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宋之韻之後,李傲天的觀很複雜,他低啞著聲音道,“係統已經下線,聽不到我們的對話,我們可以開誠布公地聊一下。”
而宋之韻的耳麥中也傳出來顧蘇木清冷中還帶著稚的聲響,“宋姐姐,他說的沒錯,係統已經下線,我這邊會時時監測它的況,一旦有異常會立刻通知你。”
宋之韻點點頭,“行,那就去我的房間。”
進了宋之韻的房間之後,李傲天啥都沒想,直接開門見山,“宋之韻,你到底是怎麽知道我跟係統的存在的?”
“是不是阮家人告訴你的?”
除了阮家之外,李傲天是真的想不到還有其他什麽人能夠跟宋之韻說這些。
說起來李傲天也是氣,要不是係統不爭氣,要不是這個狗玩意兒舍不得浪費積分,他們也不會如此被。
但凡知道阮家已經摻和到這個事裏麵去了,李傲天怎麽可能還這麽慢慢悠悠,甚至還有閑逸致威脅宋之韻?
他早就自己下手了,下手也會更快更狠毒,不像現在進退兩難。
阮家如果知道了係統的存在,那必然是知道之前他對他們所做的那些事。
隻要一想到這些,李傲天就覺得頭疼。
因為毫無疑問,阮家肯定是敵視他,又怎麽可能會放過他?
宋之韻打量著李傲天的神,斟酌了一番開口道,“確實,是他們告訴我的,至於他們是怎麽知道的,這個我就不大清楚。
說實話,他們跟我說的時候我也是一臉震驚,就隨便拿這話來詐你,萬萬沒想到居然真的被我詐出來了。就是因為有了你的肯定,所以我才明了,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麽神奇的存在。據我男朋友說的,你似乎針對阮家好多年了。”
“而且他們也發現你事業發展蓬向上的時候,很多個跟你關係不錯,搭肩勾背的有錢老板不是妻離子散就是家破人亡。因此他們也懷疑你頻繁針對他們,最後阮家是不是也會出現這樣的結局。可能是因為一直往這方麵去查,所以你跟係統出了什麽把柄被他們抓到了吧!”
“不可能!!!”
李傲天矢口否認,“我這麽些年一直都是在暗地裏行事,所有事都是進行,怎麽可能會被阮家人發現?而係統更是高科技產來無影去無蹤,以他們現在這個科技水平更是發現不了它。”
宋之韻聳了聳肩,“話不能這麽說,所有事都是百一疏,你以為你沒有出破綻,實際上破綻早就出來了。還有你覺得那個係統神莫測,是你的武,但是你怎麽知道現如今的科技不能察覺到這個係統的存在呢?否則的話,我又是怎麽從他們的中得知你的係統的存在的呢?”
“所以你不要把你的係統想象得那麽神奇,對於你這種對科技一無所知的人來說,這個係統或許可怕,但是對於阮家人來說,可能早就想到了攻破它的方法。”
李傲天聽後,先是心一沉,隨後像是想到什麽,眼前一亮,竟好像是抓到了最後一救命稻草一般。
“你說什麽?你是說阮家能找到解決係統的辦法,那也就是說能把係統從我的腦子裏剔除出去是嗎?”
此時此刻的李傲天哪還想著能夠靠係統為龍傲天,他現在隻想著把係統從自己的腦海中剔除出去,這樣自己可不僅單單能夠活二十來年,還能活到壽終正寢呢。
金手指不金手指的,現在已經沒有那麽重要,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二十多年說不,可是說多也不多啊。
以他現在這的年紀,二十多年以後正是風華正茂,年輕力壯的時候,他怎麽甘心去死。
宋之韻有那麽一瞬間是有些無語的,因為說了那麽多,李傲天第一時間的反應不是懷疑,不是擔心阮家對他有所不利,反而想的是阮家能夠幫助他解決了係統。
笑死了,他自己都心知肚明,阮家跟他是敵對狀態,那阮家人又怎麽可能會那麽好心幫助他呢?
宋之韻為了打消李傲天的這個疑心,甚至已經想了好幾版理由,但是萬萬沒想到一種理由都沒用上,反倒是李傲天自己張口就要尋求幫助。
心中嗤笑,這麽個玩意兒要不是因為係統,他現在都還在泥潭裏打滾呢。
因此,宋之韻雙手環,態度十分高冷,“對的沒錯,這也就是為什麽阮家迄今為止沒有對你下手,反而一直圍觀的原因。他們就是想從你的上找到解決係統的辦法。畢竟你就如同我之前所說的那樣,隻是係統提取氣運的工人。而係統才是那個真正的罪魁禍首。”
“解決了一個你。係統還能綁定其他人,終究沒有用,隻有真正從源頭揪出問題,解決問題才能相安無事。”
李傲天越聽越清醒,越聽眼睛越亮。
因為這也太符合他的心意了。
“那你們需要我做什麽?是不是我答應幫你們,你們就會放過我?”這個重點,李傲天終於抓住了。
宋之韻勾了勾角,“當然,他們派我來的時候,其實也跟我過這樣的消息,畢竟這麽一個係統,自然需要你這個所謂的宿主一起幫忙才能夠更好的解決。隻要你幫忙解決,那麽他們就能夠放過你一馬。畢竟你也隻是被係統蠱了而已,說起來罪魁禍首本就不是你。”
李傲天欣喜若狂,智商在這一刻降到了最低。
他不管其他,他隻知道隻要自己配合,那麽阮家就會放過自己,係統也會在自己的腦海中消失,一切皆大歡喜。
果然還是跟人類合作好。
跟這個鬼係統合作底都快要被了。
他強忍住心的欣喜,這才想起一個問題。
“不對呀,雖然去除了係統,但是我的靈魂還在你弟弟的裏,而且你的弟弟已經開始蘇醒,就算我幫助了你們,那我以後怎麽辦?”
這可是一個非常關鍵且致命的問題。
算來算去,係統沒了,宋俊豪回來了,隻有他一個人變了孤魂野鬼。
這尼瑪他最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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