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惱火了,“江昱珩你要幹嗎?放手,我跟你沒什麽好說的。”
“我媽把周彤從那個房子裏趕出來了,你知道嗎?”他眸幽沉的看著我。
他雖然是問句,但問我的時候便是在心底認定了是我。
周彤誤會我有可原,可我與他在一起十年,他竟然也當我是那樣的人。
嗬!
我愈發覺得那十年的了笑話。
我也沒有否認,而是十分惡毒說了句,“本來就是鳩占鵲巢,早該滾出來。”
柿子撿的!
江昱珩和周彤這樣對我,說到底是我的不爭不奪讓他們以為我好欺負,卻不知道是我不屑。
既然是這樣,那我也得讓他們明白是刀都有刃。
我帶刺的話讓江昱珩臉瞬間不好,“喬杉。”
“放手!”我再次嗬他。
可他仍沒有,而是說了句,“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就是.....告訴你一聲。”
“是想惡心我嗎?”我句句帶刺,也句句噎他,“沒必要,我也不想聽。”
江昱珩被我激到,鬢角出了青筋,我知道他在克製,忍。
他看著我的眸也是的,這樣的他在以往直接就摔門走人了。
可今天沒有,他定定的看了我幾秒後出聲,“遊樂場按原計劃開業,到時我想你過來。”
我呼吸一,拒絕的話說不出來。
那個遊樂場於我的意思,遠不止是一個我親自參與的項目,它還有特殊的意義。
我真的想參加,曾經在初建遊樂場的時候,我就想過等建開業那天,我要站在最高告訴爸爸。
隻是如今......
“如果是因為我你不想去,那天我可以不去,”江昱珩似乎看出了我的糾結,說出了如此委屈求全的話。
我看向他,“不用。”
說完,我也紮他心的補了一句,“你早就影響不到我什麽了。”
江昱珩臉僵,而後低悶的說了一聲,“你非往我心上我刀子才舒服嗎?”
我沒有再跟他掰扯,而是去拉了車門,“我還有事。”
“那你去嗎?”江昱珩在鬆手前問我。
“到時再說,”我用力一拉,他鬆手的時候,車門也砰的關上。
我清晰看到外麵的江昱珩被震的一,人也後退一步。
我啟車子離開,江昱珩一直站在那兒,像是犯錯的人又遭到了拋棄一般。
車子開出停車場,我也籲了口氣,瞥了眼副駕駛座上的材料,我加大了腳下的油門開到了一個寬闊地方停下車。
深吸了口後,我拿起了車禍資料,一頁一頁的翻了起來。
越翻我的手越抖,最後我看不下去的閉上眼,整個人像是抖篩一樣。
此刻我似乎明白江爸和江媽媽不願我知道這些的原因了,因為他們怕我承不住。
因為資料裏有現場的照片,哪怕黑白打印,可是那慘狀也足以讓我崩潰。
冷汗一汩一汩的從我往外滲,我的手掐著自己,可也控製不住。
我從來沒想過我爸媽死的那麽慘,竟然麵目全非......
如果不是這份資料上寫著我爸媽的名字,我都不會相信那是他們。
我的手機嗡嗡在響,我已經無力去管是誰的來電,更無法去接。
我強迫自己繼續看資料,可是我的手已經哆嗦的連簿簿幾張紙的資料都拿不起來。
甚至,我的眼前出現黑圈......
那種覺讓我知道自己的刺激太大,承不住了。
在我意識消失前,我的手向了手機。
約之間,我聽到了有人我,可我已經無法回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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