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周斯也得承認,他確實跟以前不一樣,對待林如意自然也不能像以前一樣。
“人都是會變的。”周斯也告訴,“我也會變的,知道麽?”
林如意不敢置信盯著他看,看了會,卻又冷笑了一聲,說:“所以你想告訴我,你之前答應過我的事不算數了,因為你變了?”
周斯也淡淡說了句:“大概是變了。”
“你真的上薑歧了?你是真的不要我了?”林如意真的要哭出來了,始終不願意承認的事,就是周斯也上了薑歧,即便周斯也不願意承認,也不相信。
“我沒有不要你。”周斯也歎了口氣,說:“別鬧了,時間不早了,你先休息。”
“可是你的態度讓我覺得很害怕,你還是薑歧是麽?你想跟在一起,對麽?你可以實話說的,你直接跟我坦白,我不是那麽不懂事的,斯也,我想過了,想清楚,也都明白了。”
林如意又一次撲到他懷裏,狠狠抱住他,說什麽都不願意鬆開手,說:“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林如意還在跟他道歉。
周斯也知道這不是道歉的問題,他也就直接說了:“如意,你不用說這麽多對不起,這也不是問題,你生氣也正常,這都是我的錯,我害了你。”
“斯也……”
“好了,休息吧。”再多說就煩了。
周斯也的耐心都耗盡了,他沒什麽耐心了。
他是願意哄林如意,但不是每次都能無條件哄,久了,他也會厭倦,何況這會他心並沒有多好,他也沒這麽多心去哄林如意。
林如意鬧了這麽多次,他也覺得厭煩了,沒什麽意思,他是可以哄一個人,但不可能哄這麽久。
林如意在想什麽,他也知道,可他什麽都給不了,不但如此,他也隻能辜負林如意,但他還是得繼續照顧林如意,這是他虧欠林如意的。
林如意要是稍微鬧點小脾氣,他可以包容,也不在意任意妄為,他無所謂,所以他這麽久都可以容忍林如意的任。
林如意也覺到了周斯也的耐心算是耗盡了,對於一二再而三的任妄為,他現在的態度跟之前的態度完全不一樣。
而周斯也沒有放棄找薑歧,他還在想辦法找薑歧的下落,隔三差五就跑烏市,不過現在天氣實在太差了,進不了山,得明年三月份開春等雪融了才能進山,而那會,估計早就沒薑歧的行蹤了。
周斯也清楚,不過事到了今天這一步,他也沒有選擇的地步,沒有辦法,就算是死,他也要把薑歧找回來。
周斯也知道自己很固執,沒見到薑歧,他也不可能放下這一切。
天氣也越來越冷了,周斯也還穿著單薄的襯衫西裝,他沒什麽反應,似乎也不覺得冷,穿得很,而林如意擔心得不行,非常關心他,讓他多穿幾件服。
周斯也也隻是淡淡說了句知道了。
但還是我行我素,沒有換服。
林如意也愈發覺自己像個跳梁小醜,而無意間聽到周斯也打電話,這才得知他還在不死心找薑歧,隻不過薑歧似乎出了意外,而林如意聽到他說什麽薑歧失蹤的事,就去網上查了查,真的查到了一條通報。
結合上麵的信息以及知道的況,很快就對上了,確認了失蹤的確實是薑歧。
林如意當時就高興笑了出來,這不是天助也,果然,怪不得周斯也這段時間這麽反常,原來是有原因的。
林如意當然開心了,心裏不得薑歧死了,最好是死無全,以後都不要出現了,死也要死遠一點。
憋屈了這麽長一段時間,終於是出了一口惡氣。
林如意又跟變了個人一樣,乖巧懂事了起來,也不再跟周斯也鬧脾氣,阿姨還以為他們倆和好了,還沒高興幾天,卻又出意外了。
周斯也這天晚上喝了酒,司機開車,半路出了車禍,進了醫院,周斯也了點傷,但他的況還是好的,不算嚴重,但這嚇壞了林如意,趕去了醫院看周斯也。
可周斯也看到林如意來了,卻沒有很高興的樣子,林如意就當他是喝多了,認不出是誰了,就哄著他,要他接醫生的治療,但下一秒,周斯也卻把推開了,說:“不用你管我。”
“斯也,我是如意,如意呀,你不認識了嗎?你怎麽會忘記我,我可是如意。”
周斯也臉一沉,說:“什麽如意,離我遠點,我不認識。”
林如意說:“你喝多了,所以才不認識我,可我認識你就行了,你好好休息,別想那麽多,好不好?我今天都會在這裏陪著你的。”
“薑歧呢?”
“什麽薑歧?”林如意聽到這個人的名字臉更加差了,為什麽周斯也喝醉了會說林如意的名字,他怎麽可以還記得林如意。
“薑歧,呢?”周斯也沒有平時那沉默的勁,這會消沉得不行,好像整個人都頹廢了,哪裏有平時意氣風發的勁。
林如意說:“沒有薑歧這個人。”
而周斯也隻要薑歧,他現在也隻想見薑歧。
林如意心灰意冷,在聽到他一次又一次說這個人的名字的時候,真的完全心冷了,真沒想到他喝醉了還在想薑歧。
怎麽,薑歧就這麽重要,他眼裏隻有薑歧?
林如意說:“你喝多了,醫生要你好好休息,斯也,你不要想那麽多,趕睡覺,睡一覺起來就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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