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洲也沒管還有旁人在,俯從后抱住:“云舟尿床了?”
安枝予扭頭看他一眼,笑了笑,說:“這個牌子的尿不有點尿。”
張阿姨迅速將小床鋪好:“靳先生,太太,那我先下去了,有事你們喊我。”
靳洲朝點頭,待后傳來關門聲,靳洲坐到床邊,然后把拉坐到上。
“明天是什麼日子,還記得嗎?”
“明天......”想了想,搖頭:“是什麼紀念日嗎?”
安枝予現在不上班,經常不記得當天是星期幾或者是幾號。
靳洲就知道已經忘了。
“今天是五月二十。”
“五月二十?”安枝予抿笑:“520?”
【520】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變了很多護著夫妻都會過的一個節日。
不過靳洲說的卻不是這個意思:“那明天呢?”
安枝予反應了兩秒,這才突然想起來:“一周年?”
去年的五月二十一號,靳洲對一見鐘。
但靳洲說的可不是單單著一個意思。
“后天還是我們的婚禮。”
是他們之前對公布舉行婚禮的日子。
安枝予輕吸一口氣:“你不說,我還真忘了,那后天......”
靳洲這幾天一直在忙這事。
“明天中午,君凱花園,就是之前方趣集團周年慶的那個酒店,我們的婚禮會在那里舉行。”
“那我們呢?”安枝予問:“要出席嗎?”
“不用,”靳洲將耳邊的發勾到耳后:“那天會播放我們在英國舉行婚禮的視頻,我們不用去。”
安枝予皺眉:“明天會有很多人參加吧,我們不去的話不會失禮嗎?”
雖說他們之前在英國舉辦的婚禮并沒有對外公布,但安枝予生了一對龍胎的消息早已不是。
“明天上午我們在家錄一個簡短的視頻,讓爸媽帶去酒店就可以了。”
說到這,靳洲刮了下的鼻子:“沒發現這幾天我回來的都有點晚嗎?”
雖說家里有好多人幫忙照顧寶寶,但安枝予卻也忙忙的,這段時間對他的關注也不多。
細細想來,他的確是一連好幾個晚上都回來的晚了,昨天晚上洗完澡還拿著電腦在床上理了好久的公事。
“所以你最近都在忙婚禮的事?”
靳洲嘆氣:“昨晚躺床上的時候,我打電話都說了什麼,你都沒注意聽嗎?”
安枝予撇:“我可從來都沒有聽人打電話的習慣。”
看看,都開始給自己忽略他找借口了。
靳洲在乎乎的腰上掐了一把:“再這樣,我可真就讓云舟睡他自己的小床了!”
這段時間,云舟一直跟他們睡,當然,床中央的位置,靳洲依舊沒給他。
這點寵他再爭不過,那他真就一點家庭地位都沒了。
安枝予在他胳膊上拍了一掌:“你敢!”
他有什麼不敢的。
靳洲抱著順勢往后一躺,安枝予頓時就伏在了他上。
撐著他肩膀想往旁邊躺,卻又被靳洲兩手摟回去:“跑什麼?”
安枝予垂著臉,聲音帶著幾分委屈:“我是不是比以前重很多?”
生寶寶前的重都快一百四了,如今過了一個月,重還徘徊在一百二。
靳洲笑著了的腰:“的,多可。”
安枝予發現他這張越來越會哄人了:“你平時是不是經常向岑頌取經?”
靳洲笑了聲:“我跟他取什麼經?”
不過說到岑頌,靳洲也提了一:“上午岑頌給我打電話,說后天讓我們過去吃飯。”
從四月十五到現在,安枝予家門都還沒走出去過,聽他這麼一說,眼睛一亮:“真的?”
“嗯。”
安枝予眼睛一轉:“那我們不能空手去呀!”
就知道會這麼說,靳洲一眼看進心里:“明天下午帶你去逛逛嬰兒店,不是說云舟現在用的尿不尿嗎,正好換個牌子。”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終于可以出門放風了。
安枝予興地在他臉上親了又親:“謝謝老公!”
他才不要的謝謝。
靳洲摟著翻了個,“要實際一點的。”
安枝予:“......”
見眨眼卻沒有其他作,靳洲直接低頭吻住了。
剛出月子沒多久,靳洲最多也就是用一個綿長的深吻來緩解他對的,只可惜,舌攻占不過短短幾秒,他的頭發就被一只小手扯住了。
別小看剛出生一個月的寶寶,那手勁可大著呢!
靳洲猛然一皺眉,所有的作都停了。
他呼吸略重,沉聲警告那個抓他頭發的小家伙:“松手!”
靳云舟不哭不鬧,還喜歡笑,這會兒,眼睛都笑了小月牙,一邊笑還一邊“咿呀咿呀”的。
聽得靳洲苦笑不得:“快松手,不然爸爸生氣了!”
一個月的寶寶哪里能聽懂他的話,就不松手,不僅不松還抓的更起勁了,“咯咯”的笑聲陣陣傳來。
靳洲被他抓的抬不起頭,手到那只乎乎的小拳頭,也不敢用力掰開。
最后沒轍了,他只能去云舟的兩只小腳,到以后,在他腳心一撓,云舟這才松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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