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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經天緯地》 第96章:小人之心

遞上劉緯親筆書信後,左慈連句告別的話也沒有,轉便走進了丹房所在院落,院門也隨之而再次關閉起來,一切就好像從未發生過一樣!而張任和劉瑁,則被剛才發生的詭異一幕,驚得愣在當場,許久沒緩過神來!

    尤其是張任,他雙手捧著劉緯的書信,一個作僵持了很久都沒有變化,因為他對剛才發生的那神奇一幕,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這一趟前來,張任沒能見到劉緯,心中還是頗覺失落,雖然他知道,現在的劉緯已經是走火魔,早不是當年意氣風發的年郎了,但出於朋友或兄弟般的誼,張任其實還是很想見劉緯一麵的。

    劉瑁則是更加憾了,他也是許久未曾見過劉緯了,雖然同在一個府邸中居住,劉緯卻把自己與世隔絕起來,連他這個父親都見不到,也是擔憂不已!

    不過,目的既然已經達到,張任還得遠赴江調兵,也不便久留,緩過神來後,揣書信於懷中,便向劉瑁告別離去了。

    誰料,張任才出了劉瑁府邸,剛要上馬,有兩個神兮兮的人立刻上前來,攔住了他!

    “張將軍且慢!”其中一人,嗓音有些尖利,張任轉頭一看此人麵貌,沒有胡須,便知道了,肯定是州牧侍!

    “汝等何事!”張任心生反,口氣十分不好地反問道。

    “書信何在!”那侍也很不客氣,竟出一隻手,直接向張任討要起來!

    張任這才明白,原來自己的一舉一,也早就被這些劉璋派來的眼線盯住了!眼下,對方竟然直接向自己討要劉緯的親筆書信,可見對於剛才所發生的事,這些家夥也是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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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何如此?”張任語氣十分不滿地再度問道。

    “書信應呈州牧閱,方可用之!”那侍態度也很生,不耐煩地解釋了一句。

    哼!張任頓時心頭火起,同時也是失不已!這封書信,是左慈給他的,其中容,也隻有張任自己知道,劉璋肯定是不放心,讓眼線們現場繳獲這封書信,必須呈給他先來驗看,劉璋是害怕其中有不軌或暗通的容!

    劉璋這麽做,的確是出於謹慎,倒也無可厚非,但是此舉,等於是向張任宣告:他劉璋也不相信你張任,否則,又何須如此呢!張任領會到了這層深意,當然失頂!他忠心耿耿服侍的主公,竟然不相信自己,怎能不失落?

    看幾名侍的意思,是要讓張任當場出書信,這可是在劉瑁府邸的門口,張任才剛剛出來,便如此迫不及待,分明是擔心張任持有此書,會尋機掉包替換!

    失!太失了,張任的心起了一陣寒意,卻也無可奈何,隻能出了那封書信!

    “張將軍,汝隨吾等同去!”豈料事還沒完,那侍,竟然讓張任也一同去見州牧劉璋!

    張任此時,是一點心力都沒有了,失頂的他,已經懶得反抗,更無須表達什麽異議,便麻木地隨幾名侍,又返回了剛剛才離開不久的州牧書房。

    書信被呈給了劉璋,他展開於書案之上,反複閱讀,細細斟酌了許久,似乎是沒看出什麽異常。隨後,他又把書信給張鬆,讓他也來檢看一下。

    張鬆接過書信,有種如獲至寶的覺!這可是個斬草除的機會啊!不得不說,我們的漢字,博大深,自係,真可謂是一項偉大的發明與創造,但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太容易產生歧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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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往一個字或者一句話,不同語境,不同理解角度,都能分析出許多種不同的含義來,因此,在以往曆史上,曾屢次發生因文字而獲罪的慘劇,也是讓人唏噓不已!

    所以,張鬆信心滿滿地接過書信,他覺得,加之罪何患無辭?自己深通文略,故意在一封書信中找茬挑錯,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也就是說,張鬆即使是到現在,害劉緯之心仍然未泯,雖然劉緯已經被他整得很慘了,但隻要有機會,張鬆還是想要斬草除

    可是事與願違,張鬆接過書信,反反複複地驗看了好幾遍,卻一點病也沒挑出來,他甚至連裏麵的每一個字都細細斟酌過了,卻一點多餘的意思也沒發現!整封書信,所表達的意思隻有一個,那就是責令江郡人等,一定要聽從州牧劉璋的調遣,不得違抗!

    可真是咄咄怪事,劉緯這小子,難道被整之後,真的變得如此乖順了?竟一點也不記恨州牧,一點想利用這次機會翻盤的心思也沒有?

    張鬆驗看書信許久,足足一刻鍾還有餘,一直眉頭鎖,表凝重,卻遲遲沒有結論,劉璋等得實在是有些不耐煩了,便開口催促道:“子喬,可有疑點?”

    “蓋……未有也!”張鬆不甘心地把書信又還給了劉璋,緒不高,但也不得不承認,此信,的確沒什麽問題。

    “既如此……輔臣……”見張鬆也沒看出書信有什麽病,劉璋便放下心來,轉而又麵向張任。

    “謹遵令也!”張任大聲而又斬釘截鐵地突然回應道。

    張任其實早已經是不滿到極點,他覺得劉緯並沒有什麽鬼蜮伎倆,自己也是忠心耿耿,卻被像防賊一樣地提防著,劉璋他們也太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如此回應,其實也是暗中表達了自己的不滿,有些賭氣的分,張任的意思是,你劉璋也不用說什麽了,我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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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甚好……持符也……”劉璋被張任此舉弄得一愣,隨即便也沒叮囑張任什麽,取來軍符,連同書信一起給了張任。而張任,接過這些,深施一禮,轉便大步離去了!

    “主公……張將軍,似有怨懟之意!此番領江軍,可妥乎?”這一切,張鬆都看在眼裏,他連忙提出了自己的疑慮。

    “無礙,彼向來忠勇,況仲興在手,可保無虞……”劉璋沉一下,擺手回應道。他的意思是,隻要劉緯在自己的掌控中,無論張任,還是江軍,都掀不出什麽大浪來!

    張任出了州牧府邸,連家都沒回,騎上馬,便奔出都,踏上了去往江之路。雷厲風行,是張任一貫的做事風格,但是這一次,他急於離開都,卻不僅為此,而是心裏實在厭惡到了極點!都乃虎狼窩也,張任想起當初自己勸誡過劉緯的這句話來,不覺得自己當初的這個論斷,真是太對了!

    張任騎馬,於陸路趕往江,三日後抵達漢安,憑州府符傳,倒是一路暢通無阻,即使進郡範圍,也是如此。要說張任此人,還真是頗有膽略,竟連個隨從也不帶,更未帶一兵一卒,便來到了江!他此番前來,可是為了調兵,張任難道就不怕江郡人等不服調,甚至扣下他作為人質嗎?

    其實,張任不得會如此!如果江軍不服從調,正好遂了張任的心願,他不想擅刀兵,更為州府小人,利用劉緯的軍隊,搞謀詭計的行徑而不齒!

    還有,如果江郡真的扣押了他,張任更是求之不得!都那個破地方,張任現在一想起來就夠了,他還真不太想回去了,如果被扣下,正好不用回去!

    因此這一路上,張任鬱鬱寡歡,心事重重,卻一點也不擔心!一向忠心耿耿的張任,連他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經曆了這一切的一切,其實他的心,已經起了微妙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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