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連母就走了,頭也沒回。
這麽一鬧,沒幾天,就鬧到了連父那。
甚至不知道怎麽還鬧到了電視上了,表姨居然參加了一個調節糾紛的節目,來了記者,開始在鏡頭麵前表演哭訴,可憐得不行。
而這檔節目恰好被邊母看到了,邊母看到是連漪表姨,也沒在意,就換臺了。
過了幾天,邊母就聽到一些不太好聽的話,回到家,關起房門,就跟邊父抱怨了。
原來是跟這個表姨有關係,那表姨把邊家都說出來了,說什麽是邊家欺負一家人,還要趕盡殺絕,不讓他們在海城待下去。
這新聞一看就很離譜,現在什麽年代了,還搞黑死那一套,什麽東西,何況他們的生活本來就挨不到邊,怎麽可能是他們打了。
邊母是越想越生氣,覺那天都沒怎麽說重話,早知道應該先罵他們一頓才是。
邊父則是趕安,別理會,反正沒幾天就過去了,沒人會關注這種無聊的新聞。
何況隻是上電視欄目而已,還是一個深夜播放的節目沒幾個人看,邊父讓邊母別想那麽多啊,沒事的。
邊母就是這種格,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而且這次也不打算跟連漪說,就隻是自己生一下氣悶氣跟邊父抱怨一下就算了。
就連邊秦也沒打算跟他說。
邊秦了解邊母的格,聽抱怨這麽幾句,過幾天就好了,就又拍著的肩膀安安。
邊母很快就不提這事了,還不忘跟邊父說,讓他別說了,別告訴邊秦。
邊父笑哈哈說好。
邊母又歎氣,也不理解為什麽世界上這麽多這種人。
……
邊秦這幾天稍微忙了點,他晚上回家時間很晚,不過每次他都提前跟家裏說,不用等他,也不用管他,他這幾天有推不掉的工作,忙得很。
等邊秦晚上回家的那會都是淩晨一兩點了,很晚了,他擔心回房間吵到連漪睡覺,這才乖乖去了客房休息。
而邊母第二天一早恰好看到邊秦從客房出來,還以為他變乖了,終於知道不給連漪添麻煩了。
結果那隻是因為他晚上回來太晚了。
邊秦月底還得出門一趟,還是遠門,怎麽說都要半個月,走之前,邊母問他能不能不走,邊秦說不行,工作,推不掉,畢竟是他的事業,他不可能不管,以後可是要養一家老小的。
他對邊父的公司毫無興趣,也不打算子承父業,他有自己的打算。
邊父也沒幹預,就讓他自己做自己的。
連漪得知他要去那麽久,晚上吃完飯就幫他收拾行李了,著肚子在那疊服,邊秦看不下去了,連忙走過來,說:“別疊了,隨便塞幾件服就行,你坐下來好好休息,這麽大的肚子了,別那麽辛苦。”
連漪說:“沒事,順手的事。”
以前也幫邊秦這樣疊過服,都習慣了,而且也不累,平視在家也沒做什麽,也想幫他點忙。
邊秦卻不需要,他笑了笑,把人摟在懷裏,說:“真不用忙活,你坐在那什麽都不做就行了。”
說著邊秦自己去疊服,準備行李,就讓連漪在邊上看著。
連漪沉默了會,忽然想到了的案子,於是問邊秦,說:“有陸驍的消息嗎?”
“暫時還沒有。不過他不敢回來,他已經是通緝犯了。”
“可不知道怎麽的,我有點擔心。”
邊秦放下手頭的工作,覺是懷孕了,所以難免會想多,他再一次把人摟在懷裏,溫聲哄著:“沒事,沒什麽關係,別怕。”
連漪點點頭。
邊秦了下:“別擔心,好好在家等我回來,有什麽事就跟爸媽說,我可能電話接的不是很及時,實在找不到我,就給徐橋打電話。”
“好,我知道。”
“恩。”邊秦又過了會,說,“對了,這個給你。”
他從兜裏拿了條手鏈出來,戴在手腕上,手腕還是纖細的,隻是有點水腫,但不胖,他著的手腕,不釋手,怎麽都不想放手,想到要走這麽久,他忽然有點不想走了,說:“好好戴著,想我的時候就看它。”
“……”
“沒開玩笑,確實是看著它。睹思人嘛,怎麽,不會?”
連漪無奈,作罷,說:“好好好。”
連漪還能說什麽,也隻能答應他,並且鄭重說好。
邊秦這才笑了出來,吻住的,由淺至深,慢慢輾轉。
大概是懷孕了,緒比較敏,眼神很快就迷離了,說:“好了,我還是幫你拿點東西,既然要走這麽久,還是得稍微準備準備的。”
“那行吧。”
……
而與此同時的德國,此時正是下午的四點多,陸驍臉上被綁著紗布,手背吊著針,他坐在椅上,被人從手室裏推出來,他剛做完五的整容,按照模板,整容另一個人的樣子。
而他的醫生看著他的狀態,說:“你先好好休息,有什麽事可以隨時找我。”
陸驍再次被推病房,而這間病房也是特地為他準備的,這間病房的四周牆壁都是鏡子,陸驍躺在病床上,倒是很喜歡這種環境,他需要看清楚自己的臉會變什麽樣子,而且要適應新份。
很快有人拿著一份文件進來了,他畢恭畢敬喊了一聲:“老板,資料我已經找來了,這是您的新份。”
陸驍坐了起來,拿過資料翻了翻,而他的手下說:“他韓哲,是西亞裔,今年二十七歲,父母都在,還有個妹妹……”
“等會。”陸驍忽然打斷他。
“怎麽了,老板?”
“加一條,離異。”
“什麽?”
“還要我重複一遍?”
“不是,好的,老板,我立刻就去辦。”
陸驍把資料隨手丟給他,他沒了,又躺回去休息。
那人也不敢打擾,很快就出去了。
鍾叔站在門口,有些擔憂,問著剛出來的人說:“爺怎麽樣?”
“以後不是爺,是韓總。”
鍾叔低了低頭,他到底年紀大了,不能再給陸驍幹活了,在出事之前,陸驍就把鍾叔送走了。
而鍾叔也知道自己年紀大了,派不上什麽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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