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靈竹也不喊疼,隻是微微的抿了抿。
從小到大,經曆了多疼痛,都是自己一個人扛過來的。
宋京修也沒有忽略的小小細節,在接下來塗抹藥時,給輕輕的吹了吹。
久違的,喬靈竹還是告訴自己,不要沉淪。
“今晚謝謝你救了我!”鄭重其事的道謝。
宋京修像是聽不出的疏離之意,隻是表示:“你是我的老婆。”
“老婆的名分,不會占太久了。”喬靈竹淡淡的應道。
等到紅珊瑚生下狗崽子,他們就能好聚好散了。
到時候爺爺的病也穩定了,他們離婚也就水到渠了。
宋京修懶得再說什麽,無論什麽,都是在他的心上紮刀。
他給塗完了手,又握住了腳踝來繼續。
“你先睡吧!”他說完,提著醫藥箱走了出去。
喬靈竹見他的後背襯衫都破了,裏麵的也出了。
正要住他,他的影已經消失了。
在沙發裏坐著,閉上了眼睛,手腕和腳踝的疼痛,讓睡不著。
也做不到不理會他的傷,這是不是就像他們的婚姻,拖泥帶水,離起來一點也不幹脆。
終究是狠不下心,輕歎了一聲,來到了他的臥室找他,沒有見到他的人。
站在二樓,看到了他坐在一樓的沙發裏煙,醫藥箱是打開的,卻被冷落在了一旁。
喬靈竹還是走了下來,“你去醫院看看傷吧!”
宋京修吐了個煙圈,尼古丁能麻痹他的痛覺神經,“我還以為,你下樓來給我看傷。”
“我是產科醫生,隻會看你肚子裏的孩子有沒有問題。”喬靈竹反問他:“你有懷孕嗎?”
他見會損人了,估計剛才的事,也消化了不,“我倒是想懷,你給我種一個?”
天底下怎麽會有宋京修這樣的男人?翩翩君子,卻又邪肆!
“等醫學研究吧,希在你有生之年能達生孩子的願。”喬靈竹哼了一聲。
宋京修撚熄了煙,給自己的手背上塗藥。
本來是白皙而修長的手指,全部都傷了。
喬靈竹見他塗的真是沒法看,可能做醫生都有潔癖,又有強迫癥,見不得他給他自己塗得七八糟的。
拿了棉簽,均勻的給他塗抹,“後背的傷,你得去醫院照片,萬一傷到了髒,我可不是視眼,我看不到。”
“好。”宋京修點頭,“你陪我去!”
喬靈竹停下了抹藥的作:“你別得寸進尺。”
宋京修偏要,“你不跟我去,我就不去醫院。”
“宋京修,你是三十歲,不是三歲小孩,你無理取鬧。”喬靈竹丟下了棉簽,氣得上了樓去。
在床裏躺下,卻是輾轉難眠,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睡下的,等醒來時,覺到邊睡了一個人,而且還如巖漿般滾燙。
“宋京修,你發燒了?”
喬靈竹馬上坐起,手去探他的額頭溫度。
他昨晚洗了澡後,在邊睡了。
他被搖醒,自己反而沒什麽覺。
但一看到人著急的樣子,他又不了,“哪個燒()?”
喬靈竹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該放棄?
他居然還有心說這話,直接忽視。
“你昨晚沒去醫院?”
“沒有。”
喬靈竹瞪著他,好一會兒才歎了一聲:“起來,我跟你去醫院。”
宋京修起時,著他的膛,有氣無力。
先洗漱後,換了服,又找了口罩,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
苗雨去辦事,也沒有回來。
喬靈竹去開了車,搜了最近的三甲醫院。
“不是去你醫院?”宋京修見路線不同。
“我醫院是生孩子的婦保健院,你去生孩子?”諷刺著他。
宋京修看了一眼:“你去銀行嗎?”
隻出兩隻眼睛,誰認得出來?
陪他去醫院,就讓那麽為難?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大明星,排場這麽大呢!
“我去扔垃圾。”喬靈竹才不慣著他。
宋京修:“……我現在是病人。”
“我生病的時候,也不見你送我去醫院。”喬靈竹嗬嗬了一聲。
宋京修自知理虧,他通宵在忙工作,確實是忽略了家裏的妻子!
“我下次一定送。”
“沒有下次了。”
喬靈竹將車開到了醫院,由於早高峰時,進醫院的車排起了長龍,把車鑰匙給了代駕,陪著他進醫院。
丟了一個口罩給宋京修,他才不願意戴。
、拍片、看傷。
喬靈竹當醫生幾年了,第一次帶家屬來看病。
好在宋京修沒事,也鬆了一口氣。
叮囑他記得吃藥,他就去了上班。
喬靈竹去上班時,就遲到了一會兒。
也忘記了要請假,還被副主任陳雯借題發揮,講了幾句。
“有人些就是目無紀律,上班可以隨意遲到,想上班就上班,不上班也不請假,嫁了一個有錢的老公,就了不起嗎?”
“我也不差錢,提我老公幹嘛?”喬靈竹覺得很可笑。
“不差錢?你還來上班?”陳雯不信。
“你不知道打掃衛生的阿姨家裏,有一棟樓在出租嗎?”喬靈竹笑道。
陳雯:“……”
一個主任,辛辛苦苦的工作,還不如一個清潔工富有。
這樣的諷刺,也是沒了誰。
“小喬,你看著憔悴的,聽溫小姐在說,你那個有錢有勢的老公,要和你離婚?你沒有了勢力,我看你在醫院寸步難行了。”陳雯有些幸災樂禍。
喬靈竹聽提起溫鐺,臉瞬間就冷了。
陳雯還以為是要離婚,才不高興的。
喬靈竹忙完了早上的工作後,收到了一封EMS快遞。
以為是羅珍寄來的,打開一看,竟然是父母生前住的那棟別墅的房產證,還有大門的鑰匙。
當然不會以為,孫寬能如此好心的還給。
要麽是宋京修幫了。
這是曾經心心念念的東西,宋京修不聲不響的給拿了回來。
但他是一個明的商人,總要拿些什麽跟他換吧。
還有什麽,是他能看上的?
喬靈竹拿在手上,不由陷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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