不已，這是他第一個孩子，第一次當爹，心里總是充滿了期盼的。

因為這孩子，許多事他都忍著王清如，不跟置氣不跟吵架，想不到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出意外。

大夫是京城有名的婦科圣手，他先是診過脈象，再退到屏風后指揮的，但這況著實棘手，他心里也沒底。

三個時辰過去，宮口沒全開，催產藥下去了，王清如覺痛楚一陣陣傳來，快要承不住了。

得聲音嘶啞，隨著一陣陣往下的力，調整呼吸一次一次用力卻無補于事，失控大哭，“戰北，戰北，請我娘家人來……”

尖聲吼這一句，戰北是聽到的，也沒有猶豫，立刻派人去平西伯府請人。

孫媽媽也在產房里幫忙，雖不是太懂，但是也伺候過老夫人和閔氏生子，是有經驗的，能搭把手。

只是眼見況越來越嚴重，也有些手足無措了。

穩婆試著手扭轉胎位，王清如疼得發出了嚎聲，孫媽媽看得膽戰心驚，“這樣真管用嗎？”

穩婆是有經驗的，但是王清如的況似乎比較嚴重，胎位轉不過來，倒是生生疼痛了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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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煎熬下去也不是辦法，大夫酌加了催產藥。

催產藥下去之后，確實見效，宮口慢慢地開，半個時辰，幾乎全開，這意味著可以生了。

但胎位沒有扭轉過來，孩子還是有危險，加上破水已經這麼久，孩子搞不好已經窒息了。

王清如已經快沒力氣了，好在閔氏為買了參膠丸，服下之后，力氣漸漸恢復，就在大家都微微地松一口氣的時候，穩婆驚慌地轉過來，對著大夫的方向，“出持續增多了，孩子只出了一雙，如何是好？”

大夫沉沉嘆了口氣，轉出去對戰北說：“再拖下去，怕是大小難保，還是去藥王堂請丹神醫吧。”

戰北兩眼一黑，“什麼？不過是摔了一跤，為什麼會這樣嚴重？”

大夫道：“夫人原先落過胎，傷了宮，出有些多，如果請不來丹神醫，為今之計便是把孩子盡快拽出來，然后用止藥，不然的話，大人都保不住，大人快拿主意吧。”

戰北渾一震，死死地盯著老大夫，“你說什麼？”

老大夫見他一臉的震驚，只道是不能接這樣的結果，不揚聲催促，“大人，下決定，要麼去請丹神醫，要麼把孩子拖出來盡快用止散。”

戰北深吸一口氣，想到可能曾經懷有方十一郎的孩子，但孩子保不住落胎了，這事并未說過。

只是人命關天，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他立下決心，“那就按大夫說的做，保大人。”

大夫點點頭，“行，備熱水，老夫開止散，先服下去。”

王清如的母親和嫂子也在這個時候來到，平西伯老夫人一聽說要下止散，嚇得差點昏過去，姬氏連忙扶住，讓大夫去忙活，再問戰北，”現在什麼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