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的管家司機甚至保鏢都姓王,因為本來就是王家一大家人。
鄔云的管家,也是王家的表親。
當初老爺子要找人照看鄔云,王自愿前往。
雖然作為打工人,工作都是為了錢,但這麼多年了,看著鄔云從可憐的小不點長了年,也投了很多。
傅老爺子嗯了一聲道:“反正蜃景現在都這麼多人了,多你一個不多,現在人多了,王管家一個人也忙不過來,你來了正好幫幫忙。”
王覺得這不是幫不幫忙的問題,這里不是老宅,這里是蜃景啊,是傅的地盤。
這時王管家從里走了出來,優雅沉穩的道:“小王你來得正好,別墅的清潔還有院子里植的維護就給你了,忙不過來,我真是忙不過來。”
王管家說完,對幾個忙碌的傭道:“以后你們聽小王管家安排。”
王還一臉懵的,就聽到有人喊他小王管家了。
這……這就決定了嗎?
反正老爺子同意的,溫老師也同意的,想來傅也不會反對。
溫語帶鄔云到他的房間門口,還沒來得及介紹,傅擎深一把就把人拉走了。
“誒,傅哥你等等,我說幾句話就走。”
“反正都要住下了,以后慢慢說,我有話要跟你說。”
溫語無奈的朝著鄔云揮揮手,被傅擎深拉走了。
鄔云走進眼前的房間。
房間里真的有很大的書架,裝飾并不是鄔云曾經喜歡的那種沉,而是干凈清爽的。
房間的線很好,但窗簾的遮效果也很好。
鄔云覺得,這或許是考慮到他的眼睛不喜強,鄔云目里有種被重視的喜悅。
窗臺上擺放著兩盆綠植。
一盆好像是曇花,另一盆,嗯,不認識。
鄔云拿出手機,拍照識圖。
額,竟然是胡蘿卜?
鄔云表都呆了呆,哪有盆栽種胡蘿卜的。
然后想著是溫語送的,鄔云又噗嗤一笑,覺得溫語送的植都和其他人不一樣。
他給曇花和胡蘿卜澆了水,然后翻出了自己的藥,乖乖的吃了。
就像花不能忘記澆水一樣,他以后也不能忘記吃藥了。
溫語被傅擎深拉到房間,也沒反抗,好脾氣的問:“怎麼了?這麼著急拉我過來,你想跟我說什麼?”
傅擎深哪有什麼想說的,就是不想看到溫語和鄔云站在一起。
一個兩個的,都往蜃景跑,煩死了。
他聲音低沉的道:“你不是說你會盡快回來嗎?我在醫院等了你很久,你都沒回來,你不去看我,跑回來看老頭子了。”
溫語在學校因為陸靈艷的到來耽擱了一陣,出校門之后又遇到不想見的人,自己去河邊冷靜了一下,最后又跑回來見傅爺爺了。
說好快去快回的,結果讓傅擎深自己出院,傅擎深確實應該生氣的。
溫語并不想提起見到那人的事,頓了頓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傅哥你不要生氣啦。”
溫語表有一瞬間的停頓,傅擎深敏銳的注意到了。
是發生什麼事了嗎?小乖為什麼不告訴他?
傅擎深下意識的就想找人調查,想知道在他沒看到的時候,溫語遇到了什麼事。
這個念頭剛剛升起,又被傅擎深生生下來。
不能隨便調查小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的。
傅擎深走到了窗戶邊,打開窗戶氣。
溫語跑過去挽著傅擎深的胳膊道:“傅哥,我知道錯了,下次保證第一時間回來,不,下次你跟我一起去,傅哥,你別不開心了。”
傅擎深在溫語這里,是極其好哄的。
他本來就不是生氣,溫語這般撒,更是沒了脾氣。
想到溫語瞞不說的事,又想到鄔云那邊溫語親自安排布置的房間。
傅擎深抬手輕輕敲了敲窗臺。
溫語低頭看著窗臺問:“窗臺怎麼了?”
“我們的窗臺很空。”
“哦,你是不是想種點植呀?”
“都可以。”
溫語一下子差點繃不住笑出聲。
傅擎深大概是聽到送鄔云植了,自己也想要,但就是傲的不說。
我不說,但我想要,你自己會。
溫語拍著口道:“等等,晚點我就弄幾個花盆來,讓窗臺不空。”
傅擎深好像勉為其難的點頭。
溫語又問:“傅哥,你喜歡種什麼?”
“都可以。”
“該不會是蘭草吧?”
溫語提起蘭草,傅擎深手指都頓了頓。
當初剛來京都的溫語誤拔了蘭草,傅擎深讓溫語賠錢,溫語連夜種草,直到發燒暈倒。
傅擎深果斷搖頭:“不是,我不喜歡蘭草,又貴又不開花,價比不高。”
溫語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傅哥,你說得對!”
因為那些話,本來就是溫語以前說過的,傅擎深哪里知道什麼價比。
溫語喜歡那些開得艷麗的花。
在看來,如果不開花,那和種蔬菜有什麼區別。
“那我們種仙人球?有花,生命力也頑強。”
“丑還容易扎人!”
“那茉莉花,開花的。”
“太香了,我不喜歡臥室很香。”
“那傅哥你說種什麼嘛?”
“隨便。”
溫語:“……”
男人心海底針,說好的隨便的,怎麼這麼難猜。
傅擎深帶著幾分怪氣的說:“送給鄔云的植,你選了曇花一現的麗,又選了胡蘿卜完全的生命力,送我一盆花,就頭疼得不知道送什麼了,到底是我的不是了,為難你了。”
溫語很想吐槽,傅擎深你是個冷漠無的大魔王,你不是怪氣的林妹妹啊。
但要是敢這麼說,這人只怕是哄不好了。
靈機一道:“我覺得種玫瑰好!花開得漂亮,又不怎麼香,你覺得怎麼樣。”
傅擎深終于點頭:“可以,你送我玫瑰是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嗎?”
“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花開得好看。”
“你……”
“逗你的拉,我聽城里人說,玫瑰那是代表,當然要送給最的人了。”
傅擎深角的笑都不住:“嗯。”
溫語燦爛一笑,小小傲,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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