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怕做錯了,所以把自己封閉起起來,這樣是最保險的。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開始養這種習慣的,保守是最好的防備,也是最好保護自己的方法。
尤其是幾年前出的那件事,要不是邊秦這麽一說,都沒覺到。
這格,也的確是不討喜。
但不知道,為什麽之前邊母這麽喜歡。
邊秦了臉,手背上還有一個小小的針孔,晚上輸流下來的,他低頭就吻了吻手背,說:“跟我不需要擔心說錯話,你說什麽都行。”
邊秦也是變得跟之前不太一樣了。
連漪也有點意外,吃驚,但很快反應過來,但也不知道說什麽,心虛了,下意識不敢看他。
巾被他走,他丟在了一旁,下一刻就把人扣在了自己懷裏,他又一次額頭,看看有沒有發燒,這樣量其實是不準的,但家裏沒有溫計,他也隻能這樣量了。
“幹嘛這種錯愕的表,我說的話這麽恐怖麽?”邊秦還調侃了一句。
“不是,是有點點意外。”
“意外?你是被嚇到了吧?看看你表,這不是被嚇到的樣子?”
連漪歎了口氣,說:“我也……不清楚,應該不是被嚇到,是錯愕。你為什麽會……會看上我?”
“看上你不是很正常?”
“不太正常。”大概是因為生病了,這會的防備沒那麽深了,盔甲也了下來,沒平時那麽防備,自然也就跟他說起了心裏話來。
“怎麽就不正常了?”
“邊秦,我很沒趣,也很沒意思,說實話,如果當初不是你,是別人,我也不會在意。”
“所以那會我說了那些不好聽的話,你也覺得不在意?”
他說關了燈誰都一樣,指的也是這個,不是連漪,要是別的人,也是一樣的,對他來說都沒什麽區別,隻是家裏喜歡不喜歡罷了。
剛好家裏喜歡,他就圖個清淨,跟結了婚。
剛領證那段時間,他也沒把放在眼裏,不覺得有什麽問題,到後來才慢慢被吸引了目。
眼緣這種事,真的很難說,說不清楚的。
他自己也是一樣,隻是他察覺得快,並且很快就冷靜下來審視這段了,沒那麽慢熱。
“以前是不在意的。”得坦白,也得承認,“現在不一定了。”
深呼吸了口氣,老實跟他坦白心裏話,“現在你要是說那些話的話,我可能會堅持跟你離婚,但未必能離得掉就是了,我其實後悔過,不要那麽沒立場,不應該那麽聽家裏安排才是。”又深呼吸一口氣,要是不這樣,估計之後的話也說不出來。
太需要勇氣了,太需要一個過程,需要調整好,才能把藏在心裏的話說出來。
邊秦點了下頭,說:“你繼續說的。”
“我可能有點沒邏輯,說到哪裏算哪裏,邊秦,我沒想過我之前那些事會給你們帶來這麽大的影響,我得承認,我是太……太沒腦子,居然會被這麽騙。但也不能都推到別人上,我自己也有責任,我有逃不了的責任。”
連漪說著說著也不敢看他,收回了視線,眼眶裏都是淚水,努力仰起頭來,過了會,說:“就是怎麽說呢,我其實不想給你造那麽多影響的,還有媽媽,我真不想傷害你們,也不想影響到別人……”
“但好像很多事都是我無法控製的,我好像隻會給邊人帶來無盡的麻煩,就算我極力避免,也避免不了,邊秦,我很謝謝你,謝謝你對我那麽好過,隻是好像我們不是很適合在一起。”
連漪說這些話,也是鼓足了勇氣的,也想了很多,如果因為過去那些事會給他們造影響的話,那就讓承這些就好了,這些事不應該影響到別人的,尤其他們。
越是在意,則越是不想他們到不應該的傷害。
連漪這會敢看著他的眼神了,故作輕鬆笑了一下,“邊秦,要不然,就算了吧。”
說出這一句話,花了很多很多力氣,要是特地準備一下,還真很難說。
邊秦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過了會,說:“你說什麽?”
他不太相信這番話從裏說出來,知道在說什麽麽?都什麽時候了,怎麽還想著跟他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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