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墨肆年說完,直接抱著白錦瑟轉:“趙炎,我們走!”
墨肆年抱著白錦瑟大步離開。
白正明一張臉變得慘白慘白,整個人都站不穩了:“我是不是剛剛聽錯了,他......他說什麽?”
路雲荷的臉也難看到極點,聲音艱不甘:“他說......白錦瑟是他老婆,可......可這是什麽時候的事啊,我們為什麽一點消息不知道?”
白正明後悔的腸子都要青了,他要命的閉上眼睛:“怪不得!”
怪不得恒瑞珠寶會那麽幫白錦瑟,他這算是徹底踢到鐵板,徹底得罪墨肆年了!
路雲荷暗恨:“錦瑟這丫頭現在是越來越野了,結婚這麽大的事,居然都沒有通知我們,眼裏到底還有沒有你這個父親!”
白正明氣得反手就是一掌:“你別再說了,還不是你出的餿主意!”
路雲荷氣的發抖:“那能怪我一個人嗎,還不是你自己同意的!再說了,你要不是把白錦瑟單獨放在一個戶口本上,結婚的事,你能毫不知嗎?”
當年白錦瑟媽媽跟白正明離婚,白錦瑟的戶口跟了媽媽,媽媽死了之後,雖然後來白錦瑟回到了白家生活,但戶口還是在之前的戶口本上。
白正明又氣又恨:“現在說這些廢話還管用嗎,還不趕把靳二送去醫院!”
他怎麽可能想到,白錦瑟居然能瞞著他跟別人結婚呢!
看著父母爭吵,白琳琳抖,死死的攥著手,為什麽......為什麽白錦瑟那個賤人,命這麽好,居然嫁給了墨肆年。
怪不得能反敗為勝,把自己踩在腳下,不甘心!
北苑一號別墅。
墨肆年跟家庭醫生從房間裏出來,他開口問:“怎麽樣?”
家庭醫生如實回答:“沒什麽大問題,醒來就好了!”
墨肆年終於鬆了口氣。
送走家庭醫生,他回到房間,在床邊坐下來。
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安靜的像個孩子。
他眸子沉沉,忍不住了白錦瑟致的小臉:“說你蠢,你還不信,現在不是被我說中了嗎?”
隻不過,躺在床上的人,毫沒有反應。
墨肆年盯著的臉看了幾秒,沒好氣的搖了搖頭,將人抱去浴室。
墨肆年本來是打算好心給白錦瑟洗個澡的,結果,把人服了之後,他才發現,他太高估自己的定力了。
沒辦法,他隻能扭過頭,胡拿水往上澆。
他潦草的給白錦瑟洗了個澡,就拿大浴巾卷吧卷吧,把人包住,抱出去放在被窩裏。
做完這些,墨肆年匆匆給自己洗了個澡。
出了浴室,他猶豫了兩秒,轉去了隔壁房間。
結果,他躺下去兩個多小時,翻來覆去也沒睡著,他煩躁的了頭發,再三猶豫,最後還是起去了白錦瑟房間。
墨肆年一靠近床邊,似乎就聞到了白錦瑟淡淡的香,他上了床把人抱在懷裏,沒多久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白錦瑟睜開朦朧的睡眼,目便是男人結實的膛。
記憶回攏,白錦瑟清楚的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一切,靳辰軒那張邪氣的臉,好像一下子出現在自己麵前。
甚至沒有勇氣抬頭去看抱著自己的男人,憤怒的紅著眼睛,直接用盡力氣,一腳將毫無防備的男人踹下床。
墨肆年睡得正香,突然就覺到猛地一疼,直接飛了出去。
四年前,她是愛過他恨過他卻又狠心拋棄他的情人兼妹妹。四年後,他是她頂頭上司,也是最照顧她的姐姐的未婚夫。“喜不喜歡你都可以大聲叫,我想門外的人應該都很樂意聽到,甚至更樂意看到,我究竟在對你做什麼事情。”撒旦的吻從脖頸一直蔓延到心間,冷冷的糾纏,誓死的折磨,冰冷的大辦公桌上,她的心越想愛便越疼。“是不是不管我對你做什麼事情,你都不會笑也不會哭?很好,就是這樣,這是我跟你之間的秘密,證明你下賤的秘密,記得永遠不要告訴第二個人知道。”找一個愛你的人結婚,沒有傷也沒有痛了,他的選擇,也會是她的。純白的婚紗曳了地上,以為無愛便可不痛了。“如果我只是想得到你的身體,我不會想方設法地折磨你。女人的身體這世上多的是,而我要的是你的心,那顆獨一無二,只愛我一個人的心。如果你把你的身體給別人,我可以原諒你;但是你把你的心給別人……我會殺了你。”
黎妍兒和江懷瑾結婚兩年,他寵她,護她,唯獨不愛她。直至她看到江懷瑾為別的女人丟掉半條命,才懂他也有愛,不是她而已!黎妍兒主動提出離婚,成全他的愛情。江懷瑾卻冒著大雨拉住她的行李箱,“太太,你把我也帶走好不好?”她淡冷地輕嘲,“我們只是逢場作戲,你又不愛我。”向來冷靜克制的江懷瑾急紅了眼,“若不愛,我怎會費盡心機娶你?”
身為寧家女兒時,裴以期有過一段北洲人人羨慕的婚事。直到她酒鬼的親生父親將她認領回去,她那向來對她關懷備至的未婚夫檀硯絕坐在車裏,高高在上到甚至不願意下來一步。“你已經不是寧家獨女,不會還指望我履行那毫無價值的婚約吧?”他將她送的袖扣扯下來,像丟垃圾一樣丟出窗外。北洲中人得知他的態度,個個對她避如蛇蠍,裴以期什麼都沒了,從雲端跌落沼澤。七年後,為生存,她毅然去了他身邊做秘書。他依舊高不可攀,而她另有男友。酒窖裏,她剛開一瓶酒,他虛靠在牆上,容貌絕倫,神色平靜,“甩了他,跟我。”她微笑,“檀總,你喝多了。”“……”他還沒開始喝。他隻是,已經壓抑不住身體裏那隻名為嫉妒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