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很明白我要看什麽,直接推著走了,邊走邊道:“你以前不這麽多話,來這兒變話癆了?”
“我不說怕以後沒機會說了,”秦瑩的一句話讓秦墨沉默,也讓我破防了。
原來秦瑩也是怕自己下不來手臺。
“瞎說,”秦墨輕拍了下的頭。
秦瑩挽住他的胳膊,兄妹倆走遠,直到看不見他們的影我才去找了江爸爸。
“杉杉,你怎麽又回來了?”江媽媽看到我問。
“我不放心叔叔,”我實話實說。
剛才我跟秦瑩說他們是我的養父母,因為在我心裏真的拿他們當自己的爸媽。
“我都說了沒事,”江爸爸今天說話都中氣不足,哪裏會沒事。
“叔叔您要是拿我當兒就別騙我,到底是怎麽了?”我問這話時,聲音都是發的。
“就是高,口有些發悶,”江淮接過了話。
江媽媽立即點頭,“是的,這兩天參加了兩個喜宴喝酒了就這樣了。”
哪怕江媽媽這樣說,我仍是不太確信,心裏打鼓的看向江淮。
“爸媽,你們在這兒等著檢查,我去外麵打個電話,”江淮是借故走的。
我也說了句,“阿姨叔叔,我去給你們買點水喝。”
江淮已經在外麵等著我,“去咖啡廳坐一會吧,這邊有媽在。”
我隨著江淮來到咖啡廳,“叔叔到底怎麽了?”
“最近有些咳嗽,上周來查了一下,結果出來懷疑是小細胞肺癌,”江淮的話讓我僵住。
半天我也沒有說話,江淮看著我,“杉杉。”
“確診了嗎?”我聲音發。
“基本上確診了,”江淮的聲音也是很低的。
我和他都不再說話了,良久我才問他,“這個病醫生怎麽說?有好的治療方案嗎?”
“現在還要進一步檢查有沒有擴散,醫生才好定方案,”江淮喝了口咖啡。
“阿姨知道嗎?”我又問。
江淮輕搖頭,“隻是告訴肺裏有炎癥,我媽那人藏不住事,怕再讓我爸知道了。”
“那江昱珩呢,他總得知道吧?”我看著江淮。
“等確診了再告訴他,”江淮打算這樣我也不好說什麽,畢竟我終是個外人。
“杉杉,”江淮看著我,“小珩離開公司的事,真的和我沒有關係。”
這個時候那件事已經顯得無所謂也無關要了。
我沉默,江淮笑了下,“看來你還是不信我。”
“這人誰都不信,”一道聲音了進來,接人也不請自的拉開座椅坐了下來。
我看著突然像鬼魅一般出現的周野,有些頭痛。
周野衝我邪肆的笑著,“姐姐,你玩的夠花的啊,你這是同時泡幾個啊?”
真是狗裏吐不出象牙。
江淮已經黑臉,“你是誰?”
“我啊,是的小狼狗,第一次見我就把我撲倒的那種.....啊——”
伴著周野的慘,我一杯咖啡潑在了他的臉上。
坐著的周野立即跳起來,拉著臉上的咖啡,罵我:“你這人怎麽像個瘋子?”
我拿著空掉的咖啡杯,直指著他,“下次你再敢跟我耍無賴,我就用這個砸你的頭,然後再送你去警察叔叔那裏喝茶。”
周野今天穿的是件白T恤,現在咖啡漬已經給他弄花了,頭發也被咖啡弄一縷縷的往下滴著咖啡漬,那樣子就倆字:狼狽。
不過縱使這樣,周野依舊囂張,“喬杉你別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我不怕,我......”
他後麵的話我沒聽,直接走出了咖啡廳。
江淮隨著我,“他是誰?”
“周彤的弟弟,”我拿出包裏的巾,著手指上沾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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