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腰的手收了幾分,靳洲低頭追著視線:“也許你在,我工作的效率會更高呢?”
兩人就在西圖瀾婭餐廳,后就對著廚房的門,安枝予扭頭看了眼,去推他,結果分毫都推不開。
“等下媽出來了會看見。”
可靳洲卻一點都沒有要松開的意思,還在問要答案:“聽見沒有?”
安枝予鼓了鼓腮幫子,看似不愿地“哦”了聲,但眼角卻堆滿了笑:“那你明天去接我。”
“好!”
“我想吃對面那家小。”
“好!”
安枝予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這麼好哄,還是說就沒生他的氣。
“你不是說晚上吃過了嗎?干嘛騙我!”
理由很簡單,他說:“騙你是不想你擔心,實話實說是想在媽這多待一會兒。”
算不上是話,但卻比話好聽。
安枝予仰頭看他,帶著幾分心底涌出的澎湃,踮腳在他上親了一下。
這是第一次主吻他,雖然只是蜻蜓點水一即離,但靳洲卻在腳后跟落回地面的那一秒低下了頭。
不似之前那般廝磨耳畔,他吻得很深,一邊纏著的舌尖,一邊摟著往臥室房間去。
安枝予被他帶的一步步后退,因他深吻的力度,雙腳虛浮著走不穩,靳洲干脆彎下腰托起將抱了起來。
門被他用腳帶上,鎖落下的時候能聽見混的鼻息纏。
但一切都被安枝予用指尖止住。
微紅的眼睛睜開,他眼里全是他不想藏也藏不住的,他握住指尖,放在邊親了親,呼吸很,他聲音沉啞:“是不是想我又怪我?”
想他......
又怪他......
自己不曾總結出的緒,居然被他一語道破了。
安枝予抿了抿發脹的:“沒有,你別想。”不是不想承認,只是不想自己糟的緒打擾他。
可的不承認卻讓靳洲心里難免失落。
“你沒接我電話的時候,我以為你生我氣了。”他眼底未消,聲音悶悶的,不知是未饜足還是的答案沒有說進他心里。
安枝予手點在他鼻尖:“我在你心里就那麼小氣嗎?”
他倒希真能小氣一點......
一碗面的時間,安枝予的右手一直被他握著在他膝蓋。
房文敏瞥到好幾眼了,有點想笑,但又不能笑。
“夠吃嗎?”
靳洲點頭,等口中的咽下才說話:“下次再加班,我就過來您這吃。”
“那你隨時來,我隨時給你做。”
其實說實在的,房文敏看不懂他的,那麼大一個上市集團老總,一碗簡單的蛋面都能吃出一臉滿足,當真是一點架子都沒有。
飯后靳洲要洗碗,房文敏沒讓,把兩人推出門:“趕回去吧,都十點多了。”
明天公司還要加班,靳洲直接把明晚的晚飯預定了:“媽,明晚您等枝予回來吃晚飯,我可能還是這個點過來,到時候您給我留點飯就行。”
房文敏答應得爽快,但到了樓梯那兒,安枝予卻扁起了:“你明天還要加班啊?”
對,他準備加到鬧緒跟他生氣為止。
樓道里的燈早在靳洲第一次過來后的第二天就讓方宇找人來裝好了,連業都沒驚。
燈亮,靳洲扭頭看時,剛好看見臉上的小緒,“怎麼,不想我加班啊?”
工作方面,安枝予可一點都不想拖他后。
“沒有,”還是否認,但是否認完,又問:“那你是不是要忙到過年?”
那倒不至于,但為了把的緒激出來,靳洲點頭了:“估計要。”
安枝予偏開臉噘。
回到家已經十一點,安枝予了外套就去了衛生間,靳洲一邊解著領帶一邊翹著角在笑。
平時洗澡怎麼說都要小二十分鐘的人,今天倒是麻利得很。
見躺上床還背對著自己睡的那一邊,靳洲走過來在床邊蹲下。
“我看你拿回來的袋子里裝著兩件,誰的?”
“我的。”
靳洲角笑:“兩件都是你的?”
“對啊!”
靳洲沒有穿,抬頭在發頂:“很晚了,快睡吧。”
見他就這麼一點留都沒有地起去了衛生間,安枝予心里更郁悶了,小臉擰著翻了個,氣不過似的,直接睡到了床的正中央。
誰曾想,等靳洲洗完澡出來,之前還氣鼓鼓的人竟然睡著了。
本來靳洲以為是裝睡,結果他剛掀開被子躺下去,占據床中央的人就主了過來。
依舊是摟著他腰,把翹他上,靳洲單手枕在腦后,另只手從頭頂圈過去。
床兩邊的壁燈沒關,忙了一天,洗完澡,所有的疲乏都涌了出來,他也懶得,全上下就只有右手輕覆在安枝予的頭發上,一下又一下,來來回回地順著......
所謂床頭吵架床尾合,也就睡了一晚,睜開眼看見自己被他摟在懷里的姿勢,昨天所有的小緒就這麼一點影子都找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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